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冷霜凝橫着威爾,手指插入男人的金色頭髮中,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扶起他,卻是無力。
威爾袖手旁觀,冷冷的盯着他們。
她咬脣,坐着身體,雙腿曲折,宙斯西爵的頭耷拉在她肩膀,冷冷喘氣。
這到底是什麼槍,會這麼痛!宙斯西爵身體健碩,上次中了真槍實彈都沒事!現在卻毫無力氣。
“冷霜凝……”男人發出重重的鼻音。
“我在!宙斯西爵……”她仰着頭,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肩膀,心抽動着疼。
“不準答應……不準……”宙斯西爵囫圇的聲音低沉無力,最後變爲無聲……
暈色的房間裡,只有微弱的壁燈閃亮着,純淨的眼眸緊緊盯着牀上昏睡邪美的五官,男人合着眼,長而卷的黑睫毛在眼底刷出一片陰影,薄脣緊抿,高挺的鼻樑威嚴聳立在方正的臉龐上,金髮散落在枕頭上,藉着暈眩的燈光格外的五彩繽紛。
冷霜凝擰乾熱毛巾,貼在男人的小腿上,眼眸暗沉。
激光槍打在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因爲它直接觸及人的神經。當每一顆點彈射出,受傷的是筋脈。所以,宙斯西爵雖渾身完好,但每一根被打過的神經都在痛。
無情的西爵老爺不止不準叫醫生,連個止痛藥片都沒有。宙斯西爵被擡回房間後,她一直用熱水敷他的肌膚,是史蒂文告訴他,小的時候,他經常幫少爺這樣解除痛苦。
“冷小姐,藥。”史蒂文輕步進來,放下宙斯西爵治療頭痛的藥片,“每瓶各一片。”
冷霜凝點頭,對着藥瓶不禁苦澀一笑,原來宙斯西爵一直在服這種藥,她卻從來不知。
“傻子,爲什麼不告訴我
你頭痛?”她擡眸,對着他沉睡的臉龐自言自語,“其實我纔是傻瓜,對不對……”
莫名的,眼裡涌出淚水,她忙抹去,柔指輕撫着他的臉龐,頓時失了神。
“死女人!我準你哭了!”突地,空氣傳來威嚴的嗓音。
冷霜凝蹙眉,瞪起大眼盯着宙斯西爵閉眼的神情,以爲自己聽錯了,但看他的薄脣抽動了一下。
突地,手臂被人一扯,她直接被拉到男人的胸口,宙斯西爵閉着眼,雙手卻能捧住她的臉,抹開礙人的淚痕,“女人,吻我!”
她凝眸,雙手趴在他胸口,大眼翹起,“醒來,不睜眼麼?”
“你還沒吻我?”男人動動脣角,眼珠隔着眼皮在打轉。
她輕笑,捏住他的鼻子,“只有王子吻睡美人的,哪有美人吻睡王子的?”
“我喜歡,速度!不然換我吻,後果自負!”他蠻橫的要求。
冷霜凝低笑,宙斯西爵在她面前就像一隻幼稚豬,她盯着他的薄脣,低頭貼上,用脣描繪着他的脣。
“嗯,敬業!”男人得意享受。這女人越來越上道。
她突地輕咬了一下,宙斯西爵眉頭一皺,一個翻身,連自己帶她滾了九十度,壓在身下,豁然睜開湛藍的眸子,霸氣凜然的盯着她,“咬我?”
“不痛麼?”她只用了一點點輕輕的力度。
男人蹙眉,眯眼,臉色表情凝重。
“不生氣,大不了被你咬回來。”這麼小氣的男人。
男人盯着她幾秒,突地封住她的脣。
“唔……”冷霜凝從他胸口挪開手,探上他的肩膀,緊緊抱着他的背脊,暖暖的迴應。
西爵BOSS心
中高悅。
冷霜凝聽到皮扣的響聲,突地瞪起大眼,微微推着他的肩膀,“宙斯西爵,你?”
“又瞞我?宙斯西爵,我們約定一條規定。”
“……”
“以後我們彼此不可互相隱瞞對方任何事!”
“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體!”宙斯西爵啃咬着她的耳垂。
“真的?”
“女人,你敢懷疑我?”男人不爽的黑臉。
“你的頭痛病,隱瞞我多久?”她扯了扯他側臉。
“你和慕容礪慕容宇,也沒告訴我!”
“那西爵老爺所說的答案呢?”冷霜凝蹙眉。今早,西爵老爺的表情明顯是和宙斯西爵亮出過條件。宙斯西爵沒答應,才把她抓來威脅。
“老妖怪的話你也信,女人,你就是不專心。”他一手撥開多餘的障礙物,眼眸一掃,“美!”
“回答我……唔……”冷霜凝想要答案。
好久以後。冷霜凝趴在牀上,累癱了的表情,慵懶水靈靈的大眼瞟着在她面前晃動的身影。
“小髒貓,起來洗洗。”黑影蓋住她的身體,宙斯西爵黑睡衣往身上一罩,坐在她身邊,藍眸瞅着她紅嘟嘟的脣瓣。
“等會。我好累。”她懷疑自己纔是中槍的那個,全身散架了的困累。
宙斯西爵簡直就是個拆卸工!
一隻大手遊弋在她白皙嬌美的背部,“你不是最怕熱,黏糊汗潮,不嫌棄?”
“不洗。”光是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等她洗乾淨了,又被他吃。她又不是白癡!
男人抱起她的身體,她托住牀柱,凝眸喊叫,“西爵山豬,你沒節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