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下面沒有什麼變暗的痕跡,更沒有什麼變鬆了的感覺。
感到他的手指在下面一點一點的挺進,她悶哼一聲,雙腳更併攏起來。
“唔……不要……”
她身體難耐的拱起,向後縮去,他卻絲毫不願放手。懶
她突然感覺有些不同,低頭,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通紅的臉,對着他,“你……你到底在幹什麼?”
他深不見底的漆黑瞳孔,閃爍着不一樣光芒,望着她時,似乎淹沒着黑暗一般,讓人心生寒意。
她不覺的嚥了下口水。
看着她紅的好像透明的晚霞一樣的臉,他的手,終於停了下來。
微微看了看她,隨即,整個身體,方囫圇的覆了上去。
撕咬着她的耳朵,壓着她的雙手,“別讓我知道你騙我,否則……”
她嚶嚀出聲,“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含住了她倔強的脣,“你不用知道……”模糊的說着,他攪亂了她口中的一片芳澤,垂下一點水漬,溼潤了她的脖子,隨即,他向下舔去。
“嗯……不行,你別……”她身體發癢,抗拒着向下。
“不用知道,只要感受我……”他舌尖迴旋在她的,看着那刺目的紅暈,他幾乎是懲罰一般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她吃痛,感覺一股電流,似乎從下灌了上去。蟲
隨即,他挺身,進入了她溼潤的身體。
“身體會變得溼潤”這一點,倒是沒錯。
她變得敏感了很多,他只輕輕一動,她便縮緊了身體。
他好像覺得整個身體,都在被她深深的吸引,撫摸着她的雙胸,深深的吸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如果你騙我,你知道結果……”說着,他加快了速度,讓她在他的身下,徹底化爲一江春水……
“林先生,關於您昨天說的那個調查,已經有了一些眉目。”電話裡,男聲十分肯定說,“我想,如果林先生能親自去一趟301監獄,大概,會得到你想知道的一些信息。”
因爲這個電話,林暮沉一早,來到了這間301監獄。
宋衍被關押了五年的監獄。
擡起頭,新刷的灰色鐵門,高大的挺立在碧綠的草坪上。
高牆上,鐵絲網帶着電光。
正是郊區,四周安靜的很,裡面工廠機器的隆隆聲,十分明顯。
進了監獄的人,都要去做工,他知道。
但是他從來沒有親自到了這裡。
不,他去過,小的時候,父親被關押在另一個監獄時,他也曾去探望,就是因爲見識過那裡的冰冷,所以從此,他離的這裡很遠。
宋衍被關押在這裡時,他從來沒來過。
監獄長是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看來應該是個親和的人,眼角帶着一些笑紋,但是看着他時,卻滿眼冰冷,似乎對他這樣的人,很看不慣。
她穿梭在檔案室的橫排架子間,找到了一本資料夾。
“林先生要找的資料在這裡,這些本來是內部資料,不該給外人看的,但是不知道林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上面下來了電話,我也只能遵從命令。”她說着,攤開了資料夾。
裡面,是兩張照片,都是宋衍。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短髮的樣子。
手裡拿着牌子,上面寫着她的名字,和號碼。
正面的一張,側面的一張。
都穿着灰色的監獄服。
她漠然的望着鏡頭,鏡頭裡,她的眼中,暗如死灰。
他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痛,爲她這樣的眼神。
似乎,能體會到,她初入監獄時,那種絕望的感覺。
但是他終究不是她,他永遠無法你體會到,五年前,她被人拋棄,家庭支離破碎後,自己也終將在鐵門中度過的心境。
翻下去,是她的各種資料。
入獄原因,入獄時間,入獄期限,中間的各種表現。
那些,都是拜他所賜。
只是五年前,無情的將她打入地獄時,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他終將在這裡,親眼看着,自己種下的惡果。
監獄長看着他默默的翻着資料,一頁一頁的看下去,樣子肅然。
嘆了聲,她說,“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外面說的那樣,十惡不赦的縱火犯。”
是啊,她是不像。
他想,她那個樣子,怎麼能被稱作是十惡不赦?
“她進來的時候,有幾個星期的時間,是一句話也不說的。”監獄長回憶着,“其實進來的人,也是有她這樣的,這種人,大概都覺得心如死灰,對未來絕望,而很多,都會尋找機會自殺,所以她一進來,我就特別的關注了她。”
她說,“她給我印象特別深刻的原因,是她總是很沉默之外,還特別的能吃苦,外人一定無法想象裡面的生活,剛進來的新人,必定要被那些所謂的老人欺負,因爲她不愛說話,又名聲很差,所以一個室裡的室友,都孤立了她,剛去的幾個星期,她都沒有地方睡,只能縮在牆角里,那時還是初春的時候,很冷,她沒有凍死,真的已經是命大。”
他抓着紙業的手,一緊。
面前的資料上,仍舊是她蒼白的,卻淡然的臉。
“聽人說,她是富家千金,學校裡的活躍分子,但是,她進來後,真的跟傳言是判若兩人,應該是因爲人事轉變,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變化。”
監
獄長指着一張照片,“這裡很多照片,都是的大家工作時,監控拍下來的。”
他能看見她。
那個從來沒做過重活,雙手甚至沒沾過油星的女孩,在工廠裡,灰頭土臉,笨重的,推着機器的把手,樣子,真的很讓人心疼。
“後來,她慢慢的適應了裡面的生活,但是,她還是不愛說話,也沒有任何關係好的室友。她害怕了與人交往,所以,總是躲避着別人的示好。”
監獄長說,“你看,這些是監獄活動的時候,她畫的。”
那是一個五彩的房子,塗料染的很仔細,她沒什麼畫畫的天賦,所以畫的稱不上好看。
但是他能看的出來,她畫的是一個家。
一個童年裡,纔會出現的,美麗的,充滿色彩的家。
“其實,她每天晚上,還會寫一些日記,但是,每次寫完,又都撕掉,所以,也沒人知道,她到底寫過什麼。”
監獄長說,“大概,是怕人知道,所以纔會撕掉,她真的很自閉。”
宋衍,很自閉?
不,她怎麼會自閉?她從前,是那麼活潑,那麼熱情四射的女孩子。
監獄長,又翻了個頁。
他忽然看見了一個,他在調查的信息。
那一年的冬天,三月二十七日,她生下了一個,不足月的孩子。
隨後,孩子被接了出去,之後,無記錄。
心上,彷彿被人重重的打了一錘。
箜的一聲。
瞬間,一片的空洞。
似乎有什麼,狠狠的拽住了他的心臟,一直,一直的往下拉。
他用幾乎是顫抖的手,端起了資料夾,上面的每一個字,都用眼睛,反覆,反覆的看着。
最後,幾乎將上面每一個字,都默背了下來,他才滯愣的,放下了手裡的資料夾。
他說,“孩子……她生過孩子?”
監獄長看着他,“沒錯。”
他轉過頭,“孩子去了哪裡?”
她嘆了聲,“孩子被我送去了福利院。”
他一把,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制服領口,“爲什麼要送去福利院!”
她皺眉,說,“你不要激動,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他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放下了手,他坐下來,“不好意思。”
她只是嘆息,撫摸着那資料夾,“她知道自己懷孕後,每天都會對着自己的肚子說話,我幾次值班看到,她一個人呆坐在月亮光底下,一直對自己的肚子說話。所以,我進去找她聊天,我說,你想說什麼,可以告訴我,但是,她又什麼都不說了。”
“我努力了幾次,想要讓她對我敞開心扉,我的努力還是沒有白費,她還是知道,我是爲了她好,所以,她第一次對我開口。”
她看着林暮沉,鄭重的說,“她第一次對我開口,說的話就是,求我不要把她懷孕的事,告訴任何人!”
他眼睛一動,緊緊的盯着監獄長,一句話也不想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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