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卓巖的計劃其實早在那個清晨的賓館就已經初具雛形了,只是,當時沒有把鄒燁磊考慮在內,現在,要對計劃作出修整,當然,整體方向不變,那就是,以自己的實力和能力,博得心愛的女人關注,再輔以溫柔必殺技和情感喚起舊夢重溫之計,徹底攻破對方之防線。
鄒燁磊呢?他決定採集密集關懷式,無微不至的關懷,從細節處見真情,是好要如一陣春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在無聲無息中攻城掠地——氣得某對手抓狂爲止。
只是,如何拿捏這關懷的分寸?
是一個問題,同時,還得不讓心愛的女人既不厭煩又很受用,那纔是重中之重。
當下四方人馬已動,兩隻螳螂要捕蟬,兩隻黃雀跟在後,只有那隻蟬,還在枝頭若無其事的唱歌。
許晚晴的應對方式是以不變應不變,你方唱罷他登場,她只是含笑穩坐釣魚臺,至於心裡的天平最終會傾向誰,只有老天知道,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大清早,鄒燁磊送來了熱乎乎的小籠包,溫柔到極點,殷勤到極至,如果情形允許的話,估計他會像清宮戲裡的太監那樣叫,娘娘請用餐。
只是,這餐許晚晴沒用着,斜地裡突然衝出來小眼一對,撲簌簌睫毛亂閃,半是羞澀半是搶奪的將那包小籠包給扯了去,臨了還不忘飛一媚眼,“燁磊,謝謝你,你怎麼知道我愛吃小籠包?”
鄒燁磊差點沒把兩隻大眼珠子瞪出來。
蕭卓巖很不屑,這樣的體貼真是小兒科,也只有姓鄒的那廝才用這招,他神清氣爽向許晚晴辦公室挺進,手裡拿着新近從法國剛剛空運過來的面膜,這種面膜,可是以前許晚晴的最愛,他曾多次在許晚晴的臥室裡看到,昨天伸長耳朵偷聽,就知道她的這種面膜用完了,什麼叫體貼?就是對方只在心裡動了動,你就知道她想要什麼,立馬送到面前去,這才叫體貼!
不過,心底裡還是小小的懷疑了一下,不是說失憶了嗎?爲什麼舊時的習慣還沒有變呢?看來,聽牆角的功夫還要加強,雖然有點小小的不道德了。
心裡一想着事,手上的反應便有些慢,冷不防撞上一堵肉牆,擡頭一看,卻是花蝴蝶那張桃花臉,對着他一個勁兒的笑,他心想,這丫頭笑什麼呢?還沒想明白,手裡陡然間空了。
“啊?面膜?還是法國來的?”花蝴蝶激動的連聲尖叫,“蕭卓巖,給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哦!給我嘛!”她的身子在那裡擰成一支胖麻花,蕭卓巖的嘴張得老大,還沒來得及說出話,胖MM已經抱着那盒面膜歡天喜地的跑開了。
不是吧?他竟有這麼衰嗎?
蕭卓巖真的很想對着那胖胖的身影搗出一拳頭,可是,看在自己初來乍到時,她給了很多關注幫了很多忙的份上,忍了吧!
兩人初次獻好沒獻成,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