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的小臉被氣的通紅,想要推開他卻只是稍微有了一點點距離。
“傅家幫我們卓家那麼多,要不是你傅執跟我結婚,我們卓家早就完了,所以我連說你一句的資格都沒有,我就該在你身邊低三下氣當個受氣的小媳婦,我不厲害的話你豈不是又有了羞辱我的砝碼?自己跟我們女同學玩什麼看手相的老遊戲完全不把老婆放在眼裡,這樣的你,比我更厲害。”
最後幾個字,說的有點重。
他卻是笑的更厲害了:“寶貝,你在說一些吧,我求你再多說一些。”
小幸的臉終於白了:“傅執你……”
當她氣的說不出話,他終於止住笑,看着她那氣急敗壞卻又無奈的樣子,看着她眼裡含着淚卻又不落下來的失落樣子,他突然輕輕地捧着她的臉:“傻瓜。”
輕輕地兩個字,她的心尖用力的顫了兩下子。
他卻是捧着她的臉擡起,緩緩地低頭,性感的薄脣就那麼壓下去,在她柔軟的脣瓣上。
那味道,像是一生一世都不會變,讓他那樣的着迷,熱愛。
她不知道,在碰上她之後,他就對別的女人再也沒了興趣。
她不知道,在碰上她之後,他就再也沒想過自己會再碰別的女人。
即使將來分手。
因爲,就算是華欣那樣的小女生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溫柔可人,他還是無動於衷。
甚至,她到過的地方,他都不願意第二個女人再過去。
於是他幾乎是霸道的,發壞的吻着她,那麼用力的,是對她的懲罰。
他纏着她,讓她掙脫不開,直到她再也強忍胸腔內的委屈,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住他的吻,那一刻他不再動,她卻是哭了一聲。
然後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轉了身,用手背堵住嘴。
她決不允許自己那麼懦弱在他面前。
她決不允許在他對她這樣從容的時候,讓自己一點餘地也不留。
她想,她的自尊,是不容許她這樣嬌滴滴的。
於是,很快,沒什麼是忍不下的。
他轉頭,然後輕輕地抱住她。
她沒再掙扎,只是背對着他,或者是今晚這場鬧劇太累,她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某人舌頭有點疼,卻只是靜靜地側躺在她身後,感受着她的體溫,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這冷漠的夜裡,多少的溫暖。
早上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去了公司,她在洗手間裡洗漱後看着鏡子裡自己的眼皮竟然是腫的,也沒流多少眼淚啊。
心裡有些埋怨,卻是畫了個不錯的裝,看不太出來心情好壞後才滿意的收拾好化妝盒,然後下樓開車去附近的餐廳吃飯。
人是鐵飯是鋼,何況她現在還懷着大姨媽。
只是在餐廳裡吃飯的時候遇上的人,卻是讓她有些吃驚。
距離上次見凌越,真是有段時間了。
凌越看着她的時候也只是微微一笑點頭。
凌越也不知道上次她去找傅執的時候被小幸撞見,於是,還是那麼貌似很從容的,微笑着點頭。
小幸卻是笑不出來,但是因爲初見的關係還是走上前去打招呼:“大作家早上好。”
初見擡頭,看到是小幸,立即把嘴裡的粥嚥下去,笑着說:嗯,是你,來吃早飯嗎?一起坐吧。
小幸笑着說:“不了,我不太習慣跟別人一起吃飯,我已經在那邊點了餐。”她指着服務生已經去送餐的地方。
初見不喜歡爲人所難,點點頭:“那有空再聊,哦,這位是我同學凌越,應該不需要再多做介紹。”
凌越笑了笑,卻沒想到小幸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不用,我們很熟的。”
凌越吃驚擡眸看着小幸,小幸已經轉身,背影很驕傲。
小幸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吃着早餐卻忍不住想,初見跟凌越是同學呢,上次採訪初見的時候初見說是有個同學打電話找她見面,小幸便不自覺地多想了一點。
真但願自己是多想了,畢竟,凌越又怎麼會知道她那天要去做初見的訪問。
不過想想,或者她們以前通電話的時候她聽初見提過一兩句,所以就有了那天上午的事情。
如此這般思量了一會兒,只覺得越發的不喜歡這個地方了。
爲何,大家都年紀輕輕地,卻是這麼的各方面的算計。
人家說男女的事情上要公平競爭,但是,她沒有遇到過想與她公平競爭的,倒是經常被使絆子。
凌越跟初見吃完早飯出來:“你沒告訴她上次你遲到是因爲我吧?”
初見看她一眼,看她那麼擔憂搖搖頭:“當然沒有,我就說是一個同學。”
凌越皺着眉,覺得不妙,卻點了點頭:“沒有就好,那我先去上班了,晚上我來找你。”
初見點點頭,看着凌越離去後不自禁的撇了撇嘴:女人心海底針。
豔陽高照的上午九點,初見看着那蔚藍的天空心情大好的回了自己的房子,然後把窗簾一關,屋子裡一片漆黑,收拾好心情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小幸到了報社,對跟蕭遊合作的女主角的採訪是片刻不能耽誤。
小幸去簽了到便抱着筆記本往那女明星的住處去,聽說那女明星是靠着導演上位,但是卻因爲那部電影,傳出與蕭遊好的緋聞。
到了住處她漂亮的女助理給她開了門,把她帶進去客廳,她卻在外面就聽到裡面的吵鬧聲:“我要你們這些笨蛋有什麼用?這個做不好那個做不好,那你們還能做什麼?你們自己說,你們吃我的喝我的,到底爲我做過什麼?”
盛氣凌人的女主角呀。
小幸不由的微微皺眉,卻是片刻就舒展開。
“小姐,卓記來了。”
那女主角聽到說小幸來了才停下吼:“都去自己反省去。”然後沉了口氣道:“請她進來。”自己走到沙發裡坐下。
小倖進去的時候她起身,卻是笑着,一點看不出剛剛在生氣,更不會有人想到,剛剛大吼大叫的那個女孩會是這位很有氣質,甚至可以稱得上溫柔得體的女主角。
“你就是卓幸吧,歡迎。”她擡手。
染着粉色指甲的手伸出,小幸便只能與她相握:“你好,希望沒打擾到你的工作。”
女明星微微笑了兩聲:“抱歉,剛剛因爲一些事情跟下屬不太愉快被你聽到,希望不會影響你對我的印象。”女明星說話口氣都真的跟剛剛貌似兩人呢。
小幸當然微笑着道:“當然不會。”
“請坐!”
兩個女人謙虛了一會兒,她請小幸坐下,助理泡了茶來,女明星皺着眉:“這是什麼茶?對待卓記這樣的貴賓要用最好的茶葉,去換。”
又是一聲氣壯山河的命令,小助理撫了撫鼻樑上的大鏡框,有些爲難的小聲道:“可是這是咱們家唯一的茶葉了。”
由於長期在外,偶爾回家,兩個女孩住一起也不喜歡泡茶什麼的,所以一下子難以招呼貴賓了。
小幸看到女明星臉上慢慢也露出尷尬之色,微笑着輕聲道:“沒關係,天涼了我胃不好,也少喝茶。”
女明星才立即又打起精神:“那什麼,你去給卓記熱杯牛奶來。”
牛奶她們家是有的,女孩都愛美,爲了漂亮的肌膚,牛奶倒是整天備着。
於是助理去給她拿牛奶,小幸想說不用了,卻又怕自己太客套,乾脆就沒再說:“那我們現在開始嗎?”
“啊,不着急,我們好不容易有機會見面,我還想多跟你接觸接觸呢。”女明星立即說道,倒是也對小幸很熱情。
小幸卻大概想到什麼。
“沒想到你這麼小就結了婚,而且還嫁的那麼好,你可不知道我們做這一行的,外表光鮮亮麗,實際上呢?也都盼着嫁入豪門,尤其是像你老公那種絕世好男人,只是沒想到,卓記這麼有本事,把咱們全城未婚女人,以及一部分已婚女人的夢中男人給拿下了。”
這話,是褒還是貶?
小幸心裡尋思着,面上卻依然是習慣性的低調微笑。
“我聽蕭遊說你是他見過最尊重明星的記者,從來不會亂寫一個字,滿滿的都是正能量,所以我才一口答應下來哦。”
小幸扯了扯脣角,努力的讓自己笑的比剛剛稍微大一點,代表自己的開心激動。
“你也知道,這陣子關於的我的各種緋聞都快鋪天蓋地了,其實呢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藝人,說我伺候一個男人我還有本事,說我一下子伺候好幾個那不是明顯高估我嗎?”
小幸那雙靜默的眼眸微微一擡,實在是這明星的話太讓她大開眼界,竟然可以那麼評價自己。
不過只是微微一笑:“我們報社不會寫這種不實的文章。”輕聲道出。
女明星點點頭:“對對對,就是因爲你們報社不會亂寫我才找你嘛,雖然不是電視臺採訪,但是我也是很注重這些方面的事情,你說現在一個女人在外面混口飯吃得多難啊,被這麼多人抹黑,各種說法有時候——”她搖了搖頭,好像苦不堪言,又好像已經習慣,並沒有多少痛苦了。
小幸覺得,這些話,真真假假的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該問什麼,寫什麼,去讓讀者喜歡閱讀這片。
“所以你寫關於有沒有男子交往的時候就只要寫聽意思好像有個交往的對象,但是問了問當事人,當事人卻含糊不清,反正你要留有懸念,不要直接寫是誰。”
……
小幸打開筆記本,匆匆記上一點,心裡已經樂翻了。
這還是第一次,她要寫的東西,人家直接給她準備好措詞。
採訪完之後女明星立即給蕭遊打電話:“哎,有空讓她多給我寫點正面的新聞。”
“你還在意這些,行了,我知道了。”蕭遊掛了她的電話,開着車在路上,又撥通了小幸的號碼。
小幸也是在路上快快樂樂的行駛着。
雖然婚姻不盡人意,但是今天的工作,算是非常順利了,一般的女明星很難搞的,尤其是有了些名氣的。
雖然這女人有點羅嗦,不過卻沒刁難她,而且她把採訪稿給女明星過目了一遍,人家就提了兩處問題,然後滿意的點頭。
不容易啊,蕭遊的電話進來的時候她看了一眼手機:“喂?”
“採訪順利?”
“嗯,很順!”
“那我這個大功臣,你今天中午要不要請?”
小幸笑:“你在海悅?”
“現在不在,不過只要你過去,我肯定立即回。”
小幸笑着道:“我中午過去吧,先回報社一趟。”
“好,一言爲定,十一點半準時出現在海悅餐廳。”
蕭大明星吃飯竟然包間都不進,她突然有點想小幸了。
到了自己部門,人還是不多,放下包,跟同事打個招呼,看看時間,然後重新把稿子理一遍。
戴嬌敲敲她的桌面:“今天下午去寶石城?”低頭在她眼前輕聲說。
小幸擡頭,看戴嬌朝着自己眨眼,立即想起什麼,點頭答應:“好。”
卻想着,還沒跟傅執打過招呼,寶石城那邊的人根本不認識她吧。
中午跟蕭遊吃飯,蕭遊早就坐在那裡等着她,看她一身職業套裝走來不自禁的開口:“哎呀,卓記日理萬機啊。”
她笑一聲,走到他對面,他立即起身給她搬開椅子,比侍應生還周到。
小幸坐下:“謝謝!”
“客氣!”蕭大明星拽了拽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看着她:“你老公知道你來跟我吃飯?”
小幸不解的擡頭:“你很在意他知不知道?”
蕭遊微微皺眉,笑的有點挖苦:“你不會以爲我喜歡上你老公吧?”
她低着頭看着菜單:“我是不知道你男女通吃。”
蕭遊的臉一黑:“喂,別黑我。”
小幸也不擡頭看他,只問了一句:“你點了嗎?”
“沒有!”蕭遊冷淡的說,被忽略的感覺不太好受。
她立即點了幾道他愛吃的菜:“行了!”
把菜單給了服務生,服務生離去,她才擡頭看他一眼,蕭遊嘆氣:“爲什麼每次都點我喜歡的食物?”
“我來答謝你,當然要點你愛吃的。”她直言。
蕭遊微微挑眉,看向窗外,她對他的好,全是因爲採訪。
他不死心的多問一句:“在你心裡,我們除了是採訪跟被採訪的關係,還有沒有別的?”
小幸垂着的眸子微微擡起,看到他眼裡有些深邃的東西,她立即垂了眸:“當然沒有。”輕輕一句。
她不會讓自己陷入不該陷入的亂七八糟的感情。
丈夫,這一生只會有一個。
愛人,自然也是一個就夠。
牀上……
她老公已經夠厲害,她更不需要再有別人去體驗另外的生活。
雖然兩個人常常冷戰,她卻是對別的男人,沒什麼太大的好奇心。
雖然她也會欣賞好看的男人,也僅僅只是欣賞而已。
蕭遊靠在椅子裡,直到上了一道道他喜歡吃的菜,還是食不知味,知道想到她瞭解自己如此多,然後勉強的有了點心情。
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自我安慰方式,簡直是個白癡。
愛上一個已婚女人的悲哀。
不過想到自己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未婚,也明白,有時候緣分這東西,真他媽的讓人愛不起來。
吃完飯她開着車去傅執的公司,其實原本可以打個電話說,但是她就是覺得欠妥當。
或者自己心裡其實也想見他,他早上走的好早。
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想來他應該也在辦公室裡忙碌了吧。
車子在他辦公大樓下面停下,從大廳走過,一路上都是問候聲。
她來的不多,但是公司的人好像已經都對她很熟悉。
於是她也點點頭,人少的時候也迴應一下,到了電梯裡,她吐了一口氣,覺得見他,竟然會有壓力。
她突然想,若不然還是打個電話吧,儘管他可能不太高興這種方式。
於是,她又摁了下樓。
好在高層電梯用的並不多,她也順利。
傅執跟嚴連還有華欣正在等電梯,電梯開的一霎那,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子。
唯獨他,只是稍微吃驚的一眼,立即平靜無奇的樣子。
小幸站在電梯裡忘了要出去,只是看着眼前的男子,然後看到他旁邊揹着包的小女孩,女孩很活潑可愛的跟她打招呼:“小幸姐姐。”
小幸微微一笑,然後看向自己老公:“我們可以單獨談談。”
他進了電梯,後面那兩隻要進去的時候他轉身冷眼:“等下一趟。”
嚴連皺眉,華欣卻招招手跟他們再見:“小幸姐姐有空一起吃飯哦!”親和力非常強。
電梯關上,嚴連皺着眉看自己身邊的女孩,這女孩……不可小視啊。
竟然能這樣沒心沒肺的‘可愛’的跟小幸打招呼。
一口一個姐姐叫的真好聽,但是……
心裡想什麼?
嚴連挑挑眉,對現在的女孩非常無語。
電梯裡卻只有兩個人,她看着電梯升到十層,腦子裡一下子閃過,現在就說,她根本不需要進他辦公室,電梯裡就能說完。
立即開口道:“我們領導想去你們寶石城買點首飾!”
她說着往後退了一步,跟他並着肩。
他的黑睫垂着,在她退一步之後也只是微微動了下。
等着她繼續說下去,雖然,這事不過是一句話。
她又擡眸看了一下梯壁上顯示的數字:“我可以要個折扣?”
這問題真的是很……她自己都覺得無語。
他也禁不住笑了一聲,她轉頭看他,他卻立即蹦起臉,垂着眸不說話,也不看她。
小幸有點急了,索性轉了頭:“傅總,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昨晚上還叫他親愛的老公呢,這女人。
“兩點半她們跟我在寶石城門口會合,跟她一起的是上次幫過我一個忙的別的報社的領導。”
她繼續說,發覺求人真的好難啊。
第一次求他,他就讓她半夜三點陪他看球賽。
這一次呢?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今天都做什麼了?”
他開口,卻是不冷不淡的關心她今天做什麼。
小幸擡眸看着他,有點不懂,卻直言:“上午去採訪了一位女明星,然後回報社整理稿件,中午陪蕭遊吃了頓飯,採訪的明星是借的他的關係。”
他沒再說話,電梯開了,他邁着長腿走了出去。
小幸站在電梯裡愣了兩秒,再要關上的時候立即跑了出去跟誰:“傅執!”叫着他的名字。
果然,她叫他傅執的時候,他最冷靜,他繼續往前走。
辦公室門口秘書已經在那坐着,看小幸跟他走過立即起身:“總裁,夫人。”
她勉強對人家笑了笑,跟着他進了辦公室:“幫還是不幫你倒是說句痛快話!”
她緊跟他的步伐,直到他突然在辦公室中央停下步子,轉身,凌厲的眼神望着她:“這麼不耐煩?”
她撞進他結實的胸膛,卻是立即退了出去,面對他低低的一聲質疑卻讓她立即張着嘴說不出話,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望着面前的男子,她覺得自己可能來錯了,明明他打個招呼的事情,卻非要她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於是在眼神對秒十秒之後她失去了耐心:“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然後轉身就要走。
“你可以稍微耐心一點?”他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懷裡,皺着眉不悅的低聲跟她講。
小幸的眼裡莫名的乾澀,不肯再看他那雙漆黑的凌厲眸子。
“你不想搭理我的時候,我就算是說破喉嚨有用嗎?”她質疑。
他瞬間不說話,只是擡起手,捏着她那美妙的下巴,冷笑一聲後:“看着我。”
她擡眸看着他,卻是一點也不溫柔的,執拗的。
他低頭在她脣上輕輕啄了一下,小幸的小臉漸漸地泛紅了,羞紅着一張臉,眼神裡的氣憤也漸漸地消失。
他突然深刻的記憶,讓她沒了脾氣其實挺簡單。
於是忍不住勾起脣角:“你親我一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低沉的嗓音彷彿好聽的魔咒。
她更是驚的望着他,粉撲撲的小臉紅到耳根:“你剛剛不是親過了?”
卻是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他。
辦公室裡的氣氛一下子由冷變溫暖:“不就是要謝那兩個人沒落井下石的把那份報紙發出去,讓她們自己去選就是,我送她們又何妨,你是我妻子,對付自己的親老公,你這個妻子不是該很有辦法嗎?”
她的眼眸又緩緩地擡起,不自禁的心裡開始軟了:“那你……好吧!”
不再廢話,既然他喜歡,她踮起腳尖,擡手勾住他的脖子,奉上自己柔軟的脣瓣在他的脣間。
他的神情一滯,下一刻卻把在她腰上的臂彎收緊,然後抱着她反被動爲主動。
其實真的很簡單。
只要不談誰愛誰比較多,誰愛誰,那麼,任何問題都不會是問題。
她吻着他,專心致志,直到後來被他吻的頭昏眼花。
他鬆開她,依依不捨的:“陪我去睡一會兒。”
“可是我答應了人家,現在還有半個多小時。”還不等睡着就要遲到了。
她的聲音變的沒了脾氣,再有的脾氣也不過是被他那溫柔的聲音寵的。
“那你到底陪不陪?”他雙手勾着她的腰,不鬆不緊,卻沒有一點要放她走的意思,聲音溫柔,妖治的眼神讓她沒了拒絕的力氣。
吃軟不吃硬的女人。
“好吧,那你要快點睡。”
他笑了一聲,眼神深邃,把她打橫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他總算知道自己爲什麼不願意讓華欣進來,原來,他等的,是她。
大牀上他輕輕地壓着她,性感的手指撩開遮住她額前的碎髮,低頭輕輕地吻上。
她移開,擡手,柔若無骨的手指輕輕地覆在他性感的薄脣:“不是要睡覺?”
“大姨媽在,我最多也只是親一下。”
他說着低了頭,把她的兩隻手抓住不讓她再亂動,甚至不讓她在亂想,就那麼霸道的吻着。
後來,她在他懷裡睡着了,然後他給嚴連打了個電話。
兩個領導在寶石城門口等的不耐煩,那個幫忙的領導說:“她不會是怕我們要折扣不來吧?”
“你想什麼,人家是開金山的,人家在乎這點?何況我瞭解她的爲人,她不是那種人。”
戴嬌說着正要給小幸打電話,卻聽着從裡面跑出來的一箇中年男子,貌似是一個小領導:“聽說我們少奶奶的朋友大駕光臨,不知道是不是兩位美女?”
兩個女人均是好奇的擡了頭,然後被迎了進去。
小幸被他親的昏頭轉向,被折磨的昏睡過去,他就躺在牀上處理好事情後陪她一起睡。
心裡別提多得意,現在看着她睡着自己的懷裡,聞着她的髮香,覺得讓她乖乖就範其實真的很簡單。
當她還在熟睡着,那兩個女人已經在寶石城快樂的買足了自己的首飾。
華欣一個下午都在茶水間裡悶悶不樂,抑鬱寡歡。
同學走到她跟前:“怎麼了?”
“她來了!”聲音裡滿滿的傷感,失落。
同學不解的挑着眉,過後才頓悟:“卓幸?”
華欣悶悶不樂,卻是慢吞吞的點頭,並且度很大。
“哎呀,看你那一片相思的樣子,人家本來就有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他有老婆,但是我只想在公司裡他沒有老婆。”華欣說,低落的繼續難過。
“那老闆娘來找老闆這種事也是常有的事啊,你現在就這樣,那以後你還不得尋死覓活?”
“我原本想着,只能偶爾有機會見見他就會高興,可是現在……怎麼辦,曉青,我好難過,我不想卓倖進公司。”
同學看到她那要難受死的樣子也只能實話實說:“你就不該愛上一個有婦之夫。”
“可是我就是愛他,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他了,我只是不知道他結婚那麼突然。”華欣說着,然後要哭的樣子繼續說:“我現在只要一想到他們倆在樓上做那種事,我就……嗚嗚。”
中毒太深。
王曉青嘆息一聲:“自作自受,我也救不了你了,不過人家是夫妻,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哦。”
“我曉得!”華欣垂着自己的胸口,心裡卻是萬分的不服氣。
雖然她能在小幸面前裝作可人的無害,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卻有着一大把繡花針,並且蠢蠢欲動在她心裡,似是再一發力繡花針就應該刺到小幸身上,讓小幸永世不得超生。
手裡捧着的茶杯都是涼的了,但是她硬是放不下,一顆心似是想要直接撲到頂樓上去把男人給搶到自己的懷裡。
試想一下,傅總要是被搶會不會也受驚?
當然了,這不是主要的,因爲傅總是帥呆了酷斃了的冷麪煞星,絕不會被搶走的,他腿那麼長,華欣想要把他搶走,大概真的要費些力氣。
小幸後來醒過來,他還把她抱懷裡,微微睜開眼,看到他白色的襯衫,然後擡頭,他合着眼像是在睡着,她眨了眨眼,覺得老公真是要帥呆了。
但是……
糟糕,今天下午本來要陪戴嬌她們去買首飾的呀,當她用力的想要從牀上爬起來,身子卻動一下都不能。
他微微睜開眼:“做噩夢了?”
“不是,我……”然後想起他好像已經交代過,於是又安心的躺在他懷裡。
但是又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又動了下:“糟糕,我沒帶來。”
他跟着爬了起來:什麼沒帶來?
“大姨媽的座駕。”她含蓄的說。
他滯了一下子,隨後也笑開:“大姨媽的座駕。”微微挑眉,然後說:“你等一下。”
他好像昨天中午看到小秘書買着那玩意回來。
於是他推開門,走到小秘書身邊,小秘書正在聊q,沒注意,直到他扯了扯嗓子,小秘書擡頭,脖子有點疼,然後立即站起來:“總裁。”
“借我兩片衛生棉。”他也尷尬,但是也不看小秘書,只盯着她的電腦。
小秘書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卻是立即又坐回去從抽屜裡拿出兩片:“夠麼?”
他正接過,小秘書手還沒鬆口,聽到這話,他皺着眉擡頭,小秘書羞答答的緊張的低了頭。
他又冷眼看着電腦上的聊天記錄:“上班時間不準聊天。”然後轉身慢悠悠的走。
小幸站在門口旁邊,貼着牆壁,聽到他關上門之後就開始笑,笑的差點就要前仰後翻:“傅總你好厲害。”
他把東西遞給她:“所以你見過我這麼好的老公?爲了老婆連臉都不要了。”
小幸接過:“我沒見過,但願以後也不會見。”
她笑着然後出了門,小秘書看到她又站起來打招呼,她舉了一片衛生棉:“謝了!”
小秘書的臉刷的紅了,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小幸卻是瀟灑的去了衛生間,完全不知道自己調戲了小秘書呀。
小幸晚上跟傅執一起回了老宅,抱着兒子女兒在沙發裡:“小萌包牙齒好漂亮呢,是吧傅執。”
“你應該叫老公。”在孩子面前還直呼其名,還是大名,傅總深感自己的地位堪憂。
小幸笑了一聲:“那多彆扭啊。”
“那就叫小執,跟我們一樣叫。”何悅端着果盤出來,笑的很開心。
傅執更是皺起眉:“還是傅執吧。”
心裡卻想着,關於稱呼的問題,他是該教育教育她了。
小萌包抱着小幸的頭髮把玩着,不一會兒就把小幸抓的腦袋疼。
傅執生氣:“放開你媽媽頭髮。”
小小執看都不看爸爸一眼,繼續抓着不鬆手。
小幸疼的要哭,柔荑卻是輕輕地把兒子的手拿開,還對傅執說:“你不要對他這麼兇,他又不懂。”
“我哪裡兇了?”傅總很委屈。
他想,以後孩子的教育問題還是由他親自來,這女人絕對不是教育孩子的料。
太寵溺了。
吃晚飯的時候傅柔也沒下樓,小幸要去叫她的時候傅執站了起來:“我去!”
他那個寶貝妹妹,還是他了解一些,小幸最多能充當她的出氣包。
其實他在家庭關係上真是小瞧小幸了,小幸不過是因爲傅柔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姐姐親妹妹,怕一句話說不着就被人家說成是一個外人多管閒事。
她都沒敢多發表意見,傅柔生氣的時候都把她罵成那樣了。
三樓上最安靜,她一個人住着這樣大的一層樓,確實顯得寂寞了。
他心裡思量着,然後到了她門口,低頭看着腳底的木板,擡手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傅柔在看書,聽到有人敲門瞪了一眼門口卻還是爬起來去開門:“我說了不去吃。”
但是打開門看到哥哥站在自己面前,瞬間說不出話,傅執看着她那邋遢糟糕的樣子,微微嘆息:“你想當鐵人?”
傅柔開着門回了屋子,走進去後看她又趴在牀上看書,站在牆邊看着他那個油鹽不進的妹妹:“你到底在想什麼?就因爲卓亮跟一個女孩約會?”
“你老婆說他想跟那個女孩交往試試,並且是以結婚爲目的的。”
他微微垂眸:“所以你就不吃飯了?你信不信就算你把自己虐死,卓亮依然不會對你動心。”
她擡眸,從牀上反坐起來:“傅執,你到底是不是我哥。”
“這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就比你早出生幾分鐘?”
她果然不再說話,垂着眸,滿臉的孩子氣。
他低着頭:“你那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想了想,一場約會不至於讓他妹妹這樣。
傅柔聽他提那晚,立即閉嘴,一個字也不多說。
對於自己的超級*,她確實不敢亂說。
傅執卻猜到什麼:“酒後亂性?”
傅柔臉蛋刷的紅了:“傅執!”大叫一聲。
他便立即明白了,挑了挑眉:“哪家的少爺?改天讓爸媽去提親吧。”
她更是從牀上爬了起來跑到他身邊掐着他脖子:“我警告你,你敢亂說你就完蛋了。”
“你想怎樣?”傅總其實那怕要挾的?
“我會拆散你們小兩口。”她立即壓上最大的砝碼。
傅執便沉吟一聲:“知道了,那你自求多福。”
她不再說話,鬆開他,他便直起身要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你沒做安全措施?”
傅柔立即瞪大了眼睛望着門口。
傅執又一副瞭然的樣子,冷哼一聲離去。
傅柔快要哭出來,眼淚卻霸佔着眼眶不肯離去,心想,她哪有功夫做措施?
何悅看兒子自己從樓上下來便知道他也沒說動那丫頭,吃飯的時候就講:“前幾天濮陽家還派人來提過親,那個大少爺你可認識?”
深邃的黑眸微眯着:“他不是一直在國外?”
“是不是濮陽瑞?”小幸突然想到他們學校的中文老師,她雖然沒有中文課,但是對那個人倒是聽說過的,畢竟一個地方的。
“你認識?”傅執轉頭看着自己親愛的老婆,她認識的人真不少。
“他是我們學校高中老師,教中文的。”小幸如實回答。
他微微擡眼:“那他人品怎樣?”
何悅也立即問:“小幸你認識?那老師的人品肯定不錯的吧?”
“嗯……不太好!”小幸實話實說,還很認真負責的。
但是她有時候很認真的時候,某人卻很想笑。
有時候誠實的人就是那樣從骨子裡都透着誠實,誠實的讓當事人哭笑不得,誠實的讓旁人很想笑。
“不太好?”何悅皺起眉,她想着濮陽家的家世還是不錯的,而且以前又是當老師,但是兒媳卻說不好:“小幸你不會是想讓小柔跟你哥哥在一起才故意說別人不好的吧?”
小幸立即說不出話,低頭吃飯。
原本她還打算說,以前同學經常見他出入某些地方,但是現在聽婆婆這麼一說,她不喜歡撒謊,實話又讓人不高興,她就閉嘴了。
傅執笑了一聲,卻立即說:“她的事情您還是先不要太着急,否則她要是也玩個逃婚什麼的,可是不太好。”
何悅被兒子一句話嚇住:“可是你也看到你妹妹這幾天了,除了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就是不着家,一回來,問她什麼她也不說。”
“她又不是小孩子。”傅執說了一聲。
“她沒結婚就是小孩子!”
小幸突然想起:可憐天下父母心!
都把沒結婚的兒女當孩子。
傅執無奈:“我們倆一樣大。”深邃的黑眸盯着在認真吃飯的女人,不由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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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完結文《寵妻之大婚難停》七年了,再重逢,誰能料到那樣的結局!
人羣中他一眼認出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卻只是嫣然一笑:我們很熟嗎?佔總!
隨後他才發狠的叫着她的名字:“餘暖文,不要裝作忘記我!”
那麼刻骨銘心的聲音,她木訥的鈍住舞步,傾世的笑容逐漸退出他的視線,剩下的只是一池的低喃議論。
佔南廷,佔家的大少爺,a集團的大老闆。
傳聞英氣逼人,冷血怪癖的佔家大少從不近女色
餘暖文,一個揹負着三個弟妹的打工女,曾被初戀男友因爲‘懷孕事件’而拋棄過的可憐女人。
“不嫁?這裡已經有了我佔家的種!”
宴會上有人問他:“你爲什麼非要娶她不可,她可是被拋棄過的女人!”
他笑笑答:“被拋棄過……唯有她最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