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倆才見面,中午的電話已經當時解決完,傅執看到她還是微微皺着眉:“他們都是心直口快你別介意。”
她還奇怪他解釋,點點頭跟着他往裡走。
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這是去見老公的朋友啊,按理說很多女人都喜歡這項活動,但是她卻提不起一點精神,比應付工作還無聊。
工作最起碼還有報酬呢,這個可是純屬浪費時間跟精力。
兩個人先後進去,自然門一開一羣男士就開始起鬨,各種唏噓聲,卓幸稍顯緊張,不是沒被起鬨過,跟安顧在一起的某些時候被同學。
但是這次感覺好像不一樣。
同樣都沒有男人抓着她的手給她安全感,但是這次,她竟然覺得有些不夠從容。
但是還是笑了笑,他雙手插兜,淡淡的給她介紹:“嚴連你認識,韓偉,周平,這位是誰不必我介紹了吧?”
她站在他身邊稍顯拘束,他一說這話她才擡頭,看到自己教授忍不住點頭:“吳老師!”吃驚。
吳彬笑了笑:“校花好久不見!”
她笑的有些尷尬,見到自己的老師總算感覺親切些,但是老師竟然跟這些人是死黨,感覺好不靠譜啊。
不過周園園早就懷疑吳老師其實是悶騷型的,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哦。
七八位男士審她一個女的,可真夠缺德的,她被安排坐在他的身邊卻坐如針扎。
幾個男人看她就像是看怪物一樣,過了一會兒韓家大少爺先開口:“那天的事情兄弟幾個也是理解錯誤,今天傅執在這裡,我們給你道歉哈。”
說着舉起杯子來,不客氣的架勢。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地捧在掌心:“可是我不能喝酒!”她低聲一句。
頓時韓偉就臉黑了,這美女不給面子啊。
“我替她喝!”他在她身邊淡淡的一句,因爲雅間裡的燈光很暗,所以她看不清他垂着的眼神,但是依稀感覺到些什麼。
他已經從她手裡拿過酒杯:“你們不用想着法的灌她酒了,她懷孕了!”說着修長的手臂往前一伸展,兄弟幾個碰了一杯。
衆人恍然大悟,似是剛剛都忘記了這檔子事。
嚴連跟教授互相望了一眼,覺得這倆人有門。
她尷尬的往後稍微靠了靠,然後感覺有道灼灼的目光在看自己,一擡眼,斜對面的教授笑的意味深長。
她也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垂眸看着自己今晚的打扮,生怕在老師面前太暴露,還好是過膝的白色連衣裙,腰上是一條黑色的腰帶,沒有別的裝束,手腕上是粉色的腕錶,還不錯。
心裡安穩了一些才傾身拿起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的白開水給自己倒了一杯:“我不能喝酒,但是今天大家第一次聚,我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特別是吳老師,沒想到在這兒見到您,有什麼不妥的還請多擔待。”
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他的兄弟,但是有些人聽着她對老師說的話都轉頭深深地看着教授:“吳教授混的不錯啊!”
吳彬笑的很深意,反正卓幸看不到,不過她也不太在意,然後大家一起舉杯,算是很給她面子。
傅執就坐在她身邊,雙手橫放在後面的沙發背,看着她的臉上堆積的淡淡的笑容,她給他面子他又怎麼會不給她面子。
不多久自然就上了果汁,他們負責喝酒,她負責喝果汁。
嚴連看着吳教授手上的一枚尾戒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着不遠處的一對新婚夫妻:“話說你們倆不打算辦婚禮,戒指也不打算買一個?”
這話被擺在這麼多人面前,兩個人本來不當回事也不行了,尤其是傅執,本來嚴連私下就跟他提過,他轉頭看她,看她那淡漠從容的樣子心裡竟然沒由來的有些什麼衝動。
性感的手指微微的動着,竟然正好攆着她背後的溫柔黑絲,那一刻,心裡沒由來的一動:“買啊,明天就去買。”
她嚇一跳的轉頭看他,就撞上他那若有所思的深邃的黑眸,心一蕩,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衆人看着她那遷就的樣子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人心裡淡笑,或許人生總是有這樣的意外,看似冷漠,卻也能擦出火花。
嚴連突然轉移了話題:“那天我跟吳教授還有老韓在這裡吃飯看到你跟有位男士在酒店門口,那個人好像還送了你禮物——”話不必再深。
卓幸的眼眸一直看着嚴連,直到他自己斷了剩餘的話,她才淡淡一笑,對付嚴連她還是比較拿手,大概是對付這類人太多:“你說的是那天你們打了蕭遊之後吧,那個人是我學長,吳老師應該記得的,他也是學語言學的,比我們高兩級的李陽,他還做過學生會的副會長。”
衆人看向吳教授,那天吳教授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吳教授低低頭,乾咳了兩聲,端着杯自飲,卓幸淺淺的笑着:“以前我們關係還不錯,他從國外回來在咱們市衛視做新聞主播,那天他剛回來我們要好的校友就聚了聚,他也不是送了我自己禮物吧?”她說起來像是報告工作一樣,合情合理。
讓人禁不住對她佩服不已,卻也很不服氣。
傅執就那麼一直看着她,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深,大概不是這幾個男人隨意能看穿的,她的口才絕對是一流,這些男人想要難倒她大概不易。
後來老韓不爽女人口才太好:“傅執你老婆不能喝酒你代勞啊,必須多喝!”說着舉杯對着傅執,幾個男人一起逼他喝酒。
卓幸想,他喝醉了也沒關係,反正她自己會開車,豪車也不是沒開過。
至於他自己嘛,愛睡哪裡就睡哪裡吧,反正那麼大一個人。
他也很配合幾個死黨胡鬧,不知不覺桌上各種酒瓶竟然已經很多。
而她獨坐在那裡看着有的男人臉上已經開始發紅,突然有個聲音說:“今晚上我們要鬧d房!”
她嚇一跳,轉頭就看到有個人倒在地上。
喝到這般田地不容易呀。
他呢?
兩個人走出酒店,直到一陣涼風吹過臉上,她才稍微清醒,他高大的身材在她前面不遠處,那麼的挺拔高大,居高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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