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曼,我的父親說想與你見上一面。”
雷炎郗回到家後,十分隨意的坐在了顧絲曼的旁邊,語氣十分輕柔的說道。
這本是一個十分正常的請求,但是顧絲曼卻搖了搖頭,身子下意識的往旁邊移了一點,與雷炎郗挖出了一點點距離。
顧絲曼聲音細小的,就像是蚊子在耳邊嗡嗡直叫一樣,他的眼眸中帶着絲絲的勉強。
“對不起,我並不是很想去見你的父親。”
顧絲曼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的頭微微的側到一邊,裝作是在看電視的模樣。
雷炎郗本就不打算爲難他,但是這個關乎於第一印象的問題,所以還是再三爭取了一下。
雷炎郗將自己那件寬大而又溫暖的手掌緩緩的覆上了顧絲曼相比之下那嬌小又顯得有些冰冷的手掌,像是對待一件完美的工藝品一樣,將它小心翼翼的納入自己的手掌之中。
“即使我也想讓你去?”
“抱歉炎郗,其實是你想讓我去也不可以。”
顧絲曼微微的搖了搖頭,她臉頰兩邊的碎髮也因爲這個小幅度的動作,而微微的晃動着,像是一葉在湖面上緩緩行駛着的小舟。
雷炎郗見顧絲曼這一副堅決的模樣也不再強人所難,所以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將自己所得到的答覆用委婉的語氣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坐在酒店裡面休養的雷國生一聽,立刻吹鬍子瞪眼了起來,她的臉色很快的陰沉了下去,表情十分的不好。
他在心裡十分憤怒的想到:這個勾引了自己兒子的女人,竟然還敢給自己甩臉色?這膽子到底是得有多大,看來不親自去會會是不行了。
“哼,既然這個諸事繁忙的人不來見我這個老骨頭,那麼我這個老骨頭就不得不親自上門去好好的拜訪拜訪她了!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雷國生將自己柺杖猛地打了一下地上,但隨着雷國生的動作,地面發出了一聲悶響,在一旁伺候着他的人個個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心驚膽戰,就連頭都不敢談一下
雷國生可不管站在自己旁邊伺候的僕人們到底是何種神情,他率先邁着桌子沉穩的步子一步一步找出了酒店,直奔顧絲曼現在所住的地方。
顧絲曼聽見門影響到時候還以爲是雷炎郗要什麼東西沒拿需要回來取呢,帶着疑惑的心理他緩緩地打開了門但當看見門外站着的一排穿着黑色西裝的僕人時,顧絲曼臉上的表情忽然間凝固了。
“你們是誰?”
顧絲曼十分警惕的看着門前的這兩條人,她忽然之間想到了黑幫,據說他們也是這種黑色着裝!
站在門口穿着西服的人沒有一個理會處於驚恐之中的顧絲曼,他們就像是一個個機器一樣一動不動的看着前方,要不是因爲胸口前十分不起眼的起伏的話。
就在顧絲曼已經打算將門關上的時候,一個柺杖打在地上的聲音傳到了顧絲曼的耳朵裡面,配合腳步聲不難猜出來來着應該是一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