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昏迷不醒?
他看到絃歌還坐在電腦前,就直接俯下身,從後面環抱住她,炙熱的吻纏繞上她的脣瓣。
落下一記長長的吻之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不過他的身形移動,坐到凳子上,讓絃歌坐到他的腿上,讓她的姿勢更舒服。
絃歌被他吻得,面色一片潮紅,氣息一下子平息不了,她憤憤的揪住他的領子推了推,問了一句,“忙完了?”
“走吧,準備回家吃飯。”楚南淵滿意的掃了她的臉一下,又毫無預料的偷襲了她的紅脣一下,開口,“老爺子打電話了。”
“嗯。”絃歌應了聲兒,兩個人準備出辦公室門的時候,絃歌想起下午的事情,就問了一句,“楚南淵,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插間諜了?”要不然鬼知道她從後門離開?
楚南淵高大的身形頓住,眨了眨眼睛,“證據呢?沒有證據不要冤枉好人!”
絃歌壓根兒沒想到他會這麼反駁,用她的法律術語來堵她的嘴?
她沒有說話,眼神卻不甘示弱的挑了挑,暗示要他等着。
楚南淵卻得意的一笑,俯身,成功偷襲了一記,並說了一句,“謝大律師,被人堵的說不出話是什麼滋味兒?”
絃歌狠掐了他的腰間一把,不打算再理會他,目光有點兒嘲笑他的幼稚。
晚上,絃歌兩個人在楚老爺子這裡用餐,菜品也都是絃歌和楚南淵愛吃的,期間,老爺子還讓傭人端了一碗色香味極佳的湯,絃歌喝完大讚,老爺子就眉眼彎彎的說了一句,“好喝,你就多喝點兒。”
絃歌覺得老爺子的笑有些古怪,但是她並沒有往深處想,不過老爺子和喬管家對了個眼兒,笑得更歡。
這一切,楚南淵看在眼裡,卻一聲兒不吭的維揚了脣角。
週六,楚南淵要加班,絃歌就在老宅陪了老爺子大半天,下棋聊天,或者聽他講以前的故事,又或者絃歌給老爺子講她帶過的案件故事。
下午四點,絃歌意外接到楊愛玲的電話,她想和絃歌見一面,聽到她的口氣很平靜,絃歌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
五點左右,絃歌到了鼎立私人醫院,就在楊愛玲居住的病房內見面。
楊愛玲的病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情況好了不少,絃歌到的時候周醫生和護士以及她的丈夫張亞明都在。
絃歌沒想到楊愛玲會主動約她見面?她也猜不出楊愛玲想對她說什麼?而她也是時隔四年第一次見到張亞明。
“你們先聊,我去忙。”周醫生交代了一句話,帶着護士離開,而後楊愛玲也示意丈夫張亞明離開,頓時,現場就剩下弦歌和楊愛玲兩個人。
氣氛微微有些尷尬,想起以前發生的事情,絃歌突然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過這次,倒是楊愛玲先開了口,她說,“謝律師,這次請你來的原因其實是我想對你說聲兒對不起!”
“我對自己以前的行爲深表痛心,我不知道自己病得那麼嚴重,一次一次的傷害了你,可是我都記得,你根本就沒有怪我,反而還一次一次的幫我,就像上次,我砸你,你卻讓周醫生醫治我,現在我好多了,所有的事情都想得一清二楚的,才明白自己錯的多麼的離譜!”
絃歌完全沒料到楊愛玲能這麼說?眨了眨眼睛,表情微微有些動容,一開始她還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可她仔細看了看她,並沒有覺得她說的是假的。
“現在,亞明也出來了……”楊愛玲繼續道:“當他知道我這病能越來越好,有一大部分是你的功勞,就勸我一定要放下,並一定向你道歉!”
絃歌聽到揚愛玲的話,心裡對張亞明產生了一種愧疚,她之前因爲笑歌的事情還懷疑過張亞明,就說了一句,“楊女士,我很開心你的病情能好轉,也很開心你能想明白,但是這些都過去了,你好好養病就行。”
“其餘的,我們就一笑泯恩仇吧。”關於絃歌和楊愛玲之間的事情,並非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絃歌想想也沒有必要說那麼多,只要她肯放下,比什麼都強!
“好。”楊愛玲委婉的笑了笑,絃歌看到她眼中的真誠,也笑了笑。
但是,最後,楊愛玲說,“謝律師,亞明他也想親自感謝你。”
絃歌本來說不用,但是楊愛玲已經小跑離開,叫來了張亞明,她則是迴避到陽臺上,張亞明脫口就道:“謝律師,我真的很感謝你這般照顧愛玲,當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在犯罪的深淵中出不來,沒有你,也就沒有今天的我……”
絃歌聽到他的話,正要開口說兩句,可這個時候張亞明忽然話鋒一轉,表情也漸漸變得陰沉,繼續說了一句,“謝絃歌,你是不是以爲我會這麼說?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從牢裡出來的第一天,我沒有別的心願,就是想讓你倒黴,詛咒你恨不得你去死!”
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絃歌直覺的後退,腳步向門口移動,這情況轉變的讓她有些錯愕,但是她還算鎮定,立刻說了一句,“張亞明,你現在纔有好好做人的機會,可不要斷自己的後路。”
張亞明冷笑,道:“本來我也想放棄的,你現在不僅功成名就,還嫁入了楚家,我就算想對你怎麼樣也沒有機會,但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給了我這樣的機會,你說我要不要抓住?”說着,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個小白瓶,說道:“你只要聞一滴這個就會昏迷不醒了……”
絃歌只差一步,就能夠到病房的門把,可她的力氣始終抵不過張亞明的,胳膊被一股大力拖拽回去,不知道鼻端聞到了什麼,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接着,張亞明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病房門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兩個男人快速把絃歌武裝了一下,並塞給張亞明一疊厚厚的錢。
“你們在做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楊愛玲因爲擔憂丈夫和絃歌談話的情況,就偷偷轉過身看了一眼,這一看卻嚇了一跳,忙從陽臺回來。
“亞明,你們這是要對謝律師做什麼?”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
兩個男人面色陰沉,很快就把絃歌帶走,而楊愛玲被走過來的張亞明緊緊的抱住,不讓她追過去。
“愛玲,這些事情你不要管!”張亞明厲聲兒阻止,“你還想讓我坐牢嗎?”
楊愛玲氣得說不清楚話,牙齒顫抖的說了一句,“你,怎麼這麼糊塗?”
張亞明一點兒愧疚的心都沒有,說了一句,“我只不過是幫了別人一個小忙而已。”
楊愛玲卻怔住,她的心裡糾結的不行?一邊兒是丈夫一邊兒是絃歌?
……
晚上七點左右,楚南淵和謝逸歌約好一起聊聊,在名門俱樂部剛坐下沒有多久,文燁推門而入,直接道:“總裁,他們有動作,夫人被帶走了。”
“嗯。”楚南淵應了聲兒,而後補充了一句,“夫人不能少一根頭髮。”
“明白。”文燁回答完,就走了出去。
謝逸歌擰緊了眉毛,立刻問,“絃歌怎麼了?楚南淵你是在拿她的性命開玩笑?”
“她不會有事兒!”楚南淵堅定的開口,“下面,我們去看一場好戲吧?”
謝逸歌聽到他這麼說,也沒有鬆開眉心,頓了下,詫異的開口,“你的意思是,想對絃歌不利的人按捺不住了?”
楚南淵沒有迴應,沉默就代表一定的默認!而且他認爲引蛇出洞是最有效率的辦法!
夜色沉沉,東城市的天氣在逐步的回暖,春暖花開的景象即將到來,可今夜的天空卻不見一顆星子,烏沉沉的,就如東城郊外一棟沿着河流的大別墅。
整棟別墅,只有一個房間亮着暈黃的光芒,幽幽弱弱的光線隱沒在天地之間,有種虛幻的飄渺。
絃歌醒來的時候,四周是無邊無際的暗沉,她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懼的掙扎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身體被束縛,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被綁在一張紅色的椅子上。
絃歌腦中一團亂麻,不過她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大燈被打開,房間中驟然一亮,她的視線被刺了一下,睜開的同時也看到了來人,明明是張亞明綁的她?爲什麼會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這是一箇中年女人,衣着考究,保養得當,頭髮也打理的典雅貴氣,神情間也給絃歌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片刻,女人開口,“你醒了嗎?”
她一開口絃歌心裡更爲吃驚,這個聲音她認得,不止認得,還刻在腦中,她以爲從歐洲回來後,不會再聽到這個聲音,沒想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還是聽到了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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