在顧絲曼要求去到學院進行系統的學習之後,又風平浪靜的過了一段時間。
但或許是老天執意要捉弄顧絲曼,這幾天之後,事情再一次發生,而顧絲曼還在傻傻的,一點準備都沒有。
“顧小姐早上好!”
顧絲曼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司裡面,幾乎每一個碰面的人都會與他打招呼,而她也會笑臉相迎回去。
不過事情也沒有絕對的,還是有幾個看不慣她,總是習慣性的想與他作對的人在那裡杵着,只是顧絲曼下意識的選擇了無視。
而那些被顧絲曼無數的人只能處在原地,在暗地裡恨得牙癢癢,一臉仇視的看着與他人愉快交流着的顧絲曼。
時間飛快的流逝着,一轉眼就到了中午的時候,顧絲曼手中的工作也即將要處理完畢,她不由得在忙裡偷閒的想着中午要出去吃些什麼。
“絲曼,等一下中午一起出去吃飯吧,我那天休息,在外面看到一家很不錯的餐館!”
徐婷抱着一沓剛剛複印好的文件在經過顧絲曼身旁的時候將步伐緩下來,說道。
顧絲曼拿着正在查閱的文件,她點了點頭,眉眼彎彎笑着說道:“好呀,早就等着你的這句話了。還有十分鐘就中午了,等一下我去找你。”
徐婷點了點頭,因爲他的懷中還抱着一沓複印好的文件,所以她也沒有再多與顧絲曼閒扯,點頭示意了之後,抱着文件便離開了。
顧絲曼因爲剛剛徐婷邀請他一同吃飯的事情而心情大好,她甚至一邊輕聲的哼着不成調的小曲兒,手中一邊拿着筆在稿子上塗塗改改。
忽然之間,顧絲曼的手機響了,他手機所發出的這一段鈴聲,倒是引起了辦公室不少職員的注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衝着成員們笑了笑,然後拿着手機便出了辦公室。
顧絲曼在迅速往外走的時候,腦子裡面也不禁的有些疑惑的想到,到底是誰會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呢?
帶着疑惑,顧絲曼小跑拐角處將電話放到耳邊,接通。
“這裡是顧絲曼,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顧絲曼小姐是吧,您的母親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特別過來通知您,請問您什麼時候過來探望呢?”
顧絲曼那一瞬間,耳邊只聽到了母親,清醒這兩個詞語,親愛的話語都被他下意識的掠過。
這兩個詞語就像是被重複播放一樣,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巡迴着,刺激着顧絲曼有些麻木的神經。
顧絲曼的嘴巴微微的張大,她握着電話的手用力到幾乎要將這個電話給捏碎,眼睛裡面綻放出像是夜空般的星光。
“我現在立馬就過來!”
顧絲曼現在就像是一個歸心如焚的浪子,他迫不及待的想飛到這些母親的身邊,看看他昏睡了這麼久的母親!
顧絲曼甚至都沒有與雷炎郗請假,他迅速的跑回了辦公室裡,將自己的手提包拿着,像是飛一樣的衝出了辦公室。
顧絲曼在出公司的路上,一路的奔跑着,他絲毫都不管那些盯着她眼神十分詫異的職員們。
“等等!我說我們的大設計師,顧小姐,週五這個時間還沒到呢,您這麼着急是要去哪兒啊?說好的以身作則呢,你這就是你所做出來的則嗎?”
顧絲曼這前方忽然之間走出來幾個女人,他們就像是事先都知道顧絲曼要從這裡經過一樣,死死地攔在路中間。
顧絲曼有些着急的看看周圍,想試圖尋找出別的路徑出去。
但是十分不湊巧的是,出公司對着一條路,即這層樓僅僅只有這麼一個,所以不管是他再怎麼心急,也只能想辦法從這羣礙事的女人中闖出一條路來。
“能請你們讓開嗎?我現在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沒有時間與你們在這裡耗下去。”
顧絲曼冷着臉,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他的語氣並不能算得上是好,只能算是略微的禮貌。
對面站着的那三個女職員們一天更是不打算輕易的讓顧絲曼離開這裡,他們三個竟然就這麼橫在路中間。
“人都有急事兒,這個我們大家都能理解,不過就這幾分鐘了,在急能急到哪去呀?更何況不知道顧小姐您請假了嗎?據我們所知,現在總裁可是在開會哦。”
這個中間的那個女人,用它塗了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嘴脣,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她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中間的那個女人發言之後,旁邊的那兩個男人的女人也迅速的附和着,但由於福今天就是不讓顧絲曼離開的陣勢。
顧絲曼哪裡有時間與他們在這裡繼續胡鬧下去,她現在恨不得讓自己擁有超能力,直接瞬移到他的母親面前。
可是又瞧着這三個人竟然如此的油鹽不進,顧絲曼眼神微微的一暗,她咬了咬牙,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才猛的衝了出去,並且將站在中間的那個女人一把推倒。
“啊!”
中間那個看起來是他們手裡的那個女人被慘叫了一聲,她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
中間那個女人在倒地之後瞬間就像旁邊那兩個女主持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紛紛都手忙腳亂的去攙扶她。
但因爲他們腳下踩的高跟鞋實在是太高了,最後像是演雜技一樣的三個人通通摔在了地面上。
而顧絲曼也就是趁這個時機,硬生生的從他們的身邊跑過,闖出了一條道路。
“嘶,顧絲曼你給我等着!我遲早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已經跑出有一段距離的顧絲曼纔不會管身後來自於女人的尖叫聲,她現在滿腦子除了她的母親,再無其他。
當顧絲曼乘坐着的士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距離醫院給他打電話過了大概有二十分鐘。
“母親!”
顧絲曼看着病牀上面睜着眼睛,此刻正呆呆看着前方的母親,而她的身邊旁邊圍了一連串護士。
顧絲曼再也顧不得什麼淑女的禮儀動作,他現在只想擁抱她的母親,她想將她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委屈,通通都訴說給她母親聽。
顧絲曼的母親看見顧絲曼也顯得十分的高興,她的眼眶漸漸的溼潤了起來,上下打量着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兒。
而此時,旁邊正在擺弄着儀器的護士們,見這一幅場景也紛紛的離開了病房裡,爲這一對久別重逢的母女讓出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