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一笑很傾城 假戲真做
“等一下張導……”宇賢走過去,“我找到‘裸’替了!”
“在哪?!”張導一聽到‘裸’替就亮了雙眼。
“張導,雖然不是你要的那個‘裸’替,但是我敢肯定,會比你要的那個做得更好!”宇賢說着,笑得彷彿‘陰’謀已經得逞了似的。
“在哪兒??”張導再次問道。
對,‘裸’替!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裸’替龕!
“季薇啊!”宇賢指着角落裡,說道,“比起我們的‘裸’替,她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季薇???”張導驚了表情,“雖然的確如此,但……她肯嗎?”
全‘裸’出鏡,這對一個新人來說,有多困難區?
哪怕是一個老藝人,都是非常難做到的。
宇賢笑道,“爲藝術獻身!——這話是怎麼說的吧?”
……
“季薇,你到底行不行啊?”宇賢好整以暇地抱着雙臂,看着面前的季薇說道,“如果做不到就早說吧,也不是誰都能爲藝術獻身的。這種事純屬自願,導演又不會強迫你,是吧?”
季薇站在那裡,穿着的是楊靜初所飾演的貴妃所穿的服飾,此時外面的金縷‘玉’衣已經褪去,再脫下去就是肚兜了,背部‘裸’‘露’。
她雙手拉着兩邊的衣服,抿着‘脣’,正在做思想鬥爭。
其實她有做過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這一天會那麼快到來。
並且她只是做爲一名臨時‘裸’替而已,又不是爲她自己演的角‘色’而脫。爲藝術獻身什麼的,只不過是宇賢的說辭罷了。
他就是爲昨天的事耿耿於懷,想要她難堪。
本來拍脫戲,大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早就習慣,但在聽到‘裸’替是季薇之後,好奇心都上來了。
他們就是想看看,這個小新人是不是真的這麼敢脫!
第一次演親熱戲,一條過,那麼第一次演脫戲呢?
抱着這樣的心態,都過來圍觀了。
“她這是在裝麼?昨天勾=引宇賢的時候也不見她有那麼矜持吧?”
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季薇還不到十九歲,張寧覺得還是不要太爲難她,最終還是說,“算了算了,沒關係,不拍了,這對你來說還是有難度的,到此爲止吧!”
何況她本來就沒有義務來幫這個忙。
但爲了劇組的進度,她在猶豫過後,卻還是點頭了。
“我可以!”季薇清脆的聲音在片場響起,“導演,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的!”
她的堅定,張寧感覺到了。
他也相信,給她時間,她一定可以。
“好,我知道你可以,不過下次吧,今天就算了。”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不能這麼欺負人家!
更何況雖然拍的是背部全‘裸’,但實際上卻是幾乎全脫的。
這場戲,是講妖姬得到君王的賞識後,受寵的於貴妃感覺到了危機感,於是半夜偷進帝王寢,‘蒙’着面紗跳了一支‘誘’‘惑’的舞蹈,勾住了君王的心之後才掀開了面紗。
君王一看是於貴妃,心‘花’怒放,此時,於貴妃褪衣上前。
跳舞的部分肯定是楊靜初自己來,而‘裸’替,就是這裡脫衣開始。
在導演擔心季薇把握不好於貴妃這個角‘色’的感覺時,看到了換上貴妃戲服的季薇。
他竟然有一種錯覺,她連‘女’一號都能駕馭!
“就是,算了算了,”宇賢煽風點火,悠哉地披散着褻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還是拍下一場。”
“我可以了!”季薇用更大聲的聲音回答着,“導演,可以開始了,我可以進入角‘色’!”
季薇都這麼說了,張寧好像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使了個眼‘色’,讓大家各就各位。
宇賢笑眯了眼。
膽子不小?
就連一旁的景博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了。
這個季薇,有點意思!
每個人都恨不得拉長了脖子,想看個究竟。
‘精’彩要來了?
不過雖然季薇沒有要求,但張寧還是照顧着她,除了參與拍攝的工作人員之外,連景博都被清除了出去,現場只剩零星的幾個人,減輕她的壓力。
季薇站在那裡,擡高頭看宇賢,說道:“我不是中你的‘激’將法,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證明。並且不是證明給你們看,是我自己!這是挑戰,我季薇說可以,就可以!”
隨着張導的一聲“A”,背對着攝像機的季薇開始褪去了自己的外衫。
雙手向兩邊打開,衣服褪下了一半,‘露’出了光潔細膩的背部。
登時看直眼的人不少,因爲他們都沒想到,季薇的肌膚竟然這般好!
她光着腳,嫩白的腳丫踩在軟綿綿的毯子上,一步一步緩慢、妖嬈地走向她的君王。
在行走中,絲綢般柔滑的衣服順着她的身體滑到了地上,修長筆直的‘腿’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到處都是倒‘抽’的呼吸聲。
宇賢依然是斜靠在‘牀’榻上,但身體卻開始緊繃起來了。
一開始玩笑的表情也在看到季薇現在的半‘裸’狀態後,漸漸地消失了,雙眼很是危險地看着她的身體。
剩下在現場的人都相信,宇賢現在不是在演戲,他現在的反應與君王同步了,根本就不用揣摩,本‘色’出演!
而季薇呢,因爲不用拍正面,所以幾乎是面無表情,目視前方一路走去。
她繼續走着,手也不忘伸向背後,解開了肚兜,最後的屏障也貼着她的身體滑落而下。
噝——
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他們認爲,季薇的確有勾=引人的資本!
原本還在佯裝鎮定的宇賢現在裝不下去了,身體自然而然地坐了起來,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的光腳丫終於踩在了‘牀’榻前,心裡默數幾下,準備着等導演喊cu的時候就馬上披上衣服。
張寧剛準備喊卡,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宇賢忽然一把抓住季薇的手用力地拉向了自己。
季薇在驚呼聲中被他拉上了‘牀’榻,整個人摔在了他懷裡。
他的‘胸’膛被她的肌膚摩擦着,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僵硬住了。
抱着她猛然翻了個身,起身跨坐在她身上,猛然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健碩的身材驟然暴於人前。
現場已經有點失控了!
誰也沒想到宇賢竟然也‘露’‘肉’了!這是一開始完全沒有預料的!
而季薇被他以壓倒‘性’的力量壓在了身下,動不了。
宇賢擡手,將紗網質的‘牀’帳放了下來,頓時大家所看到的,就是一副隱隱約約的兩個人的身影。
他想幹什麼?!
劇本上只到兩人深情凝望,就會轉向下一個鏡頭,並沒有這樣的戲份。
這樣震驚了幾秒之後,都反應了過來:臨時加戲!
本來想喊停的張導忍住了,示意大家繼續。
宇賢的臨時加戲,簡直加到張大導演的心坎裡去了!
要的就是這種讓人血脈噴張的感覺!
季薇的腦子懵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他壓在了‘牀’上,雙手被他錮在了頭頂上方壓着動彈不得,他另一隻手則捂着她的嘴不讓她出聲。
想用腳踢,奈何男‘女’力氣差得讓人沒有辦法,雙‘腿’也被緊緊地壓着,連擡都擡不起來。
宇賢湊近她說:“加戲時間!”
季薇的雙眼狠狠地瞪着自己上方的人。
這段戲本來就沒有臺詞,附近並沒有放話筒,他們耳語般的分貝,別人是聽不到的。
“哎喲,這眼瞪的,還說不是在勾=引我?”宇賢好笑地看着她,“藝術,這是藝術,季薇,敢不敢不叫,陪我演完這場戲?你要是答應呢,我以後絕對不再找你麻煩,這個‘交’易怎麼樣?”
這是詢問?
並不是!
因爲季薇並沒有答應他,他就已經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脣’。
季薇着實沒想到,自己的初次溼‘吻’竟然被一個禽獸給佔有了。
他堅硬的‘胸’膛壓在自己身上,那種肌膚與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她覺得很反感,幾次想要‘抽’手斷他命,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雙手依然被他固定在腦袋上方。
他很用力,男‘性’的力量在此刻展現得很明顯。
以前她總覺得是‘女’主角矯情了,怎麼可能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想來,真的是她錯了,她在試了幾次都無法撼動他的身體後,身體開始疲軟了,使不上力氣。
而且他用了很大的力,她的雙手誇張到被他一隻手緊緊地扣住,即使她抵死反抗也紋絲不動。
最糟糕的是……
他硬了!
這一回,炙熱的感覺更加真實地抵在她的身體上。
他奪走她所有的呼吸,發出一些嗚咽的聲響,在他人聽來,就像是兩個人在纏綿時會發出的曖昧聲一樣。
然後,大家看到,‘牀’帳內的宇賢開始動了。
身體真的像在做一樣動着,整張‘牀’也開始跟着他的節奏猛烈地晃動起來,甚至連最後的低吼聲都……
沒有人能夠淡定,現場的氣氛僵到了最高=‘潮’。
老!天!爺!
這是驟然變身十八禁宮鬥戲的節奏?!
……
這場戲結束,有工作人員先出去的,小年輕一個,面紅耳躁,‘腿’軟!
所有人都問他怎麼了,他閉口搖頭不答。
不過消息還是不知道從誰的口中傳了出去,不久後就沸沸揚揚起來了。
大家在猜的是,他們真的做了嗎?!
這種事,沒人真的去問。
張大導演不知道是因爲太過滿意,還是憐惜季薇累,決定提早收工,因此大家的晚餐也省了叫外賣。
季薇換好衣服出來,有人對着她指指點點。
但她現在已經無暇去顧及別人怎麼想她了,只想快點回家,好好的洗個澡。
她覺得,她彷彿就像被宇賢***過一遍似的!
渾身都不舒服!
宇賢做得太真實,幾乎所有人都認爲他們假戲真做了,但實際上並沒有。
他……他竟然變態到在她‘腿’間摩挲,然後就……
彷彿這樣更讓他覺得興奮似的!
第一次經歷這些,實在有些難以接受這種行爲!
當然,經歷過很多遍,恐怕也還是無法接受!
在季薇看不到的地方,楊靜初又和宇賢大吵了一架。
宇賢猜得沒錯,楊靜初是跟他鬧脾氣才謊稱自己來大姨媽不舒服,還用錢把‘裸’替給‘弄’走了。
她的確是想因此讓宇賢沒搭檔,拍不了今天的戲,然後去找她談判。
殊不知……
他根本就沒有!
反而還——
楊靜初聽到季薇要代替那個‘裸’替上場的時候就幾乎是瘋了,趕到現場又被告知導演清場,不讓其他人進去。
之後更是聽到他們在現場把持不住,假戲真做的“傳聞”,不找宇賢理論她憋得住?!
不過宇賢也是實話實說地告訴她,只是借位而已,沒真做。
當然,這也要楊靜初肯信才行……
事實上,宇賢大概也是知道,估計沒人會信他們沒真做,於是乾脆說實話,這樣罪還不在他!
吵完架出去,宇賢竟然覺得反而神清氣爽,沒多生氣,駕着車等在‘門’口,直到季薇出現。
她換回了自己的那套黑‘色’休閒服,長髮已經紮成了高馬尾。
他靠在車裡,看着季薇出來,笑眯了眼。
大概沒人會知道,不久前,他在她的身體上真的得到了快=感,很是滿足!
如果真的進入她的身體……
那可真是一頓無比美味的盛宴!
“嘀嘀——”他按了按喇叭,試圖引起她的注意力。
季薇也回頭了,只是一看車裡的人他,頭也沒回地繼續走。
宇賢:“……”
他居然被無視了!
好吧,其實也在意料之中。
哪個‘女’人三番兩次差點被同一個男人***,回頭還能對他和顏悅‘色’的?
於是乎,宇賢除了略微的無語之外,並沒有很生氣的感覺。
季薇會有這樣的反應,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誒!
反而是:太正常了——這樣的感覺。
見季薇沒搭理他繼續往前走,宇賢停在路邊的車也開動了,緩緩地用烏龜爬一樣的速度開到她身邊。
“季美人,今夜月‘色’甚美,可否賞臉上朕的‘玉’輦,陪朕欣賞這良辰美景?”
妖姬在戲中得到君王寵幸之後,被封爲美人。
季薇淡淡地掃過去一眼,“承‘蒙’皇上美意,臣妾無福消受。近來楊貴妃那醋罈子碎了,聞着教人覺得酸溜溜,皇上若真的閒得可以,不妨去哄哄楊貴妃,別教她將那飛醋灑在臣妾身上,便是不甚感‘激’了。”
季薇說着,那調調都升了起來,學着戲裡的禮節,側身福了一福。
宇賢笑起來,“倒是教美人受了委屈了!也罷,這楊貴妃恃寵生嬌,近來的確是囂張跋扈了些,教美人受驚了,朕撤了她的封號,讓她屈居美人你之下,如何?”
黑夜裡,季薇悄然擡了擡眼,這宇賢話裡的意思,難不成是想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