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這麼想要嫁給我……”慕北寒勾脣。“連嫁妝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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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寒,你別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稀罕嫁給你,你沒有自己認爲的那麼招女人喜歡。”
慕北寒繼續勾脣。“是嗎?”
“就算整個地球上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選擇死也不會嫁你這種人。”
慕北寒的目光因爲韓真這句話而變得陰鷙,原本戲謔的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他向她逼近,挑起她的下巴:“我是哪種人?”
韓真有些害怕,想要後退,但下巴被他緊緊的鉗在手裡,掙脫不了。剛纔只顧着嘴上逞快,忘了他是一個魔鬼。於是放緩語氣說道:“慕北寒,你知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有自知之明。”
慕北寒陰冷的眸子透着一絲笑意,這個蠢女人也並不是蠢的不可救藥,還有點自知之明。他戲謔的說:“如果……我允許你對我有非分之想呢?”
“慕先生,您別逗我了。你我都知道,這只是一個契約婚姻,而且,你也知道,我心裡就只有一個人,永遠只有他一個……”
韓真在說最後一句話時眼中的堅定深深刺傷了慕北寒,他覺的胸口有一把火,耳朵裡翻來覆去的就是這一句話。
我的心裡就只有一個人,永遠只有他一個。
可以這麼說,只要他慕北寒招招手,就會有無數個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可眼前這個女人,好似把他當路人一樣看待。他慕北寒自從輾轉花叢,還沒有哪朵花不爲他盛開的。這個女人居然說心裡只有別的男人,看來把章小光轟出國是正確的選擇。
下一秒,帶有懲罰性質的吻就落在了韓真冰冷的脣上。
韓真沒想到他會偷襲,雙手奮力的抵擋着他的侵犯。
可是越是反抗,就越是讓他興奮和瘋狂。此刻,慕北寒只想征服眼前這個女人。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扔在了旁邊的鋪滿大紅色被褥的沙發上。
被面是絲綢的,很滑,韓真一摔上去整個人就跟着被褥滑到地上。後背碰到地面引來一陣疼痛。她擡起頭,看見慕北寒正在解領帶,她冷笑了下,譏諷的說道:“堂堂萬國集團的國主就只會用這種方法征服女人嗎?慕北寒,你真可憐,你根本不懂的什麼叫愛。你……”
話音未落,她再次被慕北寒壓在了身下。慕北寒讓她趴在被褥上,把她的雙手綁在茶几的腿。
當她的上衣在慕北寒的手中變成一堆碎片後,他的動作停滯了下來。
只見曲線優美、皮膚白皙的背上一道三四釐米長的刀疤,豁然醒目,觸目驚心。
這個喬治看來是真的不想幹了。他不是告訴他,只會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嗎?可現在這是什麼?簡直就是一條蜈蚣。
這道疤讓慕北寒想起那晚。“小心——”他只聽一聲大叫,轉過頭時,韓真兩眼逐漸無神的望着他……
這道疤刺痛了他的心。也讓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他慢慢的俯下身,在那道傷疤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韓真的身體猛得一緊。身下是媽媽爲她準備的嶄新的嫁妝,這些都是乾乾淨淨的,是媽媽一件一件爲她打造的。她實在不想污染了它。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終於落下,她緊緊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心裡一遍又一遍的詛咒着。
慕北寒,我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真愛,就算找到了,你們也不能在一起,讓你一輩子孤苦伶仃,一輩子孤單寂寞——
韓真的詛咒成真了。只是,她沒有預料到的是,讓慕北寒孤苦伶仃、孤單寂寞了一輩子的那個人……就是她……
整整一夜,慕北寒對她時而粗暴、時而溫柔,把她折磨的死過去又活過來。
直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