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軒當天回到公司秘書就跟他報告了所有的事情,尤其是木小言新聞的事情。
“鄭總,您總算是來了。”今天她在這裡等了一上午的鄭董事長,卻因爲他一個上午未曾出現,所以,她只好告訴那些電視臺的臺長,還好她做的決定是對的。
鄭逸軒今天從家裡來,照顧了木小言一個早上,心情似乎還不錯,面前一項淡定的秘書變得焦急起來,他倒是顯得格外的冷靜:“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讓你這着急?”
雖然看他的心情不錯,但是身爲秘書的也不敢太過表現自己的過大的情緒,只能將事情淡下來說,就像是平常彙報工作那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對於她這個身經百戰的秘書來說太容易不過了。
只見秘書瑞安推了推她的那架金絲眼睛,表情淡然的說道:“是這樣,今天各大電視臺的臺長都打電話來那通新聞怎麼播出,可是我一直聯繫不到您,所以就自作主張了。”說着……說着,她雖然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卻在她的身上絲毫感覺不到卑謙。
“是嗎?”鄭逸軒聽着,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做太多的語言表述;好像是心裡藏着什麼事情,或者是他後悔忘記了這件事情,說好要去幫她解決這件事情的,但是卻還是因爲種種的心思沒有去解決。
鄭逸軒往辦公室走着,邊走邊說:“好的,我知道了……”
面對他的冷淡,瑞安心裡開始七上八下的,雖說有時候有些決定權利總裁已經給她了,但是她也是小心的揣摩着總裁的心思,深怕做錯個什麼事情,就讓自己的前途地位不保了,丟了這份工作是小……“總裁,我做錯了嗎?”她小心翼翼的開口,更是站在他的身旁察言觀色。
鄭逸軒走着,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停下腳步來:“新聞出來了,我現在就要去看看。”鄭逸軒說着,加快了腳步,走進總裁辦公室。
獨自留下的瑞安,心裡忐忑不安的,看着鄭逸軒匆忙的背影,然後她心裡的種種猜想便油然而生,好像,這次總裁特別在意這次的新聞,是因爲新聞裡面的那個女人嗎?她居然能夠名正言順的嫁給鄭逸軒,想必一定是一個特別的人。
鄭逸軒將自己關在辦公室內,打開牆壁上的電視機,每個臺都在播這個新聞,曾今他預先設計好的新聞,可是沒想到現在他居然一點都不想要看看。
電視中,穿的像個熊一樣的木小言正站在他公司樓下,然後看見記者以後,慌張的逃跑,可是看到她因爲絆倒重重摔到地上的同時,他的心也跟着重重的摔了一下,當看到記者不停逼問她的時候,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高興的,可是看到此情此景,木小言根本就沒有招架能力的時候,他坐在電視機旁,居然跟着心痛起來。
新聞是照常播出了,但是那幕英雄救美卻換成了鄭逸軒,整個新聞好像是在說他將木小言救於危難之中了,看完,不知道是心痛還是可笑,還是要佩服這個瑞安的處事安排,他不用責怪
她,反正將錯就錯,就這樣一直錯下去吧。
瑞安來敲門,今天是她親自爲他衝了一杯他最愛的咖啡,一進門,就看見鄭總還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屏幕上看,她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好看的,還是他在那個女人,心裡升起一股醋意,其實在外人的眼中,她是鄭逸軒能幹的秘書,但是背後,她不過是他的小女人。
當第一天見到鄭逸軒的時候,不過是在一場酒會上,她是當晚最耀眼的女主角,但是卻在看到鄭逸軒的第一眼,便希望永遠都活在他的背影之下,就算是屈居這裡,爲他完成很多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她都願意,目的就是爲了呆在他的身邊而已,可是經過了這幾年,她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心,似乎不曾有愛情一樣,她的心寒了,但是看到他盯着屏幕只爲看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她覺得一切又是那麼的諷刺。
他居然會跟別人女人結婚,要知道一個從來都沒有心的男人,現在居然取了一個他根本就不愛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的要陷她於爲爲難之中,他到底是不愛,還是因爲愛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瑞安輕輕的走到他的身邊,將咖啡放在桌子上,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身邊,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氣息,只有在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纔不會抗拒她主動的親暱。
鄭逸軒聞到了桌上的咖啡,也許是因爲剛纔看了太過入神了,連瑞安進來了他都沒有留意到,聞到香味才覺得好香:“親自爲我衝的?”他還是盯着屏幕,但是現在他的心思至少沒有全部都放在木小言的臉上了。
瑞安伸出手指玩弄着他衣服的一角,帶着嬌膩的聲音說道:“是啊,不然呢?你不就是喜歡喝這種口味嗎?”說完,她端起桌上的咖啡,遞到他的手上。
鄭逸軒滿心的一笑:“還是你最瞭解我的口味。”他伸手在她的下顎處帶着戲虐的意味輕輕的捏了一捏。
瑞安還在爲鄭逸軒突然跑去結婚的事情在生氣,就算是他說再好聽的話,她的內心怎麼說都有一個疙瘩在:“可是就算我再瞭解,你不也一樣取了別的女人嗎?”她略微帶着生氣的語氣說道,半說半笑的說。
鄭逸軒聽完卻呵呵一笑,“看來你吃醋了,原來能幹的好秘書也會吃醋啊,哈哈……”
見他故意將此次的事情一笑而知,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糾纏下去,他一定不會再這樣和顏悅色了,於是也跟着開起了玩笑:“是啊,所以下次我再生氣了,我這個能幹的秘書就直接走人了。”她知道這種小事,她是威脅不到他的,但是她同時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會讓她走的,所以纔會當一個笑話來講,也不怕他會生氣。
這是一個鄭逸軒身邊都知道的秘密,但是卻唯獨木小言不知道,或許她真的沒有將自己看的太重,單純的想着,只要鄭逸軒膩了,她不僅可以從他的身邊離開,還能將公司挽回,只要犧牲自己一點點的小幸福,就可以獲得這麼多的好處,何樂而不爲呢,但是這個惡
魔真的能說話算數?
“你說,如果哪天木小言知道這一切都是爲她設下的圈套,她會怎麼樣呢?會不會立刻就崩潰了呢?”瑞安在一旁捉摸着,其實也就是想探尋一下鄭逸軒的心思,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到底對那個女人呢動心了沒有。
被她這麼一問,他到真還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有時候有些答案不需要想就已經知道了,鄭逸軒神情自若的說着:“她永遠不會知道,因爲我從來不會讓對手死的明明白白的。”
瑞安聽完,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他還沒有迷失自己,還是那樣殘酷的鄭逸軒,沒有心,不會有情的男人,可是笑容的背後,她卻又是失落,因爲他不會動心,所以,她不是一樣沒有進入他心裡的資格嗎?
鄭逸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卻沒有考慮到木小言不是他的對手,更稱不上是敵人,因爲她根本就不夠資格,他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捏死,心口不一的對白,有時候只是爲了說給另一個人聽而已,因爲這個人喜歡聽。
“你只需要幫我把公司看好就行了,我要專心處理那邊事情,以後這邊我回來的會更少。”將公司交給這個能幹秘書,他是十分放心的,他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處理好木家公司的事情。
瑞安一聽,心裡就開始難過起來:“這樣不是很久都不能看見你了嗎?”她不高興的皺皺眉頭,可是卻不能因爲的一點小家子氣壞了鄭逸軒的事情,她還知道自己現在最大的用處就是爲他看好公司。
鄭逸軒轉過身,有時候需要一個女人的時候,還是需要哄哄的,所以他一項不是什麼小氣的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收拾盒子,放到瑞安的手中:“打開來看看。”女人都喜歡漂亮昂貴的東西,他一項是這麼認爲。
瑞安欣喜若狂,但是當她打開首飾盒子的時候,發現只是一條價格不菲的手鍊的時候,她眼神微微黯淡下去,是的,她還滿心以爲是戒指,怎麼可能呢,她突然笑了,他已經結婚了。
看見她笑了,鄭逸軒取下手鍊,也笑了起來:“怎麼?以爲是別的什麼東西嗎?”他故意不將話說的太過於明顯,因爲有些話明顯了就太無趣了,“這個很配你,我親自爲你選的。”說着,他爲她帶在了她的右手上面,然後牽起她細白的手打量一番,嘴裡還嘖嘖的讚美着:“很好看。”
女人都喜歡聽自己喜歡人的誇獎,尤其是這樣的甜言蜜語,瑞安心裡高興的忘記了鄭逸軒結婚的事實:“謝謝你,愛死你了!”高興的衝着鄭逸軒的嘴上親了上去,然後很久才放開,她不在乎他是否接了婚,反正他身旁的女人夠多了,反正只是多了一個掛名的妻子而已,還是一個被陰謀耍的團團轉的妻子。
突然,鄭逸軒將她從身上拉了下來:“可千萬別愛上我了,我不需要愛。”看着她失落的眼神,他按住她的腦袋重重的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扯開她的衣服:“如果你只是要這些,我可以滿足你,同樣我要的也只是這些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