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請您再考慮考慮!”陳國強懇切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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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你走吧!”
“………”
“你似乎很喜歡偷聽我說話,怎麼樣,爲夫的聲音是不是很好聽!”莫子然還在等陳國強回陳振國的話。
但是她等來的卻是陳振國在她咬耳低語,陳振國說完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那動作,那態度要說有多曖味就有多曖昧。
莫子然的臉一下漲得通紅通紅,她猛地推開陳振國,“臉皮兒可真是夠厚的。”說完就跑到了窗臺下她的蹋椅上。
本來天氣就炎熱,經陳振國剛剛那麼一挑逗,莫子然覺得自個的身體裡邊像是有一把火在熱烈地燃燒,她抄起書本拼命地扇着,身體很自然轉到窗外尋求涼快。
當她擡頭看到院子裡愁眉苦臉的陳國強時,划着書本的手情不自禁自放下了。
只見陳國強正往院子裡來回地度着步,皺得如川字般略顯蒼老的臉孔不時地回頭看着廳堂內,良久,深深嘆了口氣往門外走去,走至門口時又回頭看了看院內。
此情此景,莫子然瞧着,心下像是被針刺地疼痛,陳國強的此翻動作讓莫子然想到了自己的父親。
陳國強蒼桑的臉上充滿了憂鬱但是又對現實無何奈何,跟莫顯仁剛得知莫子然跟陳振國冥婚時的表情簡直是一模一樣。
想到一直都在爲自己擔心而優愁的父母,莫子然的心不由得像被重物強烈撞擊般疼痛。
自從莫子然進了陳家,陳國強待她,雖不至於說像是父親對女兒一般,但面對莫子然時,每每都已慈眉善目相待,從而在莫子然心中陳國強早已如同父輩一般敬重,反觀是陳振國,雖說是自己的丈夫,卻常已惡言相對。
想到這,莫子然橫了陳振國一眼,看着竹椅上一副自我陳振國,陳振國教訓陳國強的畫片又跳入莫子然的腦子裡。
雖說莫子然也知道陳振國是陳國強的父親,可是每次看到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低眉俯首的畫面時,心裡總是不由得想到莫顯仁和鄭玲在徐家的情形,徐安茜也時常那般對他們。
莫子然狠狠瞪着陳振國,心裡又開罵了,陳振國你這個混蛋,法西斯,惡霸,紈絝子弟……
“罵夠了嗎?”陳振國突然放下書本問窗臺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莫子然。
“什麼?誰,誰罵你啦?”莫子然急忙移開在陳振國身上的目光,隨即眼睛在屋內到處掃,洋裝自己並不是一直盯着陳振國。
“有膽子罵,沒膽子承認!”陳振國嗤鼻道。
莫子然眼珠子轉了一下,對陳振國道:“那個,董事長年紀都那麼大了,雖然他是你的兒子,但是他已經不是愣頭少年了,你對他說話不能客氣一些嗎?”
陳振國有些詫異地擡頭看了一眼莫子然後低頭繼續看他的書,好像剛剛沒有聽到莫子然的說話一樣。良久,竹椅上那邊傳來了陳振國不已爲然的聲音,“怎麼,當人家媽媽纔沒幾天就心疼兒子啦!”
“啊?”莫子然一時沒有聽懂陳振國說的兒子是怎麼一回事,想着陳振國是不是哪條神經搭錯了在胡言亂語。
但是很快,莫子然就明白了陳振國所說的兒子是指陳國強。
她把陳國強當兒子,這是什麼跟什麼,一個五十歲的兒子!一個跟自己父親那般年紀的人叫自己的媽媽!那她成什麼,小老太太!想到此莫子然惱羞成怒地把手中的書本朝陳振國砸了過去。
莫子然覺得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在前一秒鐘她明明扔的是書本,可是這一刻卻變成了她飛身出去,她的身體瞬間變成磁鐵一般,而陳振國就是吸引她過去的另外一塊磁鐵,她就這麼急速而硬生生地撞入了陳振國的懷中。
落到陳振國懷中的莫子然一秒呆,二秒懵,三秒傻地看着陳振國,腦子裡一陣混亂,一臉傻癡的模樣。
陳振國伸手颳了一下莫子然的鼻子,滿臉笑意地道:“我的娘子,那麼急切地想要到爲夫的懷裡來?”
還處於癡傻狀態的莫子然手指顫顫地指着幾秒之前她所在的位置,嘴脣也在顫動着,像是在說什麼,但是半天都發不出一個聲音來。
陳振國見莫子然癡傻模樣連忙用手拍打了幾下她的臉,而且手上還加了點力度。吃痛的莫子然終是醒了過來,她抓住陳振國的手,“痛,幹嘛打我?”
見莫子然恢復了神志,陳振國把自己的手從莫子然的手中抽出來,另外一隻環抱住莫子然的手加重力度稍微收了收,然後衝着她一笑道,“還好,沒有傻掉。”
這下子莫子然總算是意識到了什麼,她現在正窩在某隻鬼物的懷裡,而且這隻鬼物還在吃她的豆腐。
時已至盛夏,在沒有空調的房間內,就算是室內通風再好也沒辦法驅散室的燥熱。
莫子然必須承認,窩在陳振國冰冰涼涼的懷抱真是一大美事,有那麼一下子,莫子然跟自己說,就一直窩在這個懷抱中就好了,哪也不去。
連日來,一直受了高溫熱烘的莫子然,冷不丁地讓她遇到一舒服地,就如同餓了好些時日般飢渴,一時也忘了她是在哪裡,從陳振國身體散發出的陣陣涼意讓她忘情地閉上眼去享受這一冰涼。
看着懷中如此愜意的莫子然,陳振國不由得動容,他憐愛而溫聲道:“不會熱了吧,好好地享受吧!”在陳振國的話音剛落,莫子然就已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並非是莫子然的意願,是陳振國弄出來。他喜歡莫子然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他知道要讓她乖乖躺着不動,就只有讓她暈睡。聞着她身體所發出淡淡的幽香,他就覺得自己冰冷麻木且沉重的身體暖暖的,輕飄飄的。
莫子然身上的幽香,已經讓陳振國他上癮了。起初他以爲凡是年輕女子都會散發這種幽香,特地跑出去見着年輕女子就撲上去,怎耐他如何嗅都嗅不出莫子然身上讓他如此銷魂的氣味。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陳國強所說的莫子然是和他命符的四陰之女,他在她身上,他能聞到這種獨特的香味,還有在她哭泣時他感覺到疼痛,許都是這個原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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