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搖搖頭,“燁磊,我要開始工作了,如果你工作上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現在談,如果沒有,那麼……”
“那我也回公司了,不過……”鄒燁磊知趣的起身,剛走幾步他回頭問:“晚上你要請我吃飯,是你欠我的。不能再拖,因爲再拖,我怕你會忘記了。”
許晚晴臉上是微笑,暗暗也糾結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你下班我來接你。”
鄒燁磊仍是溫潤一笑,這才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許晚晴對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不多時,有敲門聲不斷的響起,各個部門的經理不時的進進出出,許晚晴打起精神處理事務,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她就非常專注,等到所有的事情暫時告一個段落,她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時間過得很快。
下午五點左右,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接起來,那頭是鄒燁磊的聲音,溫婉有禮,“雨君,忙完了嗎?”
“差不多了吧。”許晚晴回答。
“那麼,我來接你吧。”鄒燁磊體貼的說。
許晚晴微微猶豫了一會兒。
如果沒有記錯,其實早在蕭卓巖訂婚宴之前,她和鄒燁磊就見過面。
當然,就像他沒給她留下什麼太深的印象一樣,他同樣對她也不感冒。
基於這樣的情形,那麼,能讓這個南極冰人突然轉變的最大原因,恐怕並不是因爲他單純的被她所吸引。
這樣一想,便索然無味,對於身邊的那些狂風浪蝶,她一向沒有興趣,可是,卻一直打起精神應付,因爲知道他們也不過就是蜂蝶而已,只是追逐風流而已,但是鄒燁磊卻不一樣,他另有居心。
她不喜歡跟這個另有居心的男人有什麼過深的交往,以免再生出什麼枝節來。
可是,她也不好撕破臉,畢竟……都只是自己的主觀猜測。
光憑自己的猜測,就將人拒之門外,而且還是一個笑臉的人,那顯示是低級的社交錯誤。她不會犯。
就在她沉吟不答的間隙,鄒燁磊突然在那頭笑開了。
“雨君,你總不會懷疑,我在飯菜裡下迷藥吧?”
他這麼一說,許晚晴反而不好意思,掩飾的笑着說:“我只是在想,哪裡做的菜最好吃。”
“今天由我做主好不好?”鄒燁磊話說得極柔軟,“並不是我不尊重你的意思,實在是前幾天去吃了一家菜,覺得味道非常好,迫不及待的想向你推薦。”
“那就聽你的。”許晚晴說。
不多時,鄒燁磊的車子就到了,兩人有說有笑的上路,撇開一切不談,鄒燁磊其實是個很拉風的男伴,人長得高大帥氣不說,氣質冷冽,對身邊的鶯鶯燕燕們一概不放在眼裡,不論到哪裡,目光一直那麼溫柔的落在許晚晴身上,深情無比,羨煞一票花癡的小女人。
他這一個護花使者,幾乎做到極致。
一路上,什麼都稱她的意,連下臺階時,都會輕輕的扶她一把,用餐時,居然把那隻烤魚,細細的剔了魚刺放到她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