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她微微驚訝的望着他,他們之間,存在約會嗎?每次不都是他要,她就給。約會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難道不是一種奢侈?
他舉起酒杯,說着她聽不懂的話。他說:“小惜,以後我會對你好。”
她,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她心不在焉的拿起酒杯,兩個酒杯之間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寧惜一飲而盡。
“你慢點兒。”
唐穆帆見她喝的太猛,道:“紅酒是用來品的,可不是像你這樣。”
“哦。”
她木然的點頭,而他卻細心的幫她切好了牛排,道:“嘗一嘗。”
一小塊牛排入口,脣齒間滿是黑椒和肉汁的鮮美,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全才。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更想喝酒。
“可以再給我倒一杯麼?”
她將酒杯伸向他,他卻道:“不行,女人最好是滴酒不沾的纔好。”
“可這酒真的很好喝啊。”
她撒嬌道:“你再給我倒一杯嘛。”
每次都會敗給這樣的她,所以唐穆帆就又給她倒了一杯。
“還要……”
“我還要……”
“再要一杯嘛……”
後來,她醉了,索性拿起一整瓶酒往嘴裡灌。
唐穆帆冷冷盯着眼前的女人,就連醉了,都是這麼美,比平時更嬌媚。但是,她敢斷定,今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她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拿出電話,唐穆帆打給了助理,“小何,幫我查查寧惜下午都見了誰。”
無奈的望着眼前喝完就吐的女人,唐穆帆也是服了。不能喝就不要喝,喝完立刻就吐,也真是沒見過這麼慫的。
ωwш ▲ttкan ▲co 走上前將她橫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放我下來!”在他懷裡,她不安的蹬着雙腿,一點都不老實。
唐穆帆本不想理她,可隨着一聲反胃的乾嘔聲,他的襯衫被她吐了個徹底。
“寧惜!”
唐
穆帆忍無可忍的吼了聲,趕緊加快腳步到了浴室。
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不過這種情況下,他也是實在沒有那個心情佔她便宜了。
“來,站這兒,我給你放水。”
唐穆帆也是鬱悶的很,想他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拿住了。
寧惜站在浴缸前,暈乎乎的看着他在那兒放水,突然她嘿嘿的笑了起來,“唐穆帆,我……我不會跟他走的……”
唐穆帆神色一冷,接着她的話問:“跟誰走?”
“齊文啊。”
寧惜醉醺醺的說着,最後索性坐在了地上,指手畫腳的說:“我不會跟他走的……不會跟他走……”
說着說着,她就哭了,而且是痛哭流涕。
從來沒有過哪個女人,令唐穆帆如此無所適從過,只有她,讓他得不到,卻又捨不得丟。
給她抱進了浴缸,細心洗乾淨後,她也哭累了,窩在他懷裡淺睡,偶爾還能聽到一兩聲淺淺的鼾聲。
深夜,她已安然入睡,眼角還有乾澀的淚痕。
唐穆帆被她今晚反常的舉動弄得哪兒還有心思睡覺?他坐在牀邊,夜深的死寂,他盯着牀上熟睡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說:“寧惜,就算你要走,我也不可能放你走。”
一夜無眠……
清晨,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射進臥室,寧惜的生物鐘也準時的叫醒了她。
捂着有些發疼的腦袋,昨晚發生了什麼她還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
糟了,她心猛地一驚,自己有沒有說漏嘴什麼。
她趕緊往旁邊看去,唐穆帆已然不在她枕邊了。這怎麼辦呢?他該不是去找齊文算賬去了吧?
想到這兒,冷汗都被嚇出來了,她慌張的跑下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匆匆下樓。
可沒想到的是,剛走到樓梯口,便看見他正在把做好的三明治和倒好的牛奶放在餐桌上。
她的心這才放下,看來,他並不知道昨天齊文來找她的事情。不然,以他的脾氣,自己早就被丟出去了吧?
後來,他認真的模樣牢牢將她吸引住了,連他
也在看她,她都不知道。
“我這麼好看?”
他略帶玩味的話令她回過神兒來,然後便是一臉窘迫的將頭轉向別處。
他走上前,大橫抱起她,略帶責備的問:“怎麼連鞋都不穿?”
她紅着臉,道:“忘了。”
把她抱到餐桌前坐下,道:“先吃飯。”
她並沒有急着吃東西,而是慢吞吞的說:“昨天……晚上……”
他神色細微的變化一閃而過,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道:“以後再敢喝酒,看我怎麼治你。”
寧惜鬆了口氣,看樣子,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層峰集團。
唐穆帆一進總裁室,助理小何已經在等他了。
“說。”
他坐下後,聽着小何的彙報。
果然,跟他猜的沒什麼差別,那個男人果然是去找寧惜了。
小何看着唐穆帆陰鬱的臉,道:“總裁,要不要我找人收拾掉他?”
“不必。”
他心中已有打算,寧惜應該慶幸昨天她的選擇,看在她做對了選擇的份兒上,他就再放那個男人一馬。
可小何卻道:“總裁,您忘了麼?上次幫寧氏攻擊我們網站的黑客就是他,您要再不給他點顏色,他肯定要蹬鼻子上臉。”
如果不是寧惜,他唐穆帆又怎會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人?也許,他只是不想寧惜恨他而已。
良久,他才道:“給我找人盯緊了他,再敢出什麼幺蛾子,我跟他新帳老賬一起算。”
湘城醫院。
本來主任想讓寧惜跟着上這臺手術,因爲寧惜平時就是個很刻苦的學生,悟性也很高,平日裡抓住一點機會都要學點兒東西。
可今天,她卻道:“主任,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可以換人麼?”
主任心想女孩子大概是週期來了,便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讓霍然跟這臺手術吧。”
“謝謝主任。”
主任走後,寧惜頹然的趴在桌上,她並不是不舒服,只是心裡很亂。如果以這樣的心情上手術,明顯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