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顧以安是堅持不會再給薄弈治療了,更不會像上次一樣,當談晉承的主治醫師。
上一次,談晉承來醫院,也不過是養傷口而已,並非是治病什麼的,說是她當談晉承的主治醫師,其實不過就是個陪護!
可這一次,如果當薄弈的主治醫師的話,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主治醫師了。
而她現在,還沒有被評定爲主治醫師!
所以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她都是沒資格當主治醫師的。
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個很好的藉口,避免再去接觸薄弈。
把薄弈安頓好之後,顧以安和談晉承就回去公寓了。
在路上的時候,顧以安就睡着了。
甚至她連什麼時候到家的,都不知道。
直到被談晉承給抱進了家裡,開燈的時候,她才因爲燈光刺眼而睜開了眼睛。
“到家了啊。”顧以安‘迷’‘迷’糊糊地說道。
談晉承無奈一笑,“我看你太困了,就抱你上來。”
顧以安卻是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的‘胸’骨還沒長好呢。”
“你不知道你很輕嗎?根本不用費多大力氣就好。”談晉承低笑道。
顧以安的臉微微一紅,趕忙從他懷裡下來。
“我先去洗澡了。”說着,她就趕忙跑進了房間。
談晉承有些無奈,這丫頭,真是逃跑都不懂,臥室是可以逃跑的地方嗎?
其實是自投羅網吧!
顧以安隨便抓了一件睡衣就去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她還很小心地把衛生間的‘門’給關好,避免某些不和諧的事情突然發生。
好在無驚無險,什麼都沒發生。
她聽着外面似乎是沒什麼動靜,不禁鬆了一口氣。
可是在換上睡衣的時候,她無語了。
這件白‘色’的睡衣,怎麼不是之前她經常穿的那件小熊睡衣?
這件白‘色’的,不料雖然跟那件小熊睡衣的一樣,可是款式完全不同好麼!
這件睡衣的領口開得很大,她穿上之後,自己低頭一看,都能看到那一對呼之‘欲’出的白兔!
顧以安無語了。
這還哪裡是什麼睡衣啊,這分明就是情趣內衣!
這樣的衣服,叫她怎麼穿出去啊啊啊啊。談晉承看到了,會不會以爲她是在勾引他?
可是她很累,真的完全沒有要勾引談晉承的意思。
開玩笑,第一次留給她的‘陰’影實在是有點兒大,雖然很享受,但是真的很累很累很累!
顧以安有些‘欲’哭無淚,剛纔竄太快了,怎麼就沒能稍微沉住氣,好好地挑一件保守的睡衣進來呢?
無奈之下,顧以安想了一個辦法,她把這件領口幾乎比‘胸’圍都大的睡衣,從後面拎起來,然後拿一根橡皮筋綁住,這樣的話,領口就小了。
可是綁住了之後,顧以安對着鏡子一看,更加無語了。
因爲衣服被往上提了,所以下面的裙襬……連她的小屁屁都蓋不住了!
顧以安這會兒真想殺人,這睡衣到底是誰選的,誰放在裡面的!
可是生氣歸生氣,顧以安這會兒也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安安,好了嗎?你在裡面已經洗了很長時間了。”談晉承輕輕地敲了敲‘門’,笑道。
“還沒好!”顧以安沒好氣地說道。
“其實不用洗太乾淨的,我不嫌棄你。”談晉承笑道。
顧以安差點兒沒咬到自己的舌頭,誰讓你嫌棄啊!自作多情!
“安安,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撞‘門’了。”談晉承低笑道。
顧以安咬牙切齒。
沒辦法,她只好又把上面提起來綁着的地方給鬆開了,不然的話,下面半遮半‘露’的小屁屁,才更會讓人獸‘性’大發好麼。
至於說上面麼……她只好伸手去捂住了。
當浴室‘門’打開的時候,談晉承就看到了這麼一副絕美的畫面。
如出水芙蓉一樣的絕美‘女’子,一頭溼漉漉的長髮披在肩膀上,剛剛洗乾淨的臉上,沒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完全素面朝天,可依舊清純美麗得不可思議。
她的五官,簡直就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
她的皮膚,如同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讓人根本控制不住想去撫‘摸’她的衝動。
視線再往下,那修長優雅如天鵝一般的脖頸,還有那最‘精’致的鎖骨……
嗯,再往下,便是大開的領口,還有讓所有男人都爲之瘋狂的那一對‘玉’兔。
只不過,某人太小氣了,那麼漂亮的‘玉’兔,卻被她給用手捂住了。
只是她的手臂那麼纖細,手掌也很小巧,完全遮不住那一片美麗的風光。而這麼半遮半掩的,反倒是更讓人……血脈噴張!
“安安……”
談晉承的喉嚨都在冒火,全身的血氣全部往下面遊走,瞬間就讓他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發生變化!
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情Q‘欲’之‘色’,看得顧以安面紅耳赤,甚至都不敢跟他對視。
“你……你……我要睡覺了。”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快步往‘牀’上跑。
可是這會兒,顧以安的智商完全降低爲零。
哪有人往‘牀’上逃跑的?
就連談晉承,都被這人的逃跑路線給逗笑了。
嗯,往‘牀’上跑,可真是最最美妙的逃跑路線啊!
既然小白兔都這麼乖巧地送到嘴邊了,不吃的話,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小白兔這醉人的逃跑路線?
於是,顧以安悲劇了。
她的身體被他完全掌控,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在她身上撩起一片火焰,又快樂又難受。
顧以安恨不得咬他幾口,這人真是太可惡了。
不斷地撩撥她欺負她,‘逼’着她求饒……
沒有了第一次的疼痛,感覺真的很好。
可問題是,一次快樂,兩次‘激’情,三次瘋狂,那四次五次呢?
累,出了累就是悲催。
顧以安都記不清楚自己求饒了多少次,嗓子都啞了,眼淚都快要流乾了……
她也記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反正她早就已經癱軟成了一灘爛泥,站都站不穩。
不過這次,她知道自己被他抱着去洗澡。
他仔細地給她洗完澡之後,輕柔地擦乾她身上的水,又動作極輕地給她吹乾了頭髮。
甚至還不忘給她的身上抹上‘乳’液,輕輕地給她按摩那快要斷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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