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真真貌似聽到了總編如釋重負的聲音,心底一嘆:敢情人家一直巴不得自己知趣的離開。
她真的是一個從灰姑娘變成白雪公主的鮮明特例,不僅有了富豪爸爸,還嫁給了一個頂級高富帥老公,生活就像是在做夢似的,一下子飛躍到了金字塔的頂端。
早上吃完飯,她便和奶奶一塊去後院澆花、下棋、聊天;午飯後,奶奶習慣天天午睡,她睡不着便去看電視,於是,一下午沒了。
幸好晚上阿司回來了,她有了可以撒嬌耍賴的人。
“怎麼?才一天就呆不住了?”滕靳司寵溺的颳了刮媳婦的鼻子。
“沒有啦,你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樑真真手指溫柔的撫上老公緊蹙的眉頭,語氣關切。
“明天開庭一審。”
“幕後黑手會出現嗎?”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只是拋了個餌,就看他上不上鉤了。”。
“喔……那我就幫你祈禱他一定上鉤。”樑真真笑得眉眼彎彎,她真心希望這件事能夠儘快水落石出,要不然連她都被禁足了。
“調皮!”滕靳司愛憐的在她脣上啄了一口。
“對了,我今天在家閒着無聊百度了一下發生火災的情況,比如:放火、電氣、違章操作、用火不慎、吸菸、玩火、自燃、雷擊等其他不明原因,我記得那天在施工現場看到有一條規定是:禁止吸菸,所以我們可以根據排除法將不可能的因素給排除掉,這樣一來,選擇性相對來說就小多了。”樑真真一本正經的說道。
滕靳司凝眉沉思,小鹿的話點醒了他,施工現場發生火災的可能性本來就很大,電氣和違章操作都是很普遍的,至於吸菸,雖說有明文規定,但還是有不少人偷偷躲着吸,他忽然想到死者的身份是木工,也就是說他當時在樓裡面一定有活,做木工活難免就會有木屑,當木屑遭遇未燃盡的菸蒂,勢必會引發一場火災……
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有些事情也許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雖然大家都知道死者和項目上的某位管理者有矛盾,也正是如此,很多人都會往這方面去想,而實際上呢?
“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星。”他脣角彎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腦子裡想到了絕妙的主意,心情忽而大好,對於明天的開庭,有了必勝的把握。
“啊?”樑真真很迷茫,水潤光澤的大眼睛裡一片澄澈,寫滿了不解和疑惑,她有說什麼嗎?爲什麼阿司會這麼激動?
“乖,早點休息,我今晚可能會忙到很晚。”滕靳司在老婆頰邊印下一吻,戀戀不捨的走向書房。
(⊙o⊙)啊!樑真真的表情很錯愕,盯着老公漸漸遠去的背影,小聲嘟噥了一句:討厭!搞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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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夜晚,c市最繁華的“左媚右轉”酒吧豪華包廂內,裡面一片奢靡的景象,每個男人的腿上都坐着兩位衣着暴露的美女,乳溝若隱若現,身材凹凸有致,是那種男人見了就想撲倒的那種。
“許少,再喝一口嘛!奴家餵你好不好?”一位身着緊身黑色蓬蓬裙的美女端着酒杯撒嬌道,聲音嗲得出水,真恨不得貼在他身上。
“好,你餵我。”許建手指邪惡的擦過女人的嘴脣,沿着她的脖頸緩緩往下,脣角的笑容陰柔涼薄,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得到首肯後,美女很開心,一口喝下杯中的烈性威士忌,旁若無人的吻向她今晚的金主,只有服侍好他了,自己才能拿到豐厚的酬勞,在這裡混的女人,不就是有着這個愛好麼?各得其所,何樂而不爲呢?
吻着吻着,美女就跨坐到許建身上了,將另一側的芭比娃娃美眉擠到一旁沙發上坐着,儘管人家心裡很不滿意,可許少應允了,她再不服氣也只能恨黑裙女人太有心機,先她一步把握住了機會,讓她只能被動接受。
周圍的男男女女很配合的起鬨起來,黑裙美女先是試探的將手放在許少的襯衫上緩緩撫摸,發現他沒有拒絕自己,便更大膽的幫他解開了釦子,伸手進去,找到他的敏感點,放肆的挑逗起來。
許建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半眯着眼睛任由黑裙女人在他身上點火,他對女人只有幾點要求:漂亮、惹火、夠浪,最重要的是必須知道如何最快的挑起男人的興致,玩得起。
“人家美女都這麼賣力了,許少你也幫幫人家啊!哈哈……”身爲許建的狐朋狗友,最拿手的便是起鬨。
他們這一幫人都是c市典型的紈絝子弟,終日在一起鬼混,賭錢、玩女人,什麼好玩,就玩什麼,尺度大得讓人難以相信,什麼sm、3p、4p,全部嘗試過,更不介意當着衆人的面上演限制級畫面。
因爲許建的黑幫背景和爲人狠辣,讓他們一幫公子哥心服口服,甘願尊他爲老大,惟命是從。
“許少,人家……好想要……”黑裙美女扭着屁股在他身上胡亂蹭着,其實她已經感覺到了某物的bo起,但礙於身份而不敢有下一步行動,只能用動作和聲音誘惑着他,媚眼如絲的瞟着他,胸前的兩團也隨之跳躍着,刺激着許建的神經。
他將手伸向女人的裙底,摸到一片濡溼,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惡劣,兩根手指探了進去,在裡面翻攪、抽動……
並將她的黑色內褲脫了下來,女人很配合的擡腿,內褲被扔到了地上,立即引來周遭一羣男人此起彼伏的吸氣聲,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坐在自己懷中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可他們謹記一個原則:許少hihg的時候,他們只能看着,除非他完事之後,否則,你就是不守規矩,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黑裙美女心裡明白這時候已是最佳時期,解開男人的拉鍊,拿出某物,坐了下去……
室內的溫度急劇上升,浪蕩的shenyin聲不絕於耳,充滿了香豔和糜爛的味道,旁邊的人很難受,因爲蓬蓬裙擋住的緣故,有一種模糊的清晰感,越是這樣越能引起人的無限遐思,這是致命的。
一場體力活過後,女人臉色潮紅的癱倒在一旁,男人卻是精神亢奮,任由女人將自己的下面清理乾淨,然後若無其事的坐好,點燃一根菸,談起了正事。
“讓你們跟蹤的小記者怎麼樣呢?”
雖然他問的是自己的下屬,可旁邊的幾位紈絝公子哥依然不敢放肆,心裡哀怨得要死,任哪個男人看了一場如此香豔火辣的活春宮,下面都會硬起來的,可偏偏他們還不能明目張膽的發泄慾望,真真是逼死人了。
“稟老大,那個小記者今天一天沒去上班也沒有去工地採訪,不知道人去哪呢。”
許建掐煙的手緊了緊,這麼快就引起滕靳司的驚覺了?果然不愧是滕少,他就不信樑真真就不出門了,只要她踏出滕宅……
眼裡驀地滑過一抹陰狠,樑真真,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將你視爲我的囊中之物,本來就要得手了,關鍵時候卻殺出個滕靳司,將她從自己手上奪走了,還將他家給毀了,這個仇,能不報麼?
一想到樑真真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他心裡就冒出了一股恨意,特別想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求饒,特別想知道她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是嗎?給我繼續盯着,找到一切合適的時機,把她帶到我面前來。”許建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面容陰沉。少上有真。
“老大放心,我們一定會將小記者帶到您的面前,任由您處置。”
“許少,今晚就讓我……”芭比娃娃美女趁機爬到許建懷裡,結果被他一腳踹到了地上,厲聲喝道:“滾!”
他心裡異常的煩躁,煙一根比一根抽得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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