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是那個仇人的女兒,他跑了,但是他親愛的女兒卻落到了他的手中,任他爲所欲爲,她甚至還一廂情願的認爲,只要她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將公司還給她,她應該爲她愚蠢的想法感到可笑。
鄭逸軒推開大門,果然看見木小言正靠在沙發上,鄭逸軒並不覺得奇怪,而是大步走了過去,本來氣沖沖的,可是當他走了過去,纔看見這個傻丫頭已經睡着了,緊閉着雙眼連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他無奈的笑了笑,連火氣都降了一半。
她的身體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中間,看上去那樣的孤單跟無助,他走到她的身邊,彎下腰,這纔看清楚她的睡顏,不知道怎麼的,鄭逸軒就伸過手去,伸到她的臉頰上,食指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沒有化妝的臉,讓他手指的觸感很好,他很喜歡這樣跟她沒有距離的親切感。
牆上的鐘走着,連鄭逸軒都忘記了時間,居然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好像只要靠在她的身邊就覺得很舒服一樣,他脫掉了上衣,爲她輕輕蓋在身上。
本來今晚回家是打算找她算賬的,卻不料什麼都沒有幹,只是靜靜的守在她的身邊睡着了,而手卻一直都握着她的手。
偌大的客廳裡,他在沙發下,她在沙發上,他就趴在她的身邊,就算是再累,他都不想要動一下,這樣一覺就到了天亮。
清晨,春天的清晨鳥鳴聲總是那樣的清脆,嘰嘰喳喳的象徵着朝氣蓬勃的春季,也許是兩個人都太累了,兩個人都睡到忘記了時間。
半夜,或許是地上太涼了,鄭逸軒迷迷糊糊的就爬上了沙發,本來木小言就很小一隻,他很自然的摟着她睡着,臉上居然帶着滿足的笑容,這些是他平時或者是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曾有的。
木小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鄭逸軒是什麼時候回家的,只是當她覺得身邊一陣溫暖的時候,她微微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鄭逸軒,他睡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在了懷中,動作那樣輕,好像是很怕會驚醒她一樣,不過她還是醒了,如果不是自己醒了,她不知道原來鄭逸軒也有這樣溫柔的時刻。
木小言看見他連衣服都都換,即使是睡着了臉上也還是疲憊不堪的模樣,可是他就這牙膏靜靜的睡在身旁,她能看清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還有根根長長的睫毛,還有那粗粗的眉毛,她看到很仔細,想必今生都會記下這個人的樣子。
現在的他看起來真的不兇,如果他醒來的樣子都是這樣的就好了,木小言壓在他的結實有力的臂膀上,覺得特別的心安,心裡從未有過的心安,其實他曾今何時也想過,如果他們之間不是假結婚也許還不錯,又或者她有受虐傾向,偷偷的喜歡上了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他幫助過她,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擋在她前面過,也許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人生中最不開心最難過的時候遇見了他,他總是給她希望,卻又讓她失望過,經過幾番的‘較量’,她
心裡已經漸漸的成爲了一個習慣,而現在居然開始暗自欣賞起這個男人,如果是錯,也是她一個人的錯。
木小言看着鄭逸軒,看着看着,眼睛就合上了,然後在他的身上找了一個最合適的位置睡了過去。
早晨,不知道是因爲沙發太窄了,還是鄭逸軒的身體太龐大了,總是,一晚上木小言就沒有翻過身,弄的骨頭一陣痠痛,可是現在醒了就更不敢翻身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再想想鄭逸軒緊緊的摟着她,她臉上就一陣紅暈。
可是身體上來的疼痛,讓她腦袋頓時清醒過來,越是忍就越忍不住,看看這個男人還沒有睡醒,她應該可以不動聲色的越過他的身體,然後從沙發上爬起來的,這樣想着,覺得應該不會驚動他的,於是就小心翼翼的拉開身上他的衣服,慢慢的將他的手從身上挪開去。
還只有一步,只要跨過他的身體,她就解脫了,可是誰知道一個不小心居然腳下沒穩,一下就跌落到了鄭逸軒的身上,這下還不驚醒他來,心下滿是着急。
倒了下去,眼睛正好對上鄭逸軒半眯半睜眼的雙眼,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看,活像要將她生吞了一樣,當然木小言也感覺到了鄭逸軒火熱熱的眼神。
木小言只覺得被他看到的地方都像是被火燒一樣,燙的厲害,她別過臉去,想要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她用雙手去支撐着身體,卻不料撐在他的身上。
鄭逸軒穿着薄薄的襯衣感覺着她手掌帶來的溫度,他嚥了咽嗓子,要知道一大清早被她這般的折磨不是一件好事情。
鄭逸軒將她的手從身上一把抓了起來:“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他帶着威脅的口氣,但是卻說着木小言根本就聽不明白的意思。
木小言愣了一下,已經是很尷尬的場景了,偏偏他還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似乎根本就是在折磨她一樣,另一隻手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支撐整個身體,結果下一秒她右手失去了力氣,硬生生的跌落在了他的身上,腦袋重重的磕在了他的肩頭上。
他一陣吃痛,悶哼一聲,木小言漲紅了小臉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儘管她不停的說,卻還是看見鄭逸軒一張不太和悅的臉。
看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嘴,看着她漲紅的小臉,鄭逸軒一個用勁將她抱了起來,然後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木小言驚慌失措,睜大雙眼,半個字都發不出來。
“這次是你先惹我的!”突然記起昨晚的一切,也許是出於報復的心態,又或者是想隱藏心裡的某些情感,他想也沒想一把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開始肆虐的侵佔起來,另一隻手扶住她的頭頂,將她固定在沙發上,伏下身體,便吻住了她慌亂說話的小嘴。
木小言最先開始是用雙手抵擋,想要從鄭逸軒身邊全身而退,卻發現,她越是想要逃脫,就越是被他控制的越牢固,腦袋一下轟的失去了知覺,不知不覺當中,她漸漸閉上了雙眼,開始慢慢接受
甚至是享受其中。
鄭逸軒迷離的雙眼看着木小言的反應,臉上帶着溫溫的笑容,僅僅一帶而過,他的動作開始變得溫柔起來,不像以前那樣掠奪性的侵略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反而現在顯得特別的憐惜,他爲她撥開凌亂在臉上的頭髮,他發現木小言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反而在迴應他的動作。
“小妖精……”他輕聲悶哼一聲,帶着滿足與幸福的味道。
沐浴着早晨的陽光,浴缸中兩個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現在的木小言似乎沒有以前那樣的羞澀了,也許有些事情是會習慣的。
她安逸的躺在鄭逸軒的懷抱當中,她此刻氛圍的累,或許是因爲剛纔鄭逸軒在樓下跟她糾纏了太久,她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索性被他抱進浴缸中,溫暖的水浸沒在身上,她都懶得再動一下,好像靠着他的時候,她就覺得特別的心安。
鄭逸軒將溫水輕輕的澆在她的身上,偶爾會輕輕的撫摸着,好像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這樣做,僅僅是擔心她會着涼,感覺她還在休息當中,他會忍着身體上來的僵硬度,而爲了不吵醒到她。
可是一面又會想,要不是她太過與熱情了,他也不至於剛纔那樣的霸道,算是對她的一點補償吧,就讓她靠着睡一下吧!
或許是浴缸裡面的水漸漸的冷掉下來,木小言覺得周身開始產生涼意,從癱軟中清醒過來,發現身後鄭逸軒還在。
她睡了多久?
然後下一刻,她突然意識他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想到這裡她一動都不敢再動,深怕她的亂動又會引來鄭逸軒的霸道。
倒是鄭逸軒先發現了她的異常,悶聲笑了出來,“醒了,還不起來,你知道我身體現在有多僵硬嗎?”見她不動,知道她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又出聲開解道:“放心,我現在動都動不了,你趕緊從我身上起來,冷死了。”
木小言被他這麼一說,反而不覺得有那麼冷了,倒是覺得渾身開始發熱起來,心裡捉摸着,怎麼現在鄭逸軒說話越來越隨意了,好像並不想以前她接觸到人一樣,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樣子的,只是他從前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呢?
“想什麼呢?還不起來!”鄭逸軒見她半天都沒有動一下,不知道又在發什麼呆,用手輕輕的推了推她的後背,示意她趕緊起身,恐怕再多呆一秒,他的身體就會開始抽筋了吧!
被她這麼一推,才知道剛纔又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去了,趕緊的,她的手扶着浴缸的兩邊,正準備起身,可是身體卻跟鄭逸軒一樣,保持着一個姿勢時間太久了,她手上一下沒勁,加上浴缸中又很滑,她一個沒有注意,整個身體又跌落了下去,直接一屁股過到了鄭逸軒的身上,周身漸起巨大的水花,將她跟他的頭髮整個臉都打溼了。
木小言羞得更是沒有地方可以去鑽,只好用手捂着臉不去看鄭逸軒一張笑盈盈的臉,他是怎麼了?這種尷尬的時候他居然還笑的出來,還真是一張厚臉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