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她羞澀於自己發出來的大聲,卻控制不住,軟了下去。
“放鬆,小蜜糖,乖,放鬆點!”溫賢寧粗聲喘氣,那裡寸步難行,他一點都不好動。
她羞到臉蛋更紅,雙腿還張坐在他腿上,而他佔有着她,猛然抱着她整個站了起來,繼續下面的兇狠動作。
他居然邊走邊愛她,唐珈葉發出聲聲嬌/喘,軟到骨頭都是酥的,羞怯地想說什麼,卻又被他暴風驟雨的極致力道撞得支離破碎,“唔……嗯……啊……”
溫賢寧折騰了很久,最後竟然拉開琴房門走了出去,邊託着她吞沒自己邊上樓梯。
唐珈葉根本不敢看四周,生怕保姆突然冒出來,深深埋在他胸膛裡,蜷着紛嫩的腳趾,兩條細腿無意識地蹬踢着,軟起嗓音求饒,“大叔,不要,放我下去……”
他入得越發深,抱着她瘋狂地動着,咬着她的耳朵,“小乖乖,我在疼你,乖,別怕!沒有我的指示,晚上保姆不會隨便出現。”
今晚他是有預謀的,可還是覺得難堪,又聯想起過去與這相似的經歷,唐珈葉搖着頭想擺脫,反倒磨得他益發重擊着她的嬌嫩。在他懷裡她咬住脣,不讓自己在這有可能被人撞見的地方呻-吟出聲。
懷裡的人兒突然沒了聲音,連淺淺的愉悅聲也沒有了,溫賢寧擡腳上了二樓最後一個臺階,擡起她的臉,看到一片溼意,心疼不已,“怎麼了?哪裡疼?”
“大叔,我討厭你!討厭你!”她的身子在抖,小嘴裡嘟嚷着,“好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真的很疼嗎?”溫賢寧慌了,大步走進臥室,將她小心翼翼放到*上,抽身出來的時候滾燙的液體落了下來,造成一股靡亂的景象。
唐珈葉抽噎着別開臉,不語,溫賢寧蹲在她面前,細細地看她的身體,最後手指往她那裡探,“是這裡嗎?我看看。”
一下子加緊雙腿,唐珈葉搖頭,“我沒有受傷,我是難過……”
難過嗎?爲什麼?溫賢寧緊皺起劍眉,拽住她小手包在掌心裡,小心地開口,“小乖乖,我有什麼不好你對我說,我改,我學,我努力,別悶在心裡,好不好?”
她又是搖頭,流着淚不肯說。
黑漆的眸子暗下去,溫賢寧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窒息過,旋即取來大毛毯將她裹好,然後抱進浴室,放進溫暖的水裡。
唐珈葉象個娃娃似的隨便他擺佈,他輕柔地替她洗頭髮,倒上洗髮精,再輕輕揉出泡來,嘴裡情不自禁地嘆息着,“小乖乖,我大概知道你爲什麼哭了,是不是因爲你覺得我在歡/愛上太粗魯,不懂溫存,只顧自己享受,卻一味忽略你的感受?”
沾着水珠的濃密睫毛微扇了兩下,溫賢寧留意到了,繼續邊替她洗頭髮邊說,“小乖乖,這輩子我從來沒有這樣後悔過,沒有和你解釋清楚在歡-愛上的問題。值得一提的是以前我和你的歡/愛是帶了感情的,不光是需要。如果真是單純的發泄yu/火,做完就了事,可是你記得嗎?事後我會伺候你洗頭洗澡,我對別的人從來沒有過。在以前沒感情的時候,我是懲罰你,後來愛上你的時候,我的的確確帶着感情,帶着滿滿的愛。當初我一次次強要你,不是不知道你心裡委屈,你在心裡罵我,恨我,可是你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在房-事上我不碰你,你壓根不會主動。我是故意用力的,我想告訴你,要乖,我是在疼你,不是在做壞事,體現一個男人疼愛女人的最好表現本來就該是這樣。”
唐珈葉垂着睫毛似乎是睡着了,脣邊的一絲抖動泄露了她此刻的心緒。
她的頭髮洗好,溫賢寧又開始細心地替她洗澡,耐心地繼續說,“對不起,我忽略了你心裡的憤恨,甚至是恐懼,使你對歡/愛產生了牴觸心理。是我看輕了你心裡的憤恨,只當是你犟、彆扭,沒往深處想。我佔有你,和你做-愛也是希望你喜歡上這種男女間最自然的表達愛的方式。我的本意不是壞的,否則我也不會說我對你不單是身體的需要,也希望你喜歡。喜歡跟我親密親熱,我是希望把你融入到自己的骨血裡,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裡,成爲一部分,永不分離!”
剛剛還沒有聲音的唐珈葉聳動起肩,低低抽泣起來,“大叔……”
“唉,小乖乖,在你犟的時候,我打你罵你又捨不得,你又給我臉色看,我惱火着呢,又不能太順着你,讓你離我越來越遠,所以纔拿這個辦法懲治你,要你服軟稱臣,在你身上心上烙下屬於我的印記。實際上我是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愛,讓你喜歡上這男歡女愛,讓一個女人性福,也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你說對嗎?”
原來以前在歡-愛上他老是把她生吞活剝了,在她身上肆意索取,不是因爲她想的這樣,而是因爲他想愛她。的確,那時候她一點也不想他碰自己,對於他的每一次親密接觸都是下意識抗拒的,原來他感覺到了,她還以爲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沒有人知道。
“對不起,大叔!”唐珈葉低低地說,“我剛纔誤會了你,以爲你……”
“噓!”溫賢寧濡溼的手指按住她的粉脣,“你不需要道歉的,小乖乖,是我不好,過去是我混帳,你恨我,埋怨我也是應該的。現在我們把話說開,把誤會解除,一切就都過去了,同意嗎?”
“同意!”大力點頭,甜蜜的笑重新回到她的臉上,拉下他的手,主動說,“大叔,從現在起我也要服侍你,我要給你洗頭髮,還要幫你洗澡。”
說着,她用花灑把他頭髮弄溼,倒上洗髮精,輕輕柔柔地揉出滿手的泡泡。
溫賢寧挑挑眉,見她來真的,不禁低下頭,薄脣上揚起來,只是覺得滿足,任她柔軟的小手在自己頭上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