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孩子笑的一臉純真美好,紅着的眼睛,加上可愛的娃娃臉完全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魯銘只得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便見許莫念歡快地起身,然後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確認許莫念是真的去了洗手間,魯銘這才懊惱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而離開桌子的許莫念卻是直接在洗手間的門口拐了個彎兒,然後到了程子寧第二條信息上說的咖啡廳的後門處。
“念念姐,這是怎麼回事,那個男的爲什麼要給你下藥呀?”
見到許莫念前來,胡鬧鬧是第一個問出聲的,天知道她剛剛多想衝上前去,直接將那人渣給揍扁。要不是程子寧拉着她,她早就上前喂他拳頭了。
跟胡鬧鬧一樣,程子寧也明顯的義憤填膺,但是他卻比胡鬧鬧多了幾分冷靜。
“許莫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男的跟你有仇?”
“原本是沒仇的,但是經過今天沒仇也是血海深仇。子寧,交給你一個任務,要是你能完成的漂亮的話,我送你輛車。”
程子寧愛車,在南城時就愛收集名車,無奈他老爸以他還是學生爲由,不准他過多的接觸這些。來了帝都,又有顧家那一大家子管着,程子寧覺得自己完全是施展不開手腳。
但此時聽到許莫唸的話,他卻是笑眯了眼。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就在前不久,許莫念還將他給坑的血本無歸的。
“你說,小舅媽你吩咐的任務,拋頭顱灑熱血也要給你完成呀。”眼看豪車有望的程子安當即便嗨皮起來,許莫念三個字也立馬換成了小舅媽。
許莫念聽到這略帶熟悉的稱呼,臉上一僵,神情低落了兩分。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我不知道魯銘準備給我下什麼藥,但左不過也就是那麼幾種。子寧你給我去將何琳琳給提來,然後也給我去弄點高嗨的糖豆來。直覺告訴我,這原本就是何琳琳和魯銘想對我做的事情。”
許莫唸的直覺向來是極準的,她覺得今天的事情本身就透露着陰謀的氣息,先是何琳琳給她看顧鈞霆的照片,然後又是魯銘特意來醫院不遠處堵她,這兩者若說沒有關係,她還真就不相信。
撇開顧鈞霆身邊有妻有子的事情不說,但何琳琳和魯銘打的如意算盤,她也窺破了幾分。
“你的要求就這麼簡單?”程子寧歡快地吹了個口哨,簡直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向許莫念。如今簡單不能再簡單的事情,就可以換來一輛車?
要不要這麼簡單?程子寧覺得還是問清楚的好,要是他一答應,許魔頭最後卻說加大難度怎麼辦。
許莫念衝程子寧一笑,毫無負擔地回答他:“當然,我向來是很仁慈厚愛的。”
人都留不住了,還留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麼。反正這兩年顧鈞霆也沒少往她手裡塞東西,她只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只是希望程子寧到時候收到“車”時,可別太驚訝。
“好,保證超質量完成任務,好歹也要讓那隻白斬雞變成一.夜七次郎呀。哎呀,好久沒做壞事了,想想都覺得好開心怎麼辦。
程子寧笑的那叫一個歡暢,他咧開嘴衝胡鬧鬧一笑,那模樣極爲欠揍。胡鬧鬧也不甘示弱的問許莫念:“念念姐,我呢,我能做什麼?我不要車,你有什麼要我做的,儘管吩咐就是了。”
許莫念一聽,衝胡鬧鬧比了比大拇指,然後卻是對程子寧說道:“瞧瞧人家鬧鬧的思想覺悟可比你高多了。”
“她那是假獻殷勤,我可是辦實事的好不好!”程子寧瞪了一眼那個說好共同進退,可是她卻非要臨時換劇本的胡鬧鬧。胡鬧鬧衝他一瞪眼,程子寧當便縮了縮脖子。
母老虎一隻就可怕的很了,更別提兩隻一起上陣,那還能有骨頭剩下嗎?
許莫念衝胡鬧鬧招了招手,然後湊近她的耳邊交待了幾句,然後便見胡鬧鬧不停地點頭。當時佔點頭的同時,眼底那蠢蠢欲動的亮光卻是一直沒消停過。
擔心自己長時間不見,魯銘會過來找人,許莫念又交待了幾句,然後三個人便分頭行動。許莫念重新回到咖啡桌前,沒用莫銘提醒,便自動招來服務生,要求重新換了一杯咖啡。
見魯銘的神情有些陰鷙,許莫念依舊是笑的燦爛,但明顯卻是沒了之前的委屈和故作的柔弱。
“抱歉,之前的那杯咖啡冷了,所以我重新換了一杯新的,魯銘你不會介意吧。”
魯銘即便是心裡恨的要死,可是面上還依舊是沒有任何不妥之處。“自然不能再喝冷的,只是不知道剛纔陸叔叔找你有什麼急事嗎?”
魯銘的話讓許莫念明白,他是對自己剛纔的離開產生了懷疑,不過冷靜下來的許莫念自然是不會再犯迷糊,也不需要再僞裝,只要本色演出就行。
“哦,是陸家老太太的事情,她向來是看我不順眼的,這不,又跟陸老頭告我狀了唄。”極爲自然的神態和語氣,讓魯銘完全看不出她撒謊的痕跡,因這這本來就是事實。
“哦,這樣呀。”魯銘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他正冥思苦想着,應該要以怎樣的理由,在怎樣的場合,讓許莫念喝下他的藥。
“這咖啡喝的還真是不帶感呢,煩悶的時候應該去喝酒纔是正確的選擇。”許莫念隨意地說道,卻見魯銘在第一時間附和上。
“對啊,我也覺得這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喝咖啡,只會越喝越苦。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去酒吧?”
魯銘正愁找不到理由將許莫念轉移場地,她就自己開了口,魯銘心裡歡喜不已。當即便推薦了好幾個酒吧,其中一個就是魅夜。
許莫念眼裡流光閃過,魅夜麼,還真是好地方呢。
也不知道當新的太陽升起時,魯銘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的淡定自若,溫文爾雅。
許莫念爲了不讓魯銘生疑,皺着眉頭,舉棋不定猶豫着。
“我也只是想喝酒,但不一定得去那樣的地方吧,或者我們兩個買廳啤酒隨意找個地方坐下來喝上兩口?”許莫念將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沒見過酒吧這樣大場面的膽怯樣子給展現的淋漓盡致。魯銘又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當即便大力地勸說着,並舉了一大堆的例子來說明,去酒吧喝酒的好處。心裡更是歡喜了兩分,許莫念沒去過的地方纔更方便他施展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