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自己開車去的海悅,剛進了大廳就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卓記!”
她還不等轉頭,那人已經上前把她從後面摟住,她看到蕭遊的時候一滯,隨後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她淡淡的問:“出去玩了?”
“你今晚就是來這裡應酬啊,既然這樣加我一個好不好?反正不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情嘛!”
她看他一眼淺淺的笑着:“按理說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不行!”最後四個字無比堅定。
蕭遊這個大帥哥一直是受無數女士追捧,突然有個人對他拒絕的這麼不留情,難過的微微皺眉:“有什麼不行?”
她只是微笑着,蕭遊沒辦法,想他蕭遊越女無數,怎麼會半山腰碰到個這麼難搞的,雖聽說這是位千金大小姐,但是畢竟也是女人嘛,太難搞了。
電梯一開她剛要先出去,卻在開了的瞬間看到她結婚證上男人的助理兼死黨嚴連。
嚴連雙手插兜跟幾個朋友在電梯口等着進的樣子,然後兄弟們看到有個男人摟着他們嫂子,然後……
蕭遊後來說:“卓記,明天你要陪我一整天!”
她哭笑不得,看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只得點頭。
走廊深處幾個男人都默不作聲,卓幸看着大明星被助理帶去醫院的背影才又轉頭對他們解釋:“大明星蕭遊你們都不知道?這陣子他給我們報社賺了不少錢,他的採訪都是我在弄,他不是隻抱着我的腰,很多女人的腰他都摸過。”
摸摸腰有什麼大不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何況非親非故的,完全不必在意的事情嘛。
但是這一個個黑着臉都跟她欠了他們很多的樣子算怎麼回事?
“可是卓小姐你也別怪我們哥幾個下手狠,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都是我們老大的女人了,我們老大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勾肩搭背的像什麼樣子?”嚴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跟她掰扯起來。
卓幸淡笑着雙手環胸端詳着他:“嚴助理,我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說沒把我一塊揍了已經很給面子?”
走廊裡的空氣一下子有些僵硬,嚴連低着頭扯着嗓子,一副男人不與女人一般見識。
卓幸又轉眸把另外幾個掃了一下,都是城裡有名的公子爺:“傅執的兄弟都很仗義,我很感動!”
幾個人同時擡頭,都一副被核桃咔住喉嚨的模樣望着她,卓幸笑了笑轉頭走人只留下長長地一聲:“今天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就不陪幾位哥哥耍嘴皮子了哦!”
男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麼有種被小女人給調戲了的羞辱感?
她平日其實不愛這麼多話,但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就來了這麼好的雅興。
後來傅執來了雅間,聽着兄弟幾個怨婦一般的抱怨了大半個小時候終於冷笑一聲:“跟個女人一般見識也就是你們,以後出去別說是我兄弟,真丟不起那個人!”
“剛剛你女人還說我們很夠兄弟很仗義呢,你竟然說我們丟人?我們是爲你好不好?”立即有人抗議。
他挑眉,淡聲道:“她這麼說?”
幾個男人連連點頭,他卻沒再說話,捏着酒杯輕晃着,漆黑的深潭望着裡面的紅色液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她敲門李陽立即招呼大家安靜,然後他親自去給她開的門,那一刻對他這個長相出衆,溫文爾雅的男人來說,這一場重逢等待了千年。
而卓幸卻只是微笑着:“學長好久不見!”
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的聲音,李陽摸了摸自己的平頭,然後笑了笑:“是好久不見了!”那笑很溫暖,可是眼睛裡的思念他卻掩飾不住。
只是卓幸沒在意,然後聽到屋子裡一陣起鬨,她就被飛奔到身邊的周園園給拉了進去。
“李陽你這樣子好像是很相思咱們的小學妹呀!”有他的男同學開始在旁邊起鬨。
“你們別亂說,人家李陽跟卓幸可是君子之交,君子之交淡如水你們沒聽說過呀?再說相思也不一定要相思咱們卓大記者嘛。”
周園園立即打圓場,大家鬧到十一點多才散場。
酒店門口他站在一旁看着衆人離去,她要告辭的時候被他拉住:“我有東西送給你!”
聲音很乾淨,她好奇的看他,只見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唱盒子,她猜測是手鍊。
當她打開看到裡面的用白金鑲嵌着水晶的手鍊禁不住歡喜的笑開:“好漂亮!”
“你的皮膚很白皙,戴上一定很好看!”
她笑着看着他:“那我就收下了,等你生日的時候再回贈。”
然後毫無留戀的離開,他站在酒店門口就那麼一直看着她的車子越走越遠,眼裡的不捨卻怎麼都收不回。
傅執等人一起從裡面出來,嚴連還跟幾個人聊的正歡,他就那麼淡淡的看着不遠處的男人,那眼神讓他覺得很刺眼,不爽。
突然想到自己有些年歲沒再戀愛,竟然不自禁的嘲笑自己,在亂想什麼?
“老大,你跟卓家大小姐的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啊?”
一行人故意在上車的時候說道這個話題,傅執只是淡淡一笑:“我們不打算辦婚禮!”上車後揚長而去。
李陽還沒等回過神,只是後面那幾個男人走的時候看他時候那不屑地眼神,李陽禁不住遲鈍的皺起眉,猜想着自己剛剛看到的人好像是本城的大人物傅執,卓家大小姐,本城有幾個卓家能配得上傅家?
心竟然一顫,眼神再度看向前方。
傅執開的有些快,到了往小區拐的轉角兩個人並排開着車,她沒在意,於是到了小區門口他的車超過了她的先進去。
卓幸緩緩地行駛到裡面,仔細看那個車牌號,果然是那個男人的,淡淡一笑卻是沒打擾,停好車拿着包直接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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