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爲什麼抓我們?”蘇米問道。
“缺錢,想用你們換錢花。”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的聲音傳來。
嘉嘉仔細辨聽後,確定這個聲音沒有聽過,她只是自始至終都緊緊握着蘇米的手。
“你們抓錯人了,我們沒錢,家裡也沒錢。”
“我們不會抓錯的,我們注意你們很久了,一個致遠總裁的女人,一個喬氏總裁的女人,這得值多少錢?!”那個男人志得而意滿地說。
嘉嘉的心咯噔一下,原來她被盯了很久了,那麼到底是誰呢?她在心裡飛快地搜索每一張見過的面孔,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嘉嘉有些着急,因爲她感覺到顛簸了,着說面路況不好,這不是城裡的大路,她沒有覺得車拐彎,那麼說車一直開的話,算算時間,就是開到了城郊的位置了吧!
“你們抓錯了,我不是他的女人,他只是跟我玩玩罷了,還有她也一樣,想拿喬氏總裁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怎麼會認準這一個女人呢!”嘉嘉說道。
“什麼?”
“我們和他倆只是簽了契約罷了,我們要跟他倆在一起待三年。”嘉嘉趕緊說。
“你說的是真的?”那男人很是生氣地說。
“當然,我爲什麼要騙你們,我是怕他們不來救,你們綁架我們,我們很冤枉。”嘉嘉故作沉靜說。
那幾個人就說起來了,“先給那個姓裴的打電話,看看是不是她說的那樣,要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就白費功夫了,但是要是這女人在說謊的話,一定把你的舌頭挖出來。”
嘉嘉的心砰砰直跳,心想着裴英奇可千萬要顯示出他的無情才行啊!
裴英奇正在跟集團高層舉杯慶賀,但是忽然覺得一陣心驚肉跳,他猛地想到了嘉嘉,他趕忙給她打電話。
“哈哈,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那男人笑着說。
嘉嘉的手心裡全是汗。
“喂,是裴大總裁嗎?”
嘉嘉聞着車裡劣質捲菸的味道,忍受着路途顛簸,此刻有想吐的感覺。
“你是誰?”裴英奇冷厲的聲音傳來。
嘉嘉立即大喊:“裴英奇,你這個該死的,我恨死你了,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那人見嘉嘉搶話,立馬一巴掌打過來,打的嘉嘉覺得腦袋嗡嗡直響,一時說不出話來。
裴英奇聽到嘉嘉這麼說,心裡像是拉進的弦啪地掙斷。
“嘉嘉!”他大聲喊道。
“裴大總裁不要着急,你和喬大總裁的女人都在我們這裡。”
“你們是誰,趕緊放了她們。”裴英奇一時亂了手腳。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只要錢。”
蘇米跟嘉嘉的嘴巴都被捂住了,根本喊不出來,只能不停掙扎着。
“你們要多少,放了她們,我給!”
“一千萬,不,是兩千萬!”
“好,我給,你們放了她們。”
“啊哈哈……大總裁,你以爲我們是傻瓜嗎,放了她們,我們怎麼拿到你的錢?”
裴英奇現在有想殺人的衝動,“說,怎麼把錢給你們。”
“哈,大總裁看來很在意這女人了,那我們得想想怎麼把錢給我們送來。”
裴英奇聽着電話裡的嘟嘟聲,氣不打一處來,趕緊給喬治打電話,喬治一聽就瘋了一般地爆吼,“誰幹的,我一定把他剁了。”
兩個大男人換成黑色的風衣,坐在一起等電話,萬子年則等着追蹤電話號碼。
小馬問道:“要不要報警?”
“等我們抓到那些狗孃養的時候再報警不遲!”喬治說道。
wωω_ тtkan_ ¢ O
嘉嘉只覺得車停了,她跟蘇米被關進了陰冷的地方,“蘇米,不要怕!”
“嘉嘉,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忽然有人把她們眼上的綁帶解下來,嘉嘉硬是忍着疼痛睜開眼,她迫切地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蘇米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那三個人都僞裝地特別好,讓她根本認不出來,但是其中一個人的身影讓她覺得好熟悉,雖是男人,身材卻矮矮小小的,她飛快地在腦海中給那身材配上一個腦袋,那個人就是公司的小保安。
可是嘉嘉此刻卻不敢認出他,認出他萬一被滅口怎麼辦。
那人折返回來將她們手上的繩索換成繩索,蘇米身子開始顫抖,“蘇米你怎麼了?”嘉嘉驚慌叫到。
“嘉嘉,我有幽閉恐懼症。”
嘉嘉心裡也慌了,她靠在蘇米身邊說,“沒事,沒事啊,蘇米,我陪着你呢,喬治和裴英奇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蘇米本是很勇敢的,可是進了這黑暗的空間卻沒有辦法了。
“蘇米,跟你說,你這是心理問題,你閉上眼睛,靠在我的肩頭,我給你講故事。”
“嘉嘉,你不害怕嗎?”
“害怕,可是害怕也沒用,我相信我的命不會是這樣結束的,一定是壽終正寢,哈哈……”嘉嘉笑嘻嘻地說。
“你這心態還真是好。”
“我的急脾氣就是幾分鐘,過了這幾分鐘就急不起來了。”
“哈哈,還有這樣的事情。”蘇米笑着說。
“蘇米,你一定不要睜開眼,想象着美麗的夜空中羣星閃爍,你就是最亮的那一顆……”
忽然,有人開門,嘉嘉的汗毛根根直豎。
那個小個子的人走進來,他看着嘉嘉,可是嘉嘉根本看不到他的臉,蘇米睜開眼,很是驚恐,嘉嘉說:“蘇米沒事啊!”然後嘉嘉很是警惕地看着那人問:“你要做什麼?”
那人一語不發,走到她們身後,幫她們打開了手銬,嘉嘉驚喜,問:“你要放了我們嗎?”
那人一個字不吭出去了,嘉嘉聽到了落鎖的聲音,她追上去使勁拉門,從門縫裡看到大鎖鏈上掛着一把鏽跡斑斑的鎖。
嘉嘉看到捂着胸口的蘇米,嘉嘉捧着蘇米的臉說,“蘇米,不要害怕,現在我們要自救。”
“怎麼救啊,要是我們能跑的話,那人就不會給我們打開手銬了。”
“她給我們打開手銬就是讓我們自救。”
“你怎麼知道?”
“這人我認識,他是致遠集團的保安。”嘉嘉說道。
“什麼?”蘇米嚇了一跳。
“噓!”
嘉嘉看着那鐵將軍把門心裡涼了一大截,赤手空拳地怎麼跟這鋼鐵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