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夫人你這不是難爲我嗎,我可不知道。”吳媽有些手足無措。
裴媽媽笑笑說:“老漁民使鰻魚不死的秘訣,就是在整倉的鰻魚中,放進幾條叫狗魚的雜魚。鰻魚與狗魚非但不是同類,還是出名的“對頭”。幾條勢單力薄的狗魚遇到成倉的對手,便驚慌地在鰻魚堆裡四處亂竄,這樣一來,反倒把滿滿一船倉死氣沉沉的鰻魚全給激活了。”
吳媽驚訝地看着裴媽媽問:“有這樣的事情?”
裴媽媽點點頭說:“真的,一種動物如果沒有對手,就會變得死氣沉沉,一個人如果沒有對手,那他就會慵懶成性,惰性十足,毫無戰鬥力,現在英奇和嘉嘉的愛情就是因爲太穩妥,我一直覺得這樣不好,物極必反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就是因爲他們的愛情太甜蜜,所以才容易出事情不是嗎?”
“夫人,我懂了你的話的意思了。”吳媽點頭說。“英奇和有了對手,纔會有危機感,纔會有競爭力。有了對手,他們纔會擔心自己在彼此心中的位置會被取代,纔會這樣患得患失,纔會拼命想去了解對方,恨不得把對方別在褲腰帶上。”
裴媽媽噗嗤一下笑了,“哎呀,你這句別在褲腰帶上還真是形象。”
“我又不會你那些好聽的話,但是話糙理不糙啊!”
“嗯,我沒說不好聽,我是覺得貼切,不管是白帆博士還是田雨濃還是別人的出現,對於嘉嘉和英奇來說,是好事!英奇把白博士視爲心腹大患,是異己,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馬上除之而後快。其實我覺得,有了白博士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反倒是一種福分,一種造化。因爲又餓了白博士這樣強勁的對手,會讓英奇時刻有種危機四伏的感覺,會激發起他更加旺盛的精神和鬥志。”
“額,真的好嗎?”
裴媽媽笑笑說:“呵呵,不管好不好,反正白博士是真的存在了他和嘉嘉之間。”
裴英奇躺在浴缸中給泰勒打電話,“我爲什麼不辭而別,你怎麼會不知道。”
“裴少,你在生我的氣。”泰勒說道。
“你知道還問?”
泰勒依舊笑的雲淡風清,“裴少,你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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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我怪誰!!”
“裴少,你得感激我!”泰勒說。
“我感激地想把你的老二切下來。”
“哦,鬧,鬧,裴少,你太野蠻了,你知道嗎?”
“泰勒,我這麼信任你,你小子給我找了個情敵放在我身邊,臥槽,竟然還跟我合作,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裴英奇大聲吼道。
“裴少,你現在是被愛情衝昏頭了,我當然是你的好兄弟,是你的好哥們,我們是共同患難過的,我怎麼會坑你?”
“誰知道你是不是算計我?”裴英奇沒好氣地說。
“裴少,我這是把你的情敵送到你眼皮子下邊了,敵人在自己的眼麼前是最好對付的不是?”
“泰勒,你跟他提了什麼條件吧,要不然你怎麼會在這裡信口雌黃。”
“哎呀,裴少,你就原諒我這次,看在我前邊幫嘉嘉的忙的份兒上。”泰勒知道再也無法隱瞞,只好從實交代,他請白帆幫忙研製成功了那藍色藥水的事情。裴英奇倒吸一口涼氣,那讓嘉嘉不再疼痛的藥水都是白帆研製的,冥冥之中白帆還是幫了嘉嘉,裴英奇閉眼躺在水中,他真的好累。
忽然一雙小手按在了他的雙肩上,她睜開眼看到她正在給他按摩肩膀。
“裴英奇,我剛學的按摩,給你試試,要是舒服你就說話啊!”嘉嘉一邊說着一邊賣力地按着。
裴英奇看到她深情專注,笑渦淺淺,長髮垂在胸前,她穿了一件包臀的長款遮臀的白色亞麻襯衫,鬆垮的感覺讓她纖細的身軀看不出曲線,由於他俯身給他按摩,她那微敞他的領口配着那條他送她的字母項鍊,真的別有一番風韻,他喉結滾動,嘉嘉卻全然沒注意到。
忽然他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她的小手,嘉嘉很認真地問:“不舒服嗎?”
裴英奇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帶,嘉嘉的力氣本來都在他的肩膀上,她一個趔趄整個人就摔進了浴缸中,她慌亂地擦着臉上的水,“噗哈……咳咳……裴英奇,壞蛋!”
她一下坐在了她的身上,本來她就穿着牛仔熱褲,現在兩條光腿摩擦着他的雙腿,裴男神的感覺可想而知,還有她那薄薄的白襯衫因爲溼透,貼在她的身上,裡面的黑色文胸形狀都那麼明顯。
她掙扎着想站起來,但是裴英奇早就忍無可忍,他的目光灼熱,貪婪地看着她胸口的欺負,大手霸道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火熱的脣一下攫住她的粉脣,嘉嘉的雙手本能地放在他的胸前,想把他推開,可是他卻不管不顧,手一下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迫不及待地揉搓起來,毫無憐惜之情,慾求不滿的喘着粗氣。
嘉嘉的抵抗被他一絲一縷抽走,她的手不再是推拒,而變成了環繞,任憑裴英奇予取予求,當她呼吸急促時,他鬆開她的脣,他的吻轉戰她的脖頸,她身上特有的溫熱氣息讓裴英奇神魂顛倒,他壓抑的怒火讓他熱血沸騰。
嘉嘉使勁推開他,他不滿地皺着眉頭,嘉嘉嬌羞地低下頭去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他的不悅瞬間消失。
嘉嘉早感覺到了裴英奇的不開心,他是因爲她見了別的男人嗎?可是她的心中只有他,她不想他誤會她什麼,既然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她一點都不介意,她的手指一路向下,那釦子一枚一枚被解開。
當她的襟懷大敞的時候,那帶着水珠的瑩白的肌膚刺激着裴英奇的視線,他的喉結滾動,他再也不能隱忍,他的手從她的肩上向下,將她的那薄如蟬翼的襯衫褪下,將那遮擋物悉數褪盡。
當他的牙齒一下咬住她白皙的肩頭的時候,嘉嘉痛的叫了一聲,他的動作停止了,嘉嘉抱着他的腦袋埋在胸前,安撫着他這頭髮怒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