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視頻會議?
看着談晉承回覆的這條短信,顧以安皺起了眉頭,想了想,她又回了一句:“嗯?打擾你啦?那你先忙。”
很快,手機屏幕都還沒有黑下來呢,信息就又進來了。
顧以安立刻打開:“倒是沒有打擾我。不過……我還是不要說了。”
看到這條消息,顧以安真是差點兒沒被氣死啊。
什麼叫做沒有打擾他,他還是不要說了?
顧以安咬牙切齒,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不說就不說了,還偏偏要加一句,讓她知道他有話要說,但就是不說,這真是……真是故意撩撥人呢!
顧以安哼了一聲,咬着脣,又發了一條:“說!”
“那我說了你不要後悔。”
顧以安滿頭黑線,她真是完全想象不到談晉承怎麼會忽然這麼墨跡了。
她咬着牙:“你說。”
“哦,也沒什麼。就是剛纔開會的時候,手機連着主屏幕,你的消息過來時,我太激動了,也沒把手機拔下來就直接打開了,所以……”
這算是一條相當長的消息。
顧以安看完之後,整個人就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談晉承的另外一條消息又發了過來,“所以,今天參與全球視頻會議的各大洲各個區錦盛的高層,全都知道了你……腿軟。”
看完了這條之後,顧以安的臉色刷地一下,全黑了。
她簡直恨不得把手機給砸了啊!
至於這麼坑爹嗎?
顧以安的手有些哆嗦,真是欲哭無淚。
對着手機上的這條信息,她哆嗦着,半晌都不知道應該發什麼過去,最終,談晉承收到了一堆亂碼……
顧以安咬牙,打開手機開始操作,直接把談晉承給拉黑了。
可是拉黑了之後,還是不解氣,真恨不得把手機給摔了。
至於這麼悲催麼,她不過是……是……
怎麼偏偏就這麼巧呢!
這下子,她可真是要出名了。以後見到他們公司的那些高層,她的臉往哪兒擱啊!
氣急敗壞的顧以安,決定不理會這個男人了,太可惡了!
太可惡了!
談晉承看顧以安發了一堆亂碼過來,頓時,脣角的笑容就更深了。
不用問他就知道,顧以安肯定是害羞了,不不,不是害羞,而是惱羞成怒!
他也沒有再繼續撩撥她,而是趕緊開會。
開完會了之後,第一時間,談晉承就回撥了顧以安的電話。
嗯,也不能太氣着她了,萬一氣壞了,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可是一打電話,卻發現打不通了……
談晉承愣了一下,又撥了一次,他就眯起了眼睛。
他一回頭,看向阮特助:“手機給我用一下。”
阮特助愣了一下,不過他甚至都沒有考慮,就立刻拿出了手機遞給了談晉承,沒辦法,這就是慣性的力量啊。
當他把手機交給談晉承的時候,他就後悔了,那什麼,他手機的桌面可是某位新晉av女優的寫真,這……
“解鎖。”談晉承拿到了手機,立刻說道。
阮特助抽搐着嘴角,英勇就義般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解鎖之後,果然,一副極其誘惑的美女寫真,就是桌面。
談晉承只是看了一眼,直接就打開了撥號器,修長的手指跳躍着,按出來了顧以安的號碼。
撥通。
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了彩鈴聲,談晉承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
看樣子,那個小女人果然是惱羞成怒了,把他給拉到了黑名單裡!
談晉承相當無奈,又忍不住失笑。
電話很快接通:“你好?”
“是我。”談晉承低聲道。
那邊頓時就沒聲音了。
談晉承連忙說道:“安安,是我。把我的號碼從你手機的黑名單里拉出來,不然的話,我就只能用阮特助的電話打給你了。”
“反正你手機多,怕什麼?”
“怕倒是不怕,就是阮特助有些特殊愛好,他還很不羞澀地把那些特殊愛好放在了手機桌面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臉就貼着那不知道什麼的東西……”
談晉承的聲音不緊不慢,很是委屈的樣子。
阮特助的那一張臉,瞬間就青了!
什麼叫做他有特殊愛好?
正常男人,看個女優的寫真,不是真正常麼?不看的纔不正常吧!
談少這也真是夠了,爲了在太太面前裝可憐,直接把他拉出來做擋箭牌,偏偏他還有苦不能言,悲催啊。
電話那邊,顧以安咬着脣。
男人有點兒特殊的小愛好,她當然也知道,把那什麼圖片放在手機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不過一想到談晉承貼着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圖片給她打電話,她就相當無語。
咬了咬牙,顧以安哼了一聲才說道:“不準再用阮特助的手機!”
說完之後,顧以安直接掛了電話,又好氣又好笑地把談晉承的號碼從黑名單裡給拉了出來。
纔剛拉出來,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顧以安要上學,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只是幾天的時間,一切手續都已經辦好了。顧以安重現變成了一個學生,嗯,歷史系的研究生。
並非是很忙碌的學科,又因爲談晉承的安排,顧以安就更加清閒了。
一週只用去上幾次課就行了,或者是在家裡通過遠程授課來學習,也可以的。
但是談晉承聽從了容湛的意見,再加上顧以安也願意,所以就讓顧以安去學校上課,學習。
按照容湛的話來說就是,學校的氛圍比較輕鬆,對顧以安的恢復也有幫助。
因爲談晉承在顧以安的身邊也安排了那麼多人,明裡暗裡都有,再加上他已經把顧以安這一屆的老師同學的身份都調查得清清楚楚了,倒是不怕顧以安會出現什麼意外。
既然去學校能夠讓她的情況好轉,那就去吧,也不在乎什麼的。
顧以安許久不曾去上學,也是挺興奮的。
談晉承要送她去上學,但是顧以安卻不讓他去。
“你又沒有什麼低調的車子,再說了,萬一被人認出來了,我還怎麼在那兒上學啊。”顧以安理所當然地說道。
談晉承的臉色黑了,就那麼站着,盯着顧以安,不說話。
顧以安撇撇嘴,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伸手摟住談晉承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吻了一下,然後才笑盈盈地說道:“這樣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