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來臨,顧鈞霆起牀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隔壁敲門。他想確認嬌嬌無恙,昨晚的雨有些大,雷聲更大,他擔心她。
因爲擔心,所以現在他心裡想的都是將她摟進懷裡好好地安撫一番。經過一個晚上的冷靜,他知道自己的那些話有些傷人,當時並沒有想弄死她的心意,那只是口不擇言說的話。
可是想要藉此懲罰張嘴說瞎話的她,卻是真的。不止一次地告訴她,生氣打他罵他都是可以的,但就是不能動不動就說要去找別人,也不準說不要他之類的話。可是昨晚她卻是一犯再犯,所以他纔會那麼的生氣。生氣之下,纔會說出讓她走的話,此刻他不斷地說服自己,只要小傢伙不再吵鬧,那他會向她好好地道歉,告訴她,他真的很愛她, 很愛很愛,愛到
根本就放不開手。
可是當他站在隔壁的門前,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迴應的時候,他的心裡卻是有些慌張。拿着身份證去前臺,要來了備用房卡,卻是發現房間裡早就沒有了那兩個女人的身影。
安可可的大行李箱還在房間,這說明兩人並沒有連夜離開,想來是出門去玩了。顧鈞霆那顆提着的心,纔算是安放了幾分。
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一下準備出門,他尚且還有工作任務沒有完成的。嬌嬌那裡,便只有晚上再跟她好好談談了。
此時的許莫念正在安可可的帶領下,正迎向明媚的陽光,參觀着澳洲不同的人文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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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累了,兩人便隨意地往街邊一坐,一人一支甜筒,舔的極爲不雅,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又是那樣的真實燦爛。
“你說等我來了澳洲將要送我一份大禮,這甜筒該不會就是你送我的大禮吧?”許莫念斜睨了一眼安可可,那眼神的含義很多,但擺明的就是有些嫌棄。
安可可嘴角一抽,敢情這位大神還記着這茬兒呢。不過,她原本也是打算今天帶她去見些世面的,被她這麼一提醒,自然得加快速度。
“你懂什麼,所謂的大禮那自然是重頭戲,哪能那麼隨意地就拿出來。不過,你確定你真的要接受我的這份大禮?”
安可可不懷好意地湊近許莫念,那模樣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
許莫念翻個白眼,然後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你若有膽的話,就帶我去見識一下你說的牛郎怎麼樣?”許莫念挑釁着,那得意的小模樣就是吃準了安可可不敢在修的地盤上亂來。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她們身邊可是有着不少影子的,她很確信那些影子不是顧鈞霆派來的,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是修派來跟
着安可可的。
“姐,你也發現了吧?”安可可一臉神秘兮兮地問許莫念,顯然她也是發現了那些可疑的人物。不停地在她們兩個身邊晃來晃去的,那模樣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許莫念朝安可可拋了個“你還不笨”的眼神,然後兩人再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於是,接下來的行程便直接被敲定。
澳洲最大的特色店面前,安可可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然後挑釁地看向許莫念。許莫念自然看的出來她眼裡的意思,她也不甘示弱的衝安可可回了個眼神。
然後兩個小女人相視一笑,昂首大踏步地朝裡面走去。
這樣的一個畫面,被傳到修的面前時,同時黑臉的男人有兩個,一個是修,另外一個自然就是剛跟修聯繫上的顧鈞霆。修咬牙切齒地看着那抹嬌.小的身影,很好,只不過是幾天沒在身邊,她的膽子倒是肥的可以了。只是爲什麼,他都已經明令禁止的東西,那個死丫頭還敢去碰,她是真的以爲,他沒在她身邊,她就可以
肆無忌憚了是不是!
他會讓她明白,哪怕他不在她的身邊,她還是一樣的必須聽話必須乖巧。
目光落到眼前的這個不速來客的身上,修的臉色很不好看。
“顧中校可是看清楚了,你的女人帶壞了我女人。”修覺得惡人先告狀什麼的,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他好的就是這麼一口。只是這回,他遇上的人顯然也是個硬骨頭,顧鈞霆冷冷地瞥了一眼修,然後有些薄涼的提醒:“這可是是你的地盤,你的女人似乎比我的女人更爲熟悉。如果我的女人有一根汗毛的傷亡,我不介意跟你死磕
,你可以做好相關的準備。此時我不是顧中校,我只是華國顧家的家主。”
顧鈞霆冷眼看着修,兩人惺惺相惜是不假,但事關他的立場和女人,他還真就對修好臉色不起來。
修嘴角一抽,硬的不行,那要換軟的?
“切,說的有多厲害似的,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你的女人可是用行動表明,你體力不行,她寧願去找鴨,也不知道顧家主的臉往擱呢!”
修覺得最快樂的事情,便是打擊對方,哪怕這個對方在一定程度上並不完全是他的敵人,可他就是覺得快樂。
他的話成功地讓顧鈞霆黑了臉,沒有男人會願意被人質疑自己小兄弟的能力。他自然也是不歡喜的,可是小傢伙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去這樣的地方,也確實是讓他沒臉。
看來,今晚回去不能好好說話,他在考慮是直接將她給就地正法來證明自己的體格棒棒噠,還是直接再次將她給摁在腿上,胖揍一頓屁.股。可偏偏,修還不滿足,還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這家店在澳洲都是非常有名的。裡面的鴨子可是風格迥異呢,最受歡迎的可是裡面的溫潤如玉型號的,我的那個死丫頭,每次見了都
是走不動腳的。”
說到安可可,修明顯是有些咬牙切齒的,但也在向顧鈞霆透露一個事實,那就是他之前就發現過安可可逛牛郎店。
他本意是炫耀他是個開明的人,但是卻被顧鈞霆給直接揪住不放了。“呵,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無數次的找鴨子,看來你的兄弟不能用很多年了呀!”
“顧鈞霆!”修被顧鈞霆這樣的話給氣的險些吐血,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死丫頭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此胡來,還不是因爲他給慣的。至於他的兄弟,那本來就是很多年沒有用呀,他一直在等死丫頭長大。可是如今被顧鈞霆這麼一激,他便認真地考慮,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跟安可可死丫頭證明一下自己的兄弟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