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火熱糾纏
“沒你事,讓開。”安聖基也不知是喜還是憂,他只是無法平靜,不知道如何表達此刻的心情。
“你弄疼她了。”宮澤泉盯着安聖基緊握的手,藍心湄柔軟的肌膚上已經有了紅印。
安聖基木然放手,有些擔憂的看了眼藍心湄,又想將她拉過來時。
卻見她已經身子不穩的,靠上了宮澤泉的肩頭。
“泉,你怎麼在這?”藍心湄其實是因爲慣性撞過去的。
宮澤泉順勢就攬住了她的肩頭,“心湄,別怕,我在這裡!”
宮澤泉溫柔的說着,卻不敢輕易動一下,生怕一個微動,藍心湄就會離開。
“你們說夠了沒?說夠了就給我個解釋!”安聖基明明心疼的要死,卻還是刻薄的說着,看着藍心湄靠在別人的懷裡,不奏宮澤泉一頓已經是極大的忍耐了。
“什麼?……”宮澤泉不知安聖基說的是什麼,不過顯然是藍心湄不想提的事。
“難道宮先生沒看出來,藍小姐的兒子壯壯,居然和我小時候很像,你說這是巧合嗎?”安聖基嘴角彎起,他就不信,宮澤泉心裡不起波瀾。
這件事其實宮澤泉早就知道了,壯壯出生到現在,都是他一直陪着,他怎麼會不知道內情?
看了看藍心湄,他擡頭正視安聖基繼續說道:“壯壯今年四歲,是……我的兒子。”
藍心湄本來已經差不多平復情緒了,只是二個男人的對話,如沉重的石鼎一般,又一次壓上了她的心。
是宮澤泉的兒子?
那孩子已經四歲了,如果是宮澤泉的兒子,難道他們四年前就在一起了?
安聖基看着靠在一起的兩個人,有種被耍的感覺。
藍心湄跟宮澤泉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據可靠消息,宮澤泉是四年前才接手了家族生意。
難道說,當年藍心湄的離開,不是因爲江格希,而是她想要跟宮澤泉在一起。
那個孩子,也不是她跟江格希的,而是宮澤泉的。
這樣看來,她跟宮澤泉的淵源比自己要深厚的多。
可惡!
安聖基心裡瘋狂的嫉妒着。
一把從宮澤泉的懷裡拉過藍心湄,不顧宮澤泉的反搏,藍心湄的反抗,直接將他塞進了車裡。
他就做回惡人,讓宮澤泉與藍心湄也嚐嚐被玩弄的滋味。
看着安聖基帶走了藍心湄,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兩個墨鏡粗壯男,將宮澤泉堵了個嚴實。
“宮少,請不要讓我們爲難!”在道上誰不認識宮澤泉。
“給我讓開!”宮澤泉擔心藍心湄,哪還顧的了那麼多。
可宮澤泉再怎麼厲害,也沒兩個專業級的保鏢厲害呀!何況新加坡並不是他的地盤。
車子眨眼就沒了影,宮澤泉卻被困在那裡足足有半個小時,才放行。
藍心湄坐在車子裡很安靜,甚至動都不動一下。
兩眼瞪的大大的看着前方,像是受到了某種巨大的精神衝擊。
這倒是怪了。
安聖基一陣氣悶,是不是與宮澤泉有關,她纔會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吧!
是想到了兩人的童年吧!
或者這些年兩人的戀情……
“哼,就這麼一會兒不見,都受不了了?”安聖基狠狠的踩着油門。
該死的,這個女人眼裡只有宮澤泉嗎?小也我了。
“停車!”藍心湄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喊出聲來。
“底氣挺足!只是作爲欺騙的代價,需要給你一些教訓。”安聖基冷峻的黑眸掃了眼藍心湄,嘴角彎起的調笑感,讓藍心湄渾身發抖。
憤怒,憤怒到了極點。
爲什麼要這麼折磨她?爲什麼?
如果安聖基只是存在記憶裡該多好,爲什麼要打破它!
“爲什麼……”藍心湄聲音梗澀,咬字已經有些不清。
伸手就打上安聖基的臉!
爲什麼他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從前的他,是很尊重她的意見的,現在他聽也不聽她的解釋,就妄下判斷。
安聖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武斷?他就不能好好靜下心來想一想,四年前她被江格希囚禁,怎麼有機會跟宮澤泉有個孩子?
壯壯已經四歲了,不可能是她來新加坡之後跟宮澤泉生的。
安聖基,你的理智在哪裡?你竟然會懷疑我?SxV。
手落在安聖基的臉上,卻失去了力道。
藍心湄看着自己顫抖的手,眼淚再也忍不住。
她還是下不了手,不忍心打他,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美好,就失去了對抗的力氣。
雙手捂住臉,藍心湄失聲的痛哭起來。
雖然打定了要好好懲罰藍心湄欺騙自己的計劃,但看着她痛哭流涕。
安聖基的心也沉了底。
他將車停在路邊,試探着伸手撫上她的肩,那纖弱的肩膀抖得厲害,安聖基只想讓她安定下來。
扶着她的肩頭搬轉着靠過來,藍心湄的身子只是稍微僵了僵,並沒有拒絕他。
第一次沒有遭到反抗的擁抱。
安聖基甚至有些慌神,這是表示有接受他的意思嗎?
“嗚嗚……討厭你……討厭你……”藍心湄喃喃的叫着,聲音抽搐的厲害。
剛剛升起的希望又被徹底打破,靠在他的懷裡,居然還說討厭他。
他真的有這麼令她討厭嗎?就因爲他的出現,拆散了她跟宮澤泉?
安聖基一把想將藍心湄拉離,雖然不捨這個擁抱,但他實在不願意她討厭自己。
他希望在藍心湄眼裡看到的是對他像從前一樣的愛戀。
藍心湄一點也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即使在安聖基的拉扯下,那雙攥着他衣服的小手依然緊緊的攥着。
像個倔強的小貓,縮在他的懷裡。
安聖基低頭看到她閉起的眼睫毛上沾着水霧,哭的久了,臉色有些發白。
還有那豐盈的脣瓣,因沾上了淚水,變的水水潤潤,飽滿的讓安聖基想將它一口吞下。
安聖基不覺吸了口氣,爲什麼她的眼裡就沒有他安聖基了?
現在他就變成她討厭的人了,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爲什麼他們回不去了?
“壯壯,他……其實……”藍心湄哽咽着,想要告訴他實情。
可是安聖基卻突然狠狠的吻上了她的脣。
他不要,不要從她嘴裡聽到傷害他的話。
不管壯壯是誰的兒子,他都會疼他,只要她還願意像以前那樣喜歡他,待在他身邊。
藍心湄的身子明顯的僵了僵,但並沒有決絕的意思。
相反的,她微昂了頭,接受了這個越來越激烈的吻。
安聖基感覺到她的迴應,心中狂喜。
可是,她不會是把他當成了宮澤泉了吧?現在的藍心湄怎肯對他這麼乖順?
心中有氣,吻中帶着肆意的蹣跚……
安聖基看到藍心湄微閉着眼,雖然與之前一樣,但眉頭舒開,臉上的愁容也不見了。
會不會是……又有點喜歡他呢?
或者說藍心湄也喜歡上了他,只是心裡依然放不下宮澤泉,兩人之間無法抉擇纔會這麼痛苦。
安聖基放倒了副駕座的靠椅,藍心湄的身子也慢慢臥倒。00000
而安聖基並沒有放開她,隨着她倒下的身子慢慢壓下。
再是駕座也被放到,車子是經過改良的。
前面兩個坐位放倒後,正好與後坐相連,就跟變戲法一樣,狹小空間裡沒了座位,只有一張連接在一起的大牀。
藍心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她不想停止。
無論是對安聖基這麼多年的眷戀,還是現在對他感情的理不清。
她都想放縱自己一回。
因爲,她,真得好喜歡他……
雖然搬去了佩佩家裡,但藍心湄知道安聖基的能力,找到她是遲早的事。
她心裡甚至有些小小的期待,希望他能夠找到自己。
窗外,葉枯了枝頭,零星的幾片碎葉在風中搖搖欲墜。
一旦入了秋,一日冷過一日。
但冰冷的空氣卻無法降低車裡的溫度。
安聖基開始還有些顧忌,畢竟他們之間現在還有個宮澤泉夾在那裡。
可是,藍心湄就是安聖基的罌粟花。
她很輕易的舉動,都會燃起安聖基心中的慾火。
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被拒絕,反而能感到她生澀的迴應。
安聖基深吻着她的紅脣,手不自覺的順着她的粉頸向下,攀上她的柔軟,頓時手心傳來一陣難以言狀的美好觸感。
藍心湄在安聖基的溫柔極致愛撫下,面部潮紅,小嘴微微張開,如絲的喘息從喉嚨間溢出。
這樣誘人的聲音,刺激着安聖基的腎上腺激素,頓時感到一股原始衝動自下而上的充斥着自己全身的每個細胞。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衝動,瘋狂的擢住藍心湄的櫻脣,感到她熱烈的迴應,自己的吻也變的越來越強式。
“我要你,湄湄,我現在就要你!”安聖基壓着她的身子,雙手不停的扯着藍心湄身上的衣服,喃喃的說。
“可是,這是車裡啊……別……”藍心湄害羞的想要推拒他的身子。
可是安聖基卻箍住她的胳膊,輕聲說道:“乖,別動!”
說着雙脣覆上了藍心湄的嬌脣,舌尖在她口裡探索着她的丁香小舌,與她交織在一起。
安聖基的吻中帶着熱度,男人的霸氣和溫柔讓藍心湄沉醉,她開始忍不住再一次的回吻着他。
感到藍心湄的迴應,安聖基只覺得自己心潮澎湃,再看她媚眼迷離,天生的性感和妖嬈散發的淋漓盡致,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感到越發的控制不住。
極愛交纏,她融進了他,他包裹了她。
在這一刻,愛慾糾結起來的性戀,將兩人都送上了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