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帶着人一路直達飛機場,檢票之後登機。
墨御抱着唯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唯一百無聊賴的看着外面的藍天白雲。
這好像還是和別人第一次遠行呢?
“想什麼呢?”墨御輕輕的揉着唯一柔順的秀髮,溫柔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所有悠閒的時光很少”唯一緊緊的抱着身邊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可能也會回部隊了。
“乖,我一直在呢?”墨御說話的聲音更加輕柔了。
“噗,你肯定在啊,你要是不在我就帶着你的錢財改嫁,讓你不安寧”唯一拍了一下墨御的胸口,嗔怪道。
“捨不得我的老婆,自然要好好的,還要等着我們的孩子長大呢?”。
墨御很希望和唯一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就像唯一這樣的小仙女。
“八字還沒有一撇,別想太多了”唯一看着人有些好笑。
“不一定,老公哪方面是能力這樣強,有時候還沒有做什麼措施,說不定很快就要發芽了”看着唯一的肚子,墨御覺得真的很可能有希望的。
“滾吧,一天沒臉沒皮的”唯一埋在墨御的胸膛裡,不聽他胡扯了。
“我們這一次去,也把婚紗照拍了,我們A市沒有這樣好的風景”墨御想着唯一穿上婚紗的樣子,一定非常美吧。
“你把婚紗帶來了”唯一擡頭,有些驚訝,那麼貴重的衣服,帶在身上真的好嘛。
“當然”墨御覺得,這B市真的是一個拍婚紗照的好地方。
“有錢就是任性”哪款婚紗,要不是墨御,可能她這輩子都沒打算去爲自己添置,因爲真的太貴了。
上千萬的婚紗,唯一還沒有奢侈到那個地步。
“老婆,只要你喜歡,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墨御想着,自己欠這個人的已經夠多了。
他永遠無法時時刻刻在她身邊,陪着她,給她支持和鼓勵。
“這樣這樣煽情麼,肉麻”唯一聽見這話自然很高興,可是平時嘴硬習慣了。
“對於我老婆,我說的都是實話”墨御可能自己都不曾發覺,自己現在有多矯情。
“放心吧,說的再好聽,也沒有糖吃”唯一用頭撞了撞墨御的胸口。
“沒事,吃你就好了,我不需要什麼糖的”比起吃糖,墨御更想吃人,最好是那種那種把人裡裡外外吃一遍。
唯一:“……”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墨御的節操越來越岌岌可危。
可是,她並不討厭不是麼?
——
墨氏公司。
現在在墨子芩的指導下,顧悠悠學會了很多實用性的東西。
現在的工作就是協助墨子芩,在能力範圍裡做自己可以完成的事情。
墨子芩很享受這樣兩個人在一起辦公的感覺。
看着自己身邊努力認真的小丫頭,墨子芩的嘴角勾起溫和的笑意。
自從顧悠悠來了之後,王助理的辦公室就直接搬到了外面。
因爲他實在害怕每天工作壓力這樣大的情況下還要擔心自己看見什麼不該看的的被自己的頂頭上司滅口。
所以他寧願一個人在外面冷冷清清的,也不願意面對裡面那些時不時就會出現的粉紅泡泡。
“你說,小一一和墨叔叔去度假了,嘖嘖嘖,幸福的日子就在前方,嘖嘖嘖”顧悠悠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有些猥瑣。
“你怎麼笑得這樣齷齪”墨子芩第一次看見顧悠悠露出這樣的笑意。
“那不還是齷齪,實在是我太有想象力了,我彷彿看見了唯一身體被掏空的樣子”顧悠悠想起來就覺得忍不住。
“你一天腦袋瓜子能不能想一點正常的,你怎麼就喜歡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墨子芩伸出手指彈了一下悠悠的額頭。
顧悠悠捂着自己的額頭,看着墨子芩眼裡有些幽怨。
“那不還是很正常,男人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我彷彿看到了唯一那苦逼的模樣”。
在顧悠悠的眼裡,唯一就只有在墨御身邊纔會顯得乖巧。
在別人包括她們這些朋友身邊,那都是屬於逼格比較高的。
在墨御面前,那就是一隻病貓。
“你想去哪裡玩麼,我們給自己休假”想着自己弟弟帶着弟妹出去玩了,自己是不是也該有一點表示,帶着這小傢伙出去轉轉。
“啊,我們A市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基本上我都去過了”。
顧悠悠看着自己身後一身筆挺的西裝,氣質溫和的人,感覺能在他身邊,其實可以哪裡都不用去。
“明天我們給自己放假,出去玩一天”墨子芩卻打定主意帶人出去散心。
“去哪裡”顧悠悠看着墨子芩,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沒有。
“帶你去吃好吃的”這段時間的相處,墨子芩也看出來了,這就是一個吃貨。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帥,非常帥”顧悠悠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墨子芩勾脣一笑,“你不是說了”。
低下頭快速的在顧悠悠的紅脣了偷香,隨即繼續若無其事的辦公。
顧悠悠看着墨子芩的動作,還來不及品味,就已經結束動作了。
簡直就是犯規啊,不過,好喜歡怎麼辦呢?
比起顧悠悠的悠閒,林初夏是真的閒的蛋疼,這不,她終於想起來自己那個不太關注的好友白薔薇。
打電話給人,風風火火的就去找人了。
上一次小一一去了也沒有說什麼,這一次反正自己沒事,就去看看。
林初夏來是白薔薇親自下來接待的,林初夏停好車後看着那在門口等自己的人。
腳步匆忙的走上去,看着白薔薇有些訝異。
現在的白薔薇已經褪去一身名牌,穿的倒是樸素乾淨,也不再化妝,容顏清麗,身形卻有些消瘦。
可是臉上至使始終都有着幸福溫暖的笑意。
這林初夏就還不明白了,傳說中的,只要感情在,哪怕吃酸菜?這特麼簡直就是瞎扯淡。
“你特麼是不是窮到要飯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林初夏上前就把自己手裡的禮物遞給白薔薇。
“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物啊”白薔薇倒是不在意林初夏說什麼,這個人和她一直就是有口舌之爭。
其實她知道林初夏是一個特別講義氣的人,看她對待沈唯一這麼多年的維護就知道。
她簡直就是把沈唯一當作自己的家人。
“你這個樣子可千萬別讓唯一看見,她看見了,任尹就遭殃了”林初夏白了人一眼。
愛情必須要,可是麪包也是不可缺少的啊,白薔薇在怎麼樣之前也算一個富家小姐吧。
現在穿成這樣,給林初夏的感覺就是破產了。
可不就是破產了,所有的錢都投資給任尹了,自己也只能省吃儉用。
“沒有什麼事情,現在工作比較忙,穿的太過講究反而不方便”這些話是真是假可能就只有白薔薇自己才知道了。
“走了,進去看看,你們工作的地方怎麼樣了”林初夏摘下墨鏡,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朝着裡面走進去。
“你是誰,爲什麼來這裡,這裡不是你該來的”還沒有走到裡面,便聽到這算不上客氣的聲音。
林初夏朝着聲音的發源地過去,看着那裝扮時髦,臉上全是嬌縱的女人。
“你算什麼東西,這樣和我說話,來不來這裡不是你說了算”。
不得不說林初夏說話有時候和唯一是非常相似的。
林初夏在家裡也算被捧在手心裡的公主,那個不是嬌寵着。
白薔薇看着林初夏有些尷尬,看着那個女孩子不知道怎麼解釋。
“白薔薇,她是誰,說話這樣不客氣,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你這樣不是存心給任哥哥摸黑麼”女孩子顯然對於林初夏之前的話很憤怒。
“許清清,這是我朋友,我希望你客氣一點”白薔薇看着那個女的,要不是礙於任尹的顏面,早就把她趕出去了。
大學畢業之後一事無成,天天在家混吃等死,也不知道任尹和許清清家裡的人有什麼交情,用得着把這個殘廢弄來這裡上班。
更何況,白薔薇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人總是動不動就給任尹撒嬌。
很多次白薔薇也給任尹說了,可是任尹卻說他欠着人家的人情。
話都說到這裡了,白薔薇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還說的了。
“白薔薇,任哥哥說過,叫你對我說話有方式一點”許清清根本不把白薔薇放在眼裡。
要知道,她當初知道任尹自己創造公司,可高興壞了。
然後想方設法來到這裡找到任尹,就是爲了求一個工作。
任尹對於自己姐姐的感情,許清清是知道的。
在任尹看見自己那一眼,任尹眼裡的情緒表明,他從來都沒有放下自己的姐姐。
看着眼前這個穿的很土的女人,怎麼配得上高大英俊又溫柔的任尹呢?
“哦?你需要什麼樣的方式方法和你說說”林初夏看着那個許清清,抱着雙臂走上去逼近人。
“你得瑟什麼,你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她是你的上司,你敢這樣和她說話”。
林初夏還沒有見過敢這樣囂張的員工,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爲什麼不敢,公司是任哥哥的,她算什麼東西,一個不知廉恥纏着任哥哥的噁心女人而已”。
許清清就是平時公司裡的人都太太順着她了,有些肆無忌憚。
所以根本就沒有把林初夏看在眼裡。
林初夏看着人的態度,直接氣笑了。
“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我沒聽見”林初夏還沒有見過比唯一更加欠抽的人,一時間有些興趣了。
“不只是白薔薇,你這樣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認識任哥哥那樣的人”。
“你這樣想方設法想嫁進豪門的女人我見多了,不就是爲了錢麼,就和白薔薇一樣,說是投資任哥哥,自己還不是佔有股權”。
“一路貨色,簡直就是讓人噁心,她不要臉,你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許清清根本就是無所畏懼。
“啪”巴掌聲迴響在大廳的各個角落,許清清捂着自己的臉頰,她真的沒想到林初夏會動手。
“去給勞資把任尹叫出來,勞資想問一下他什麼意思,當我們沒人就任由他猖狂麼”林初夏第一次打女人。
這女的簡直就是無恥,她真以爲她是誰。
那個前臺小姐也連忙給任尹的電話。
“你敢打我”許清清看着林初夏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你特麼在給勞資說一句話試試,看看我會不會抽你”林初夏覺得還沒有打夠,揚起巴掌想再一次打下去。
卻被白薔薇一把抓住了,白薔薇搖搖頭。
林初夏看着白薔薇,簡直就是覺得她有病,別人都欺負到她家門口了。
還這樣像縮頭烏龜一樣畏首畏尾的,也難怪那女的態度這樣囂張。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果然一點都沒錯。
可是,自己可不是白薔薇,有那麼多耐心。
“你知道你像什麼麼,那種撈女,連質樸的農村人都不如,你憑什麼說白薔薇,你算什麼東西,我貪戀任尹的錢?”。
“簡直就是笑死人,我本來就是豪門,不在乎那點錢,別說現在的任尹,就是當初的任氏集團我也看不上”。
林家的規模根本就不是任家可以比的。
“也只有你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才會覺得什麼人都在打任尹那點錢的主意,我根本不屑”林初夏藐視的看了人一眼。
轉眼看着那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人。
“任哥哥,她打我”許清清抱着自己的臉頰,上去就開始嗲聲嗲氣的撒嬌。
任尹看着許清清臉上的紅腫,原本轉過頭想找白薔薇問清楚。
可是看着站在那裡看着好戲的林初夏,眼神閃了閃。
“我以爲你改過自新了,想不到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簡直就是太讓讓失望了,你這樣唯一知道麼”。
唯一要是知道白薔薇受的這些委屈,絕對會把任尹這個成立不久的公司拆了。
“薇薇,我們都要結婚了,你還是這樣不相信我,任由你的朋友胡鬧麼”這麼多年,任尹太清楚了。
白薔薇這幾個朋友對於她都是特別愛護的,只要她發話,這些人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白薔薇看着任尹眼裡的央求,有些心軟,那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
“夏夏……”白薔薇走上前拉了林初夏的手臂一下。
“別拉我,任尹今天就得給我把話說清楚,那個女的是誰,看她一天無所事事的,你任尹什麼時候會這樣大發慈悲的養着這樣一個閒人了”。
林初夏指着許清清,問着任尹。
“這是我高中時期一個朋友的妹妹,剛畢業也沒工作,我這裡也纔開業,不是缺人麼,就讓她過來試一試”。
白薔薇這個人朋友都是各有千秋的,唯一共同的特點就是就是難纏,非常難纏。
並且眼前這一位現在還不能輕易得罪,現在自己的公司纔剛剛起步,不說林初夏,就是林初夏身後的林氏集團,只要能合作,那都是利潤很大的。
“我覺得這樣一個沒有的禮貌,人品差到令人不恥的人真的不適合做這樣的工作”林初夏看着任尹說道。
既然白薔薇不方便開口,那麼就由自己來。
“初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清清不是那樣的”任尹看了許清清一眼,開口解釋。
“最近我們林氏有一個房地產方面的項目,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我們林氏最注重信譽,對方公司的每一個細節都看得非常重要,要不要這個項目,就得看任總怎麼取捨了”。
反正那個項目對於林氏而言,現在還沒有那麼重要,那麼和誰合作都是一樣的。
“初夏”任尹眼裡有着糾結,不得不說林初夏的條件他很心動。
可是許清清是許雙雙的親妹妹啊,他要是這樣就把人趕出去了,這以後可能連聯繫都沒有了。
現在任尹完全忘記了自己對自己說的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任哥哥,公司重要,我上不上班無所謂”許清清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
現在任尹的公司纔剛起步,需要的是更多的資源,而現在自己自然不能制止這種資源。
這樣的話會讓任尹覺得自己更加善解人意,而不是白薔薇那樣無聲無息的咄咄逼人。
“清清”看着這和那個人大部分相似的容顏,任尹真的很掙扎。
所以人都是犯賤的,白薔薇對任尹這樣好,他無動於衷。
而任尹對於別人這樣牽腸掛肚,別人卻視而不見。
“初夏,你不生氣了,有些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到,我和薇薇也打算商量結婚的事情了”。
白薔薇對於自己真的夠意思了,這樣的人給一個承諾沒什麼。
“什麼,任哥哥要結婚了”許清清現在纔算徹底的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聽見這個消息有些呆愣。
“對呀,公司現在還算穩定,在過一些日子走上正軌之後,就可以考慮婚姻大事了”任尹看着許清清的容顏有些懷戀。
白薔薇聽到這裡臉上有些笑意,林初夏倒是沒有什麼表情。
許清清聽到這裡看着白薔薇的眼裡就有一下不善和不甘了。
她不可能會讓這個人嫁給任尹的,她晚上就回去打電話給自己姐姐,讓自己的姐姐快點回來。
到時候看這女人的還怎麼得意的起來。
“這位大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高工資,就得有對得起你這份工作的能力”。
“還有,以後別看見誰都以爲是你那種不堪家庭出來的,說實話,我沒有瞧不起窮的人,但是我瞧不起你這種人”。
“噁心死了,就想不勞而獲,哪有那麼好的事情”白薔薇看着許清清眼裡有着不屑。
“啪啪啪”拍掌聲音響起幾個人同時轉過頭看着來人。
看見那人慢慢的走進來,其餘人沒什麼反應,任尹臉上就不是很好了。
林初夏看了兩人一眼,眼裡閃過了然,這應該就是任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任飛揚了。
看着那滿身的紈絝氣息,和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林初夏抽了臭嘴角。
爲什麼一個爹的種子,差別爲什麼就這樣大的,任尹屬於那種心機深沉喜歡算計別人的。
而這位,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那種社會上的混混,有些初中時期喜歡的那種壞壞的小男生的感覺。
“說得好,這位小姐說的非常好”任飛揚嘴角有着笑意,看着林初夏眼裡是讚歎。
林初夏眼角微抽,你沒看見對方當事人臉色那樣難看麼,你還這樣火上澆油真的好麼?
“大哥這是怎麼啦,臉色這樣難看,都說了,工作固然很重要,可是身體更重要”任飛揚似乎感覺火還不夠大,繼續添油加醋。
“你來這裡幹什麼”任尹看着人臉上只能用黑了來形容。
“大哥這副表情,讓我覺得你是不是不歡迎我”。
林初夏發誓,這位絕對比自己還會氣人,你沒看見你哥哥快要氣炸了麼,還這樣不知死活。
可是感覺很爽啊,就是的有人收拾一下任尹,免得當了幾天老總,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任飛揚沒有事情是不會來這裡的。
“這不是聽說你有意向結婚麼,老頭子叫我來問一下,你打算不打算回家說一聲,要不然這婚可不好結”。
任飛揚挑眉,完全無所謂,就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親人,而是一個路人甲一樣。
“那旁邊那個是誰,怎麼看着有些眼熟啊?”任飛揚看着許清清眼裡有些笑意,明顯的不懷好意。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這位許清清是認識的,當初要不是她,自己的姐姐可能也不會遠走他鄉。
“不會是你那個姐姐爬不上牀,叫你來吧,這種真的會遺傳”任飛揚說的肆無忌憚。
“任飛揚,請你注意你的用詞”任尹看着任飛揚,咬牙切齒的說道。
“姐姐不要臉就算了,妹妹還這樣不要臉,簡直就是令人歎爲觀止”。
“還有,爲什麼我不能說,就允許你任尹狼心狗肺,還不允許我說三道四了”。
一邊的白薔薇沒說話,林初夏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這男的嘴巴簡直就是太對胃口了。
“氣什麼氣,上趕着給別人操的貨,有什麼資格生氣,欠操別找我”任尹臉上全是還不猶豫的嫌棄。
“任飛揚”任尹之後怒吼過去。
“別那樣大聲,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能幹什麼?”。
現在林初夏看出來了,這任飛揚就屬於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一遇風浪就越浪的那種。
“對了,我說這個傻婆娘怎麼就那麼死心塌地的喜歡你呢?”任飛揚看着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人開口。
林初夏:“……”這特麼是沒有看見她是不是,當着她的面罵白薔薇。
“你說你是不是傻,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又投資錢又投資精力的,以後你要是成了黃臉婆,就等着被掃地出門吧”。
“人老珠黃,任尹在你身上就找不到什麼價值了,你也可以退休了,何必這樣執迷不悟呢?”。
任飛揚看着白薔薇,話雖然有些尖銳難聽,可是卻是出自好心。
“不管你的事情”白薔薇可不領情。
“傻女人,有你哭的時候”任飛揚嗤笑。
“好了,話已經得到了,我得走了”任飛揚彈了一下自己手裡的煙火,準備走出去。
“你這樣給白薔薇說話,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身體上的交易啊”許清清看着任飛揚,話不經大腦就吐口而出。
“比起你這種脫光衣服給我操我都不操的人,人家比你至少多了那麼一點矜持”任飛揚沒什麼表示。
轉過頭瀟灑的走了,許清清這些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可是林初夏臉色就不好好了,“閉上你的狗嘴,狗嘴裡果然就是吐不出象牙來”。
“許清清,我警告你,這種話以後不要說,白薔薇和任飛揚清清白白的,不像你這種齷齪的心思”。
白薔薇和任飛揚根本就是稱不上熟悉。
“下次再讓我聽到,那麼我不會這樣客氣的”白薔薇說完看了任尹一眼。
拉着林初夏朝着電梯走去,林初夏看着身邊的人。
“剛剛說什麼結婚,要不要進展的這樣迅速,真的已經決定好了,這個人真的不是良配”。
剛剛那個什麼許清清都這樣說薔薇,他的態度就是一聲不吭,這讓林初夏覺得有些失望。
白薔薇看着手上簡單的鉑金戒指,嘴角微笑。
“都追逐了那麼多年,早就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已經投入了那麼多,現在又怎麼可能放棄呢?”她白薔薇早就回不了頭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喜歡任尹,或許是當年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那一個充滿溫暖的笑意。
那麼璀璨,那麼幸福,可以驅趕一切黑暗。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份陽光就已經變質了,變得不再和以前純碎。
“傻姑娘,別和自己過不去,一生很短,要善待自己”林初夏伸出手指攬着白薔薇瘦弱的肩膀。
希望給她一點力量,讓她不至於感覺自己是一個人。
“謝謝你,夏夏,我會努力更幸福的”白薔薇覺得自己總是在失望和希望裡度過。
在自己失望的時候,那個人總是做一些平時都不會去關注的事情,讓自己很感動。
可是在在自己很感動的事情,他又狠狠的澆一盆冷水,把自己渾身冰涼。
就是把自己對於他炙熱的心,慢慢的變得沒有溫度的。
愛情,經不起猜忌,同樣的,也經不起傷害,沒有多少愛可以從來,這是後來任尹悔不當初才明白的。
——
南宮錦這幾天一直就沒有出門,公務都交給助理了,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別墅,陪着錦笑。
現在的錦笑依舊在房間裡,窗簾遮的死死的沒有任何光亮。
南宮錦知道,或許錦笑適合這樣的黑暗,對於陽光,可能沒有那麼多安全感。
因爲殺手一般都是夜間出沒的,現在的白天就是錦笑休息的事情。
現在錦笑還沒有休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牀緣,不知道看什麼東西在發呆。
南宮錦端着自己手裡的水果盤子走進來,就是看見這樣的一副景象。
錦笑那個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也讓南宮錦很無奈。
“錦笑,吃東西了”南宮錦把洗乾淨切好的蘋果放在錦笑的面前。
可是很久之後錦笑才擡頭,彷彿纔看見南宮錦一樣。
對於錦笑的行爲,南宮錦不但沒有怪罪,反而有些心疼。
就着水果上的牙籤餵了錦笑一口,“好吃麼”。
他算是看出來了,每一次錦笑只要吃甜的身體都會特別放鬆,並且眼裡會有些光彩。
錦笑點頭,看着南宮錦眼裡有些渴望,南宮錦摸了摸她纔到肩膀的頭髮,在喂她繼續吃。
看見錦笑嘴角旁邊的蘋果汁,南宮錦喉結忍不住滑了滑,伸過去,舔乾淨,隨便在親了錦笑的嘴角一口。
錦笑瞬間身子緊繃,可是看着南宮錦,終是沒有出手。
南宮錦放下自己手裡拿着的水貨盤子,把錦笑抱過來,熟練的吻了上去。
錦笑眼睛眨也不眨的,任由南宮錦動作,這種感覺,錦笑不知是什麼,可是,她並不討厭南宮錦的靠近。
等着南宮錦親夠了,南宮錦看着錦笑那粉嫩泛着光澤的脣瓣,眼神暗沉,可是最終深吸幾口氣,還是忍住了。
這些已經夠了,要是再進一步,就有些激進了,再說錦笑也不一定會適應得了。
“想不想出去玩,笑笑”南宮錦抱着人,看着這一室的黑暗,誘哄着人。
錦笑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她從來不在白天出現,她只是一個黑暗的幽靈,一個專門索命的惡鬼。
“你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的麼,外面可能很多東西你都沒有看過對不對”南宮錦不希望錦笑一直這樣。
這樣困在自己的世界裡走不出來,她應該去接受更多的事物,見識更多的人。
“我帶你出去好不好,我們去看看花花世界”南宮錦想帶着錦笑出去,帶着她走出自己的世界。
錦笑搖頭,她並不想出去,她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的,也不想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那我們不出去,我們就在花園裡好不好,花園裡的玫瑰,月季,梔子花,還有蘭花都開了,現在出去很美呢?,我帶你出去好不好,一個人在這裡會悶壞的”。
南宮錦想方設法都要把人帶出去,他知道,這樣有利於錦笑更多的瞭解外面的事情。
錦笑看着南宮錦眼裡的期待,原本想搖頭的變成了點頭。
“我們錦笑最好了”南宮錦看着錦笑肯讓步,真的非常高興。
興高采烈的抱着人就往外面走去,錦笑安靜的呆在南宮錦的懷裡,閉上眼睛。
樓下的管家看着自家少爺抱着那個一直在房間裡不肯出門半步的人下樓,有些驚訝。
不過也沒有出聲打擾,他看得出來,南宮錦對於這位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樣。
那些人只是爲了身體的需要和無聊,而這一位,應該纔是南宮錦心上的人。
南宮錦把人抱在外面,看着閉着眼睛的人,抱着他走向一邊花架下的鞦韆,這是他昨天就讓人準備的。
自己坐上去,把錦笑抱在自己腿上。
錦笑靠在南宮錦的胸口,感受着自己身邊的溫暖,感覺很舒服。
“睜開眼睛看看”南宮錦俯身在錦笑耳邊輕聲說道。
聞言,錦笑睫毛輕顫,慢慢的睜開眼睛,可是由於光線有些強。
錦笑只能把眼睛眯起,看着自己視線之內那些柳綠花紅的東西,眼裡一亮。
錦笑之前的生活一直很單調,單調到只有訓練和殺人,她沒有時間去做什麼有情調的事情。
因爲爲了活着,她已經做了很多壞事,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其實有時間她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就這樣執着於活着,這樣就如同傀儡一樣的生不如死的活着倒不如死了來的解脫一點。
話是這樣說,可是錦笑心底還是不接受,她不知道因爲什麼,她只想活着。
她還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自己愛好的,這樣死了,不值得。
南宮錦看着錦笑嘴角那細微都弧度,臉上也有着笑意。
“你認識那個花麼,那是梔子花,那是茉莉……”南宮錦細細的給她介紹。
錦笑的眼神一直隨着南宮錦的手指移動。
把這些花介紹完之後,錦笑拉過南宮錦的大手,攤開他的手掌心。
“很美”在他的手心寫下這兩個子,這是她目前爲止見過最美的風景。
“錦笑還是不願意說話麼”看着錦笑的動作,南宮錦高興的同時也有一些失落,他還沒有聽見這人說話呢?
錦笑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可卻被南宮錦認爲是不願意。
錦笑再次搖頭,南宮錦就有一些不明白了。
看着南宮錦眼裡是疑惑,錦笑再一次在他手掌心寫道:“我不會說話,我的嗓子毀了”。
並不是沒有學會說話,那是那些人把她的嗓子毀了。
南宮錦聞言手指猛地收緊,抱着身邊的人不鬆手。
“改天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好不好”南宮錦想要看看,到底錦笑的嗓子毀了是因爲什麼原因或者到達程度,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錦笑點頭答應,南宮錦看着人,只覺得心疼,這纔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即使是訓練殺手,也沒有那麼必要殘忍,直接讓人說不了話。
看來他得找人去看看,到底是那個組織,這樣狼心狗肺,這樣狠毒。
錦笑窩在南宮錦懷裡,看着周圍,眼裡有着一絲笑意,原來世界這樣美好。
美好的她只想再堅持活下去,她絕對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
墨御這邊,可能差不多晚上纔到達B市,找好酒店,唯一已經疲憊的不想說話了。
墨御看着累的眼睛都還睜不開的人也心疼,所以帶着她去吃了一點東西洗漱之後就上牀睡覺了。
第二天唯一是被外面的叫賣聲吵醒的,看着周圍的裝飾,已經不是那種現代化的了,倒是有些古色古香的。
唯一坐起來,看見只有自己一個人,下牀穿好鞋子,打開窗子。
看着下面那些穿着比較復古的人在下面推銷自己的東西,唯一看着有趣極了。
平時在都市看着最多的都是那些穿的比較露骨或者正式的。
像這樣穿着一身儒裙或者唐裝的人基本上就沒有看見。
墨推開房門的時間唯一還在看着外面的風景。
“看什麼呢?看的這樣出神”墨御放下自己去買好的早餐,走到唯一的旁邊也跟着看外面。
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這樣吸引唯一的視線。
“感覺一瞬間回到了古代,那樣古色古香,那樣質樸”外面的天氣不算爽朗,溫度也正適中。
看着那些在荷花池裡泛舟的人,還有那在古道邊散步的人。
“老公,老公,我也想去,我也想去”唯一轉過頭拉着墨御,表示自己的喜歡。
自己真的很喜歡這裡,那個安寧安心的感覺,不用面對城市裡面的喧囂。
“好,我們吃完東西就下去”墨御開口答應,本來就是陪人來散心的。
看見唯一這樣高興,自己也很開心。
唯一轉過頭和墨御一起走到餐桌旁,看着墨御買好的小籠包和綠豆粥,和墨御一起愉悅的用起來。
吃完之後唯一迫不及待地拉着人就往街道上走。
唯一看着自己的周圍,感覺看見什麼都是稀奇的,這裡看看那裡看看的。
唯一倒是花錢買了一把油紙傘,還有一些平時看不到的小玩意。
墨御看着自己身邊臉上的笑意就一直沒有停過的人,一直由着她。
唯一一直拉着人,興奮的往前走,“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買一點回去給家裡人”。
這裡的東西還是比較有地方特色的,A市根本沒有。
雖然不貴,可是在怎麼樣也是自己的心意。
然後墨御就一直陪着唯一一起挑選給自己家人的禮物。
路過一家服裝店,唯一看着那店面上展示出來的衣服,腳步停下來。
“怎麼啦,小一一”墨御看着突然停下來的人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
看着那讓唯一目不斜視的東西。
“喜歡爲什麼不去試試”墨御牽着人就直接走進去。
唯一兩人才剛剛走進去,迎面而來是便是一個穿着漢服的女子,這位女子應該是店家。
唯一看着那臉上掛着笑意分享溫和的人展顏一笑。
“小姐,看衣服麼”女子看着唯一和墨御,眼裡閃過訝異。
因爲唯一看起來着實有些年輕,而墨御,因爲常年在部隊的原因,還是有些顯老的。
“能不能把那件衣服拿下來,給我老婆看看,她很喜歡”墨御指着那件展示出來的唐裝,看着那位女子說道。
------題外話------
至於錦笑和唯一,見面還有一點時間,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