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叫慣了大叔,她還不太習慣於這個新稱呼,一時害羞地沒開口。
溫賢寧下面堅硬火燙,感覺她的內壁像是一具奇異的網,已經等不到她叫出聲開始猛烈向上動起來,嘴裡喃喃着哄她,“小心肝,小可愛,小蜜糖,老婆,來,多叫幾聲!我想聽你這樣叫我。”
敏感處被頂撞着磨擦着,又熱又燙,又麻又癢,她縮成軟軟的一團,股間的頂衝到極致,她快到跌下去,他又用手臂把她撈回來,“小蜜糖,小乖,我的小可愛,快叫,我想聽你的聲音那樣叫我,乖,你乖點好不好?”
他說她的聲音好聽,可她怎麼聽他這些話這麼好聽,情不自禁就想要照着他的話去做,“嗯啊……嗯……嗯唔……嗯……老、老公……嗯……”好不容易她才擠出來這一聲。
他如獲至寶,將她分開的腿分到極致,又去哄她,“喜歡嗎?喜歡我這樣疼你嗎?動動,老婆,你也動動!”
不是她不想迎合他,真的是沒力氣,僅存的一些力氣早就被他在前幾回合榨得乾乾淨淨,只有被他雙掌揉着的兩團柔軟又鼓又脹。
真想問他怎麼還這麼有精力,她快不行了,真的快不行了,唐珈葉的十指扭絞着,嬌臉上滿是細汗,身體左搖右晃,搖擺不定,不斷髮出類似於哭叫的嬌啼,“老公,老公……求求你……唔……”
“求我什麼?嗯?”她極少求他,他自然心裡憐惜。
“嗚嗚……停、停一會兒好不好……好深喔,我受不了了……不要這樣……我快摔下去了,老公……會死掉的……啊……啊……噢……唔……”
她歇斯底里叫起來,卻並不尖厲,倒象是撒嬌,聲音軟軟糯糯的,如綿綿細雨一陣陣敲打在他心上,溫賢寧的動作隨着她的嗓音一進一出地動作,變的迅猛之極,她雖然沒什麼力氣了,嬌嫩處卻與他的火熱配合地完美無缺,可以說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嗯哼……老公,大叔……不要快,嗚嗚……你不要……”她似哭似笑,全身激烈震盪,象小蛇一般的在他身上扭擺、彎曲地顫動,這副模樣可憐可愛可疼極了,他根本就停不了,真的停不了,這感覺太美妙,太逍魂,他想這樣一直做下去,一直做下去,永遠也不能停。
“小乖,太美了!”他益發兇狠地加快速度,每次都入底,而且入得很用力。
她垂下頭看到自己兩片衝血的嬌嫩隨着他的動作一下子被拉長,一下子又被推入,他的胯部有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每次沒根時總會濺出幾絲水花,酥麻舒暢齊集,令她興奮得大口大口喘-息,胸口在劇烈地起伏着……
不知道過多久,他的高超技巧將她推到起起伏伏的邊緣一次又一次,他全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又將她的雙腿全部拉高到肩上,嬌嫩處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再度展開猛烈的攻勢,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像瘋了一般佔有着,“小乖,你知道嗎?我今天好高興,你終於是我的了,小乖,我的小乖,老婆……說你不許離開我……”
“我……我永遠不離開你……”
“你發誓!”
“好,我發誓,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我永遠不離開你。”
“你是誰?”
“你的小乖乖。”
“不,你要說出你的名字,還有我的名字。”
“我、我發誓,以後不管遇到任何事,我唐珈葉永遠不離開你溫賢寧。”
他的表白加上這一回合被折騰了幾個小時,唐珈葉身體敏感無比,排山倒海的興奮感從體內爆發出來,再也忍受不住,“哦……”失聲叫了出來,強烈的興奮使她在戰慄顫抖,身體一軟,被推上巔狂的高峰,一股強烈的震顫在身體裡迅速蔓延盤旋,久久不散。
與此同時,溫賢寧突然繃緊身體,把自己挺進她的最深入,接二連三地灑出自己的灼熱,刺激得她再次劇烈收縮,兩個人的汗水從她身上流到了*上。
“老婆,我愛你!”溫賢寧悶哼着摟住虛脫的她雙雙倒了下去。
沉沉睡了很久,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看看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穿着睡衣,*鋪也是整潔如新,睡的地方不是昨天兩個人親熱的臥室,也就是說她睡着了,他給她洗澡,又抱她到另外的房間睡覺她居然一點不知道。
一想起自他向她求婚後,兩個人整整瘋狂了一天*,她雙頰火燙,拉起被子把紅紅的小臉埋進去,突然響起一陣輕笑,“我的小乖在害羞嗎?”
大叔?她擡起臉,果然見溫賢寧從外面進來,他身上披一件灰色浴袍,頭髮還沒有完全乾,看來他也是剛醒來不久。
唐珈葉鼓起腮幫,跳下*擡起小拳去打他,“大叔,還不是你害的,你還取笑我!”
瞭解她粉拳上沒用力,溫賢寧一點不閃躲,順勢把她摟進懷裡,執起她戴着鑽戒的左手放在脣前輕啄着,“老婆,老婆,老婆……”
叫得她心癢癢的,唐珈葉一下子就軟了,右手擁住他的腰,小臉埋在他胸口也迴應着,“老公,老公,老公……”
他手臂抱緊她,“你是我一輩子的老婆!”
“你是我一輩子的老公!”
“老公,你要一輩子對我好,疼我,愛我,喜歡我,*我,不許欺負我,討厭我,不疼我!”
他順着她的話,“好,我會疼你,愛你,喜歡你,*你,不會欺負你,討厭你,不疼你!”
“你昨天說那是你經歷過最棒的一次,是不是真的?”
他毫不猶豫,“是!”
她嘻嘻笑着,“老公,老公,老公……”
“嗯?”
“老公……老公……老公……”
“什麼?”
“我叫叫,多練習練習。”
他失笑,“不急,你以後還要叫一輩子。”
“那我還是叫你大叔吧,等老了再改口。”她眼中掠過狡黠的笑。
他刮刮她的鼻尖,“這可不行,從現在起你不許再叫我大叔,只能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