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還說什麼,只要在她的面前,那就是真實的他。
可是真實的他,真實的談晉承,就是這麼一副無賴的樣子嗎!
“你放我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雲初努力抑制自己那已經跳得過快的心臟,咬牙說道。
現在這種姿勢,被他給親密地抱在懷裡的姿勢,實在是不利於她跟他說話!
被這樣抱着,她那本來就沒有多少的氣勢,無端地就又矮了一截。
“我喜歡抱着你。”他低聲說道。
雲初真的是已經要瘋了!
“你放我下來!”她非常認真地說道。
談晉承頓了頓,又低下了頭,在她的耳邊說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雲初立刻就警惕起來。
跟這個男人做交易?
那一定是在與虎謀皮!
全世界恐怕沒有一個人在跟他做交易的時候,會不緊張!
“你要問我問題,但我不太想回答你。”談晉承的聲音刻意放低,他那本就極爲性感的聲音,頓時就更加撩人,“所以……你吻我一下,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不然的話……我就閉嘴了。”
“……”
雲初呆住了。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詞去形容談晉承了。
他竟然……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這……
雲初真的是徹底傻眼了。
她完全沒想到,一向高冷禁慾,整個人冷得就好像是冰塊一樣的男人,居然會有這樣頑皮的一面!
說着,他竟然還衝她眨眨眼睛:“初初,你可以不答應的。”
“……”
雲初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然的話,她怎麼會答應了呢?
看到她點頭答應,談晉承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起來,“初初,我一定會好好回答你的問題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雲初真想呵呵他一臉。
不要臉耍賴,還有臉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可以開始了。”談晉承衝她眨了一下眼睛。
雲初深吸口氣,咬牙問道:“你說的,我成了你的……1妻子,是真的?”
談晉承只是微笑,並不回答。
雲初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他是要等自己……等自己吻他之後,再回答!
忽然覺得好生氣啊!
雲初氣鼓鼓地瞪着他!
談晉承則是脣邊掛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雲初……還是沒辦法鼓足勇氣!
他們可是在車裡!
前面還有司機呢。
只不過……前面的擋板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來了,完全隔斷了駕駛位與後排的聯繫。
這人,還真是準備充分!
雲初咬牙,心一橫,直接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下一秒,她的脣就印了上去……
簡單,粗暴。
兩脣相碰,不到一秒鐘,分開。
她的手臂依舊摟着他的脖子,眼睛裡有一層亮晶晶的水光,波光瀲灩,美到了極點。
“可以了嗎?”雲初眨眨眼,滿眼期待地問道。
談晉承有些無奈:“初初,你這是碰,不是吻。”
“……”雲初的臉頓時就黑了。
她氣悶地看着這個男人,深吸口氣,再度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脣湊了上去……
他的脣很軟。
這一點她其實早就知道了。
可是以前都是他出其不意地吻她,她每一次都是震驚和羞澀多過感受,這一次,是她主動吻向他的。
她真的很認真很認真地品嚐了他的脣,那柔軟而又清甜的味道。
她就只是親吻着他的脣瓣,完全不敢在深入。
就這樣,在他的脣上磨蹭了一分鐘。
她呼吸有些不穩地退開,目光中帶着水霧,看着他:“可以了嗎?”
“嗯。”談晉承輕輕地嗯了一聲。
雲初總算是能鬆口氣了,“那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可以。”談晉承微笑了起來,“答案是肯定的。初初,其實我有些懷疑,你是故意想要親我的。”
“什麼?”雲初瞪大眼睛,一臉無語地看着這個無恥到了極點的人。
談晉承卻是勾脣一笑:“因爲我早就已經說過了,對你,我從不說謊。我既然已經說了你是我的妻子,那就肯定是事實。所以……你爲什麼還要再問這個答案已知的問題呢?你那麼聰明,卻故意問了這麼一個答案已知的問題,我猜不透原因,只能是因爲……你想借此機會,親我。”
“……”雲初真的要舉手投降了。
這個男人,絕對是妖孽!
她爲什麼會再問一次這個問題?當然是因爲她其實根本無法相信啊!
如果她能相信的話,她爲什麼還要再問一次這個問題呢?
深吸口氣,雲初攥緊拳頭,瞪着眼前這個比狐狸要狡猾一百倍的男人。
“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麼辦到的?”雲初低聲問道。
談晉承再度笑了,卻不吭聲,那姿態,擺明了就是等着她先履行完該履行的義務……
雲初咬牙,已經有了剛纔的經驗,這一次倒是沒有那麼困難了。
她再度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如果讓雲初非要形容一下接吻的動作的話,那就是,吃棒棒糖……
她這會兒也真的把他的脣當成是棒棒糖來吃了。
只是……
吃着吃着,就不知道到底誰是吃糖的人,誰纔是棒棒糖……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把她狠狠地壓向他的胸膛,而她,已經渾身發軟氣息不穩……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雲初的理智漸漸回籠,她抓住他的肩膀,努力地推開他,或者說是推開她自己。
當她的脣和他的脣分離之時,她的臉色越發紅豔,嬌媚得讓人移不開眼!
“可……可以了嗎?”雲初一開口,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柔媚!
他的眼神幽深一片,看起來相當危險。
尤其是她的身下,某個不可言說的東西,還在硬邦邦地頂着她……她想要起身,可他卻狠狠地扣着她,不讓她挪動分毫!
他的嗓音極低,沙啞而性感,帶着幾乎要壓抑不住的欲:“很簡單,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想做的,沒有我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