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蔣星雲休假,實在閒得無聊就跑來湖山別墅玩,剛好碰到了來蹭吃蹭喝的魏紅,三個女人閒得無事,決定攤開桌子*,不想玩到一半,宋雅怡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我說,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鍾子樊對雅怡是不是有意思啊?”蔣星雲看到宋雅怡一邊接電話一邊往陽臺上走,八卦的眼睛裡就開始冒綠光,忍不住拍着魏紅的肩膀好奇地問道。
魏紅的一雙眼睛也笑得賊兮兮的:“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咱們這個店開張才一個月不到,鍾先生就已經來過四五趟魔都了,雖然他說是來魔都談生意,可是以前怎麼沒見他來魔都來得這麼勤快?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哦。”
蔣星雲一邊偷看宋雅怡合在桌子上的牌,一邊興奮地問道:“那個姓鐘的什麼來頭啊?他那一身的氣派,我看好像不比你那個叫蕭竟的朋友差吧?”
“哪能啊,人家蕭家雖然比不過秦氏和林氏,那也是大家族,實力和背景都不可小覷。鍾子樊卻是白手起家建起來的家業,論家世背景肯定比不得蕭竟。”魏紅笑着道。
蔣星雲聽了這話撇撇嘴,不以爲然地道:“我倒是覺得這個鍾子樊不錯,雖然不像你那個同學是個富二代,但是能在福州闖出一番天下來,足以證明他這個人有本事,而且小雅在陳明華那兒吃了虧,就算要再嫁人,只怕也不會再考慮豪門了,她如今也算小有身家,和鍾子樊兩個人在事業上可以合作,絕對是最般配的。”
魏紅沒有反駁蔣星雲的話,雖然她從心理上來說支持蕭竟,但是很顯然,宋雅怡對蕭竟一點也不來電,而且蔣星雲說的未必不是從宋雅怡的角度考慮的,一個被豪門休棄淨身出戶的女人,絕對會對豪門有陰影。豪門規矩多,偏偏宋雅怡又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好不容易脫離陳家的掌控,她是絕對不可能會再重蹈覆轍的。
“話是你這樣說的沒錯,但是這還得看小雅的想法,她最近一門心思都投到了翡翠公司的事情上,只怕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和精力想別的事。正主還沒有什麼表現,咱們倆在這想再多,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魏紅說完這話,朝着宋雅怡所在的方向努力努嘴,蔣星雲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看到宋雅怡一邊和鍾子樊聊天,一邊就取出筆記本記錄,時不時還會打手勢,那副全心全意投入的樣子,直看得桌子邊的兩個女人連連搖頭嘆息。
下午,三個女人午休完畢,懶洋洋地坐在院子裡喝着下午茶暖洋洋地曬太陽,忽然門鈴就被人按響,三個女人都是一愣,宋雅怡忙不迭地就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見到宋雅怡開門,一臉恭敬地看着她問道:“您是宋雅怡宋小姐吧?”
宋雅怡並不認識這個人,心中覺得怪異,只好開口問道:“我是宋雅怡,請問您是?”
那人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將手伸進懷裡掏出了一張燙金的請柬恭敬地遞到了宋雅怡的面前:“我是代替我家老爺來給您送請柬的,下週末是我家老爺的壽辰,想請您賞光去參加晚宴。”
“你家老爺?”宋雅怡聽了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也不接請柬,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那個男人,“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家老爺是哪位?我應該和他不認識吧,他爲什麼會邀請我?”
那男人似乎早就猜到宋雅怡會是這樣的反應,笑道:“我家老爺姓秦,雖然和小姐不認識,但是對最近平洲賭石上一展風采的宋小姐本人非常好奇,所以委託我把這份請柬親自送到小姐手裡。”
姓秦?宋雅怡皺了皺眉,該不會和秦鈺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吧?
“除了我,還邀請了哪些人?真是對不住,我這個人有些怕生,沒有經歷過什麼大場面,如果是大型的晚宴,沒有臉熟面孔,我還真沒有膽量去。”宋雅怡訕笑了一下,故作扭捏地道。
“宋小姐請放心,我們老爺這次除了請您之外,還請了魔都所有的玉石珠寶商,相信有很多人都是宋小姐認識的。”那個老管家模樣的男人解釋道。
宋雅怡點了點頭,能夠這麼大手筆地邀請這麼多人去參加晚宴的人,名氣和實力都絕不簡單,在魔都只怕除了秦鈺的那個爺爺,只怕找不到別的主了。不過既然不是邀請她一個人去,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就算是宴無好宴,小心一點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宋雅怡不可能拒絕這個和其他翡翠珠寶商認識的好機會。
接過請柬,那老管家朝着宋雅怡鞠了個躬就離開了,宋雅怡朝着院子裡走去,看着這份燙金的請柬,宋雅怡也有些猜不透這個秦老爺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道是因爲他孫女在平洲輸給了自己,所以這個秦老爺子要在他的生日宴上找回場子?
“秦連山?這人誰呀,六十五歲又不是七十,居然還弄個什麼晚宴,難道是邀請你去吃家宴?”魏紅見宋雅怡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張燙金的請柬,有些好奇地問道。
“胡說什麼,這是晚會,要穿晚禮服的,哪裡是什麼家宴。而且這個人你絕對猜不到,他是秦鈺的爺爺。”宋雅怡看了那個請柬一眼,苦笑道。
“什麼?!”魏紅差點沒有把到嘴的茶水噴出來,瞪大了眼睛看着宋雅怡,“鴻門宴?”
蔣星雲不知道宋雅怡和秦鈺的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所以聽到這兩人說話就跟打啞謎似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你們在說什麼,雅怡你和秦家有什麼過節嗎?”
魏紅回過頭似笑非笑道:“過節大了,連着兩次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秦鈺那個女人現在只怕恨不得把我們倆碎屍萬段,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宋雅怡聽了這話簡直哭笑不得:“有你那麼誇張嗎?願賭服輸,他們秦家就算再有權有勢,也不會做這麼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吧。”
魏紅撇撇嘴,不以爲然地道:“你絕對不能小看了豪門家族裡的那些人,那些人家沒有哪一家是省油的燈,裡面的齷齪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只不過是遮掩得比較好而已,真正把那些東西挖掘出來,絕對超出你的想象。”
對魏紅說的這話,宋雅怡其實深有同感,她雖然嫁到陳家不到一年,卻也瞭解了不少所謂的名門望族做派,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因爲一個秦家就退縮。
“既然人家都把請柬發到家裡來了,我這不去就是拂了秦家的面子。而且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十賭九漲的秦賭王是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