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昨天的照片,加上昨晚的夢,蕭可研做什麼都不順利,她想一個人靜一靜,沒想到就連這片安靜都被打斷了。
你就是蕭可研?來人劈頭就問,言語中帶着不確定的因素,剛剛,她就是看着這女人從總裁辦公室裡出來的,所以,她纔會這麼認爲的。
回身,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蕭可研點了點頭,我是。
蕭可研,果然長得漂亮,狐狸精一個,難怪那麼多男人都被她迷得團團轉了。上前一步,女人叫囂了起來,蕭可研,我是李晨的妻子,項茹,今天我就是來警告你,不要打我老公的主意的。
昨天在聽到李父和李母的話,項茹就心生不滿,嫁給李晨這麼多年了,她居然不知道李晨之前還有一個女朋友,聽李父的語氣,明擺着,如今,他們是後悔了當初沒有讓蕭可研這個女人嫁給李晨,她的地位被撼動了,她還能袖手旁觀嗎?這該死的狐狸精。
有些驚訝,只是想想,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來,李晨娶妻生子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啊!而且,她也該爲他高興,也該去祝福他,當不了情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嗎?只是,之前李晨的態度,他們應該成不了朋友了。
李太太,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李晨已經沒有關係了。她說的是真心話,早在那一夜情發生之後,她就已經配不上李晨了,也在那一夜之後,他們就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哼!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蕭可研,做爲一個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賤,我不會讓你破壞我的家庭的。氣沖沖的上前一步,想到李父李母的話,項茹的怒氣就更大了一下,從小到大,她都是家裡的掌上明珠,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當初,嫁給李晨,她圖什麼啊!還不是覺得李晨人不錯,對她也不錯,可如今,他居然瞞着她這麼重要的事情。
李太太,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破壞誰的家庭。覺得面前的女人無理取鬧,她和李晨,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懶得再解釋,今天,她的心情已經夠煩了。
想着,她走了上來,打算回辦公室,順便讓保衛注意一下,不要什麼人都讓他們上來。
蕭可研,你想走嗎?一個回身,項茹拉住了蕭可研的手,樓道里比較的偏僻,所以,他們的聲音外邊的人幾乎聽不到。
李太太,請你放手,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好累,此刻,她不僅身體累,心也累,一再的被誤會,她真的是一個會去破壞人家家庭的女人嗎?李太太如此,蕭琳娜亦是如此,爲什麼她們都不願意相信,她真的沒有想過去破壞她們的家庭。
我不相信,你這個賤人,今天我非要教訓你不可。說着,項茹像是一個潑婦似的抓住了蕭可研的頭髮,因爲刺痛,蕭可研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樓梯口的邊緣,危險已經近在咫尺。
你放手,你瘋了嗎?住在項茹的手,無奈,對方的手勁那麼的大,她根本就無力去讓她鬆手。
你這個賤人,我就是瘋了,我就是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不是什麼男人,你都可以勾引的。擡手,項茹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蕭可研避開了她的手掌,可是,她的頭髮又深深的拉痛了。
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項茹就像是一頭髮瘋的母老虎,此刻,已經沒有理智了,蕭可研極力的想要避開,卻難以抵擋她的攻勢。
啊!一聲尖叫,蕭可研悲慘的滾下了樓梯,落在了休閒平臺上,微微的睜開雙眼,她只是覺得自己好累,好想睡一覺。
樓梯口,項茹驚訝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她沒有想過要將她推下去的,她只是想要教訓她,她……該不會是死了吧!雙腿一軟,她差一點跟着滾了下去,她的身後,一道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拉了回去,只是,不是去救她,而是想要將那礙眼的東西給除掉,她被甩在了一邊,隨即,兩道身影從她的跟前跑了過去。
妍妍,妍妍……
外婆,你小心一點。赫連辰心一緊,扶住了差一點就摔下去樓去的弗朗妮。
妍妍,你醒醒啊!妍妍,你看看我啊!我是媽媽啊!搖了搖蕭可研的身子,弗朗妮擔心的叫道。
可研姐姐,可研姐姐。同時,赫連辰也緊張的叫了起來。
只是,下一刻,弗朗妮突然尖叫了出來,我的孫子,我的孫子……該死的女人……
赫連辰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就看着弗朗妮跑上樓梯,他擔心的抱起了蕭可研跟了上去。
‘啪啪’只見,弗朗妮用力的拉起了地上的女人,幾個巴掌連續送了過去,該死的女人,你,你害死了我的孫子,還我孫子。
外婆,先送可研姐姐去醫院要緊啊!看着懷中昏迷的蕭可研,赫連辰已經顧不上弗朗妮口中的孫子了,這裡哪裡來的孫子啊!外婆是不是緊張過度了啊!
對,對,先送妍妍要緊。一臉的慌張,有些無措,在看到項茹的時候,弗朗妮又分的很清楚,女人,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醫院裡,弗朗妮一想到那受傷的蕭可研,一想到那還沒有來得及見面的孫子,她一臉的蒼白,眼淚也不由的流了出來。
外婆,你還好吧!赫連辰不確定的問道,只是,到現在,他還不明什麼孫子。
小辰辰,嗚嗚……外婆的孫子沒有了,嗚嗚……小辰辰哇!妍妍怎麼這麼的可憐啊!那可惡的女人,外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一說起來,弗朗妮的眼淚就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稀里嘩啦的流了出來。
外,外婆,什麼孫子啊??赫連辰一臉的不解,外婆不久只有他一個外孫嗎?哪裡還有孫子啊!
就是你小舅媽肚子裡的孩子啊!你小舅媽的孩子沒有了,嗚嗚,小辰辰,外婆好難過啊!捂着胸口,弗朗妮是真心的很難過了,她的孫子,她好比容易盼來的,怎麼可以就這樣沒有了呢!
可研姐姐懷孕了嗎?赫連辰很是不解,突然,他發現自己袖子上的血痕,他不解血痕是哪裡來的。
見醫生出來了,弗朗妮心急的推開赫連辰,一把抓起了醫生的衣領子,說,我的兒媳婦怎麼樣了?
一急,弗朗妮說得是一口地道的法語。
醫生愣住了,他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醫生,可研姐姐現在怎麼樣了?赫連辰解釋道。
哦!傷者基本上沒什麼大礙,可能是近日來睡眠不足,加上腦部受到了撞擊,纔會暈過去的,夫人,先生,你們不要擔心,只要傷者多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孩子都沒有了,你這個庸醫,你怎麼還說妍妍沒什麼大礙啊!手一緊,弗朗妮的眼神變得可怕了起來,這草菅人命的庸醫,她真的想打人了。
夫,夫人,什麼孩子?我不明白啊??醫生緊張的問道。
是啊!赫連辰也不明白,可研姐姐不像是懷孕的女人啊!
你這個庸醫,給我進去,再給我進去檢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