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知道她是誰的太太嗎?”蘇振北眼中閃過戾氣和傲慢。
“我無需知道她先前是誰的太太,今後她能成爲我的妻子,就足夠了。”陸連城不緊不慢,說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此刻,白千尋的內心,傷痛被興奮代替,都忍不住要爲他鼓掌了!這是第一個能讓蘇振北吃癟的人,好不痛快!
“白千尋,告訴我,他到底是誰?”蘇振北低吼,忽然有種莫大的危機意識,所有的傲嬌在陸連城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他叫陸連城,剛纔不是介紹過嗎?”白千尋出奇的平靜,睜大着無辜的眼眸陳述。其實,這從天而降的神秘男人,她哪裡知道其真實身份。
“你在玩我嗎?”蘇振北咬牙切齒道,怒視着白千尋。
白千尋忽然感到無比厭倦,玩,三年,他玩自己還玩的不夠嗎?三年的青春,她全部髒送給了這個噁心齷齪的男人。
她鼓起勇氣,一把搭上陸連城的手,“連城,我們走吧,這裡空氣太污濁了,實在是不習慣。”
連城,輕輕的咬字,那麼的扣人心絃,攪得陸連城一陣心神盪漾,很好,就她了,即便結過婚又如何?他陸連城的太太,就要與衆不同!
陸連城笑容沉醉,反手扣住她白皙的小手,“好,我們走。”
“這,這怎麼回事啊!”白千然錯愕驚呼,呆呆地坐回椅子上。今天,應該自己是主角的,讓白千尋灰頭土臉地哭泣纔是,而白千尋怎麼能那樣悠然自得地離開呢?還牽着一個如此優秀如神邸的男人。
就這樣,在看客中,又一對璧人相親牽手成功,簡愛西餐廳的愛情魔力,可真不容小覷。
出了西餐廳,一路穿過幾條街道,白千尋才鬆開男人的手,彼時手心早已冷汗淋漓,正如她此刻灰敗的心情。
女人忽然鬆手,令陸連城頗爲不適,他方纔恍惚有種錯覺,要一直牽着她的手,直到白頭,這想法太荒唐了,他今天是第一次見白千尋,但她渾身上下藏着一種說不出的魔力。
“陸先生,剛纔謝謝你的搭救,這是……補償給你的。”白千尋說完,就從頸子處取下鉑金項鍊,伸出素白的手,遞給他。
陸連城以錯愕不悅的眸光看她,“你這是做什麼?”
“幫我演戲的報酬!我不想欠你什麼,這是我親手製作的,不值錢,並不是打發你的意思,純粹是爲了謝謝你。”白千尋神色認真地說道,目光誠懇。
陸連城瞭然,露出一絲淡笑,將項鍊拿起,走到她身後,再親自帶上去,“如果你真的想謝我,就開始正式交往吧!”
“什麼?不……”白千尋耳根一熱,他的氣息清冽宜人,與蘇振北的陰鬱不同。
“我不介意你結過婚,我只遺憾,沒有早點遇見你。”陸連城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啞,迷人的味道。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跟她說這樣的情話,白千尋身子沒骨氣的一個戰慄,“別開玩笑了......”她懼怕愛情來臨,她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鬧市中,他從後擁抱着她,宛如最親暱的情人,雙手緊緊的,“沒有法律規定,已婚的女人,不可以相親,更沒有法律規定,已婚的女人不可以擁有戀愛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