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子遲,你何德何能
跑出手術室的花木棉,在走道上被司意染拉住了。
“你怎麼跑出來了,醫生呢?”司意染瞪着她。
隨後跟出來的醫生,看着被司意染拉着的花木棉,儘量用着平和的聲音說道“司先生,司太太她好像不是很願意做這個手機,你們再溝涌一下。”說完,醫生順着另一個方向走了。
花木棉想要掙脫司意染的手跑出去,可是司意染緊緊的抱着她,不讓她離開。看着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司意染一把抱起花木棉來到車上。不管他對自己的拳打腳踢。
花木棉一直用閃着淚光的眼睛看着司意染,只是聳動的肩膀看的出她在抽泣。
坐在車上的司意染拿着面紙小心的擦着她眼角的淚。“你怎麼跑出來了,”司意染又問了一遍。
“我要生下這個孩子。”花木棉看着司意染說道。
“我已經講的很清楚,我不要這個孩子”司意染用着沒有商量的口氣說道。
“我都知道了,剛纔醫生都跟我說了”花木棉輕輕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了,你更要打掉這個孩子”
“我不要,我就要生下,哪怕是死,我也要生下來”
“爲什麼?”
“能有爲什麼,就是爲了能早日離開你,”花木棉說道。
“你就那麼愛他,爲了回到他身邊,你連自己的命也不顧了”
“是的,我愛他,就算要了我的命,我還是愛他。”
“你……”現在換司意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尉子遲,你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這個小女人的愛,你對我的小女人到底做了什麼,讓他能這樣爲你,她竟然可以爲了你,連命也不顧。司意染對着這樣的花木棉,已經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對着這樣一個倔強的小女人,他有着一種抓不到,摸不着的感覺。
爭吵過後的花木棉,眼角猶帶着淚,可能是心累了,她就那樣在車後座睡着了,只是長長的眼睫毛上仍然掛着淚珠。司意染脫下身上的外套,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司意染輕輕的吻了下花木棉的額頭,走下車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