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有根據的。小丹,我給你分析分析。雖說岳某人公認的有才,可這纔跟女人有什麼關係。女人要的是什麼?是男人的體貼與保護。體貼是丈夫應該具備的品質,而保護則是男人的能力與能量。這個體現在體魄與儲備。嶽某人除了整天擺着一副冷酷的造型,還有什麼呢?他還不能爲女人打一座藏嬌的金屋吧?才華嗎?屁。那種東西根本不可以作爲選愛的條件。相反,會成爲男人挑剔的惡性,好象女人都是凡泥俗物似的,只有他纔是上帝的傑作。”鍾彤用指尖拍拍小丹的面頰,“丫頭,你要清醒,我看你也慢慢被嶽某人所影響?這很危險。嶽高飛,你最好想都別想。結過婚的男人,再好也是別人的老公。一個被女人用過的男人,送你,你還用得慣嗎?你只管把你的愛好好準備好了,將來嫁一個真正配得起你的男人就夠了。姐們會幫你把着關的。”
姬小丹的食指壓住鍾彤的兩瓣脣,“刷牙了嗎?姑娘家家,說話要不經大腦。我站在你身邊聽得都心驚肉跳。你的這番理論我送你兩個字最貼切,那就是勢利。你呀,穿越回去嫁給狗皇帝。”
“皇帝?更不能嫁,三宮六院72美人,我吃酸還吃不過來呢。不過嫁個王爺還行。王府裡,除我這個福晉之外,再不許他納側福晉。而府中的女人最多是端茶倒水的粗卑下人。哈哈。”鍾彤爽朗地笑了,“我不是危言聳聽,小丹,象嶽高飛這種男人,他要麼找一個能降服他的女人,要麼找一個甘願做女奴的女人。他的婚姻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總之就是一個戰字。我真的有些好奇,他的老婆屬於哪個類型。”
姬小丹被引得樂了,“說真的,你打算嫁什麼男人,什麼男人又敢要你。這纔是我的好奇。”
“我?我要嫁的男人最好是武松與西門慶兼容品。要有武松的體力,要有西門慶的錢財。要練得金鐘罩與錢布衫。要經得住我摧殘。”鍾彤嘻嘻地笑得沒了形。
“我看嶽老師很符合你的要求。他有一米八的個子,體質不錯。而且,遲早他會將他的才學兌換成金錢。聽說他的書很暢銷。有成爲作家的潛質”小丹故意逗她。
鍾彤急忙說:“我呸,快快打住。我嫁一個冰山做什麼?還嫌世情不夠冷嗎?我要嫁的男人,他一定要很有錢。我不需要他的錢來養我,因爲我完全有生活自理能力。我要讓他用錢做成金光閃閃的孔雀屏,以證明他雄性的能力。他一定要帥,這是爲遺傳考慮。他一定會疼人,這是老公的基本素質。哎呀,不說啦,說得我臉都紅了。”
“做夢吧你。”小丹說完輕聲嘆氣。她這輩子,是否能從嶽高飛的影子裡走來,除了嶽高飛,還會有誰可以讓她叫一聲老公的。她並沒有強制自己將嶽高飛從他的婚姻里拉出來,她只是幻想與嶽高飛之間能有一個超脫於婚姻的情感經歷。
“怎麼啦,寶貝?”鍾彤湊近若有所思的小丹,對上她低迷的眼神。
小丹捧着鍾彤的臉,胡亂應付說:“我怕你會把自己給逼到大齡剩女的隊伍中去。”
“本姑娘寧願做剩女,也絕不會把身子給一個蠢貨去消遣。我不象賀子非那些廢材女人,追求的只是感覺,而非實際。我很現實,也很真實。”鍾彤語氣堅決。眼眸中金光一亮,好象她的白馬王子會從西天駕雲而來。
姬小丹不敢苟同地搖頭,不禁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