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那麼暖,那麼好聽,唐珈葉傻傻地笑着縮了縮脖子,“回去吃吧,對了,我之前打過電話,童童還要在若嫺家多玩幾天,聽小公主的口氣好象樂不思蜀了。”
“小公主聰明,懂得給我們挪二人世界。”溫賢寧伸手過來摟住她的肩,貼着她的耳*地吐氣,“小乖乖,晚上我們準備幹什麼?”
聽他說完,唐珈葉身體裡升起無數種熱,狠吞了兩下口水,“睡覺啊,你還想幹什麼。”
“我記得在醫院你和醫生可不是這樣說的,你好象比我還急。”
他的嗓音沙啞充滿了無限魅力,她困難地扭臉看他,他漂亮的眸子蓄着一種讓人倍覺壓力的欲/念,脣邊勾着邪氣,明明兩個人穿着大衣,她挨在他胸口的手臂與半個身子去感覺到他堅硬的胸膛和龐大健碩的身軀。
看着她整張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身體瞧,溫賢寧與生俱來的男性自豪迅速膨脹起來,大掌攀上她的柔美小下巴,盯住那紅潤小嘴脣的眸光越變越深邃噬人,“糖糖……”
不清楚是因爲還不習慣於這樣一個親密的暱稱,還是他這嗓音撥動了她心底最敏感的弦,小臉更加漲得通紅,眼前一暗,溫賢寧的龐大身軀又貼近幾分,迫使她呼吸越來越緊,在緊要關心,她極力推開他的脣,“大叔,回家再說。”
她這句話無疑於變相的邀請,溫賢寧低笑着停下動作,摟緊她,“好,回家再說。”
發覺自己說錯話了,唐珈葉想咬掉舌頭,倒不是她矯情,而是醫生那天的話使她記憶猶新,爲了他的健康着想,他的身體短期內不合適有男女間親密的動作。
果然,晚飯溫賢寧一改平常的慢條斯理,吃得特別快,唐珈葉才吃了一半,他已經擱下碗筷說飽了。
唐珈葉指着只有自己動過的烏雞山藥湯,“你要不要喝點?”
溫賢寧搖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推開椅子,“你趕緊吃,我上去洗澡。”
“大叔……”唐珈葉哪裡聽不懂他的暗示,哭笑不得,想再說話他已經急匆匆地上樓洗澡去了。
唐珈葉吃飯不喜歡快,習慣慢慢咀嚼,吃完一小碗飯,開始盛湯。這烏雞山藥湯看起來就好喝,在吃飯前她已經喝過一碗,現在是第二碗。
早上她梳洗出來,隱約聽到他在吩咐保姆晚上一定要燉烏雞湯。
這道湯主要是美容養顏,肯定不是他要喝的,而是特意給她準備的。至於他爲什麼突然會想起讓保姆給她做,是因爲上次溫若嫺在這裡吃飯的時候,她們聊過,說女人經常喝烏雞湯有好處,想不到那時候正和簡君易聊股票的他竟然這麼有心,記在心裡。
思及到這裡,唐珈葉我比開心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湯,感覺這湯裡都帶着淡淡的幸福甜味。
以前真的是她錯怪他了,大叔一輩子就是這樣的男人,做的比說的要多。
不過以後不會這樣了,她不會那麼偏激,她會用心去讀懂他,讀懂他默默爲她做過的每一件事,一個都不會落,全部記在心裡。
而且,她也要爲他做很多事,默默的,不計回報,一切只爲愛!
“糖糖,吃完了嗎?”湯喝到一半,隱約聽到溫賢寧在樓上喚她,聲音糯糯的,粘粘的,又似乎有魔力般鑽進她心坎裡,撩撥着她脆弱的心臟。
裝沒聽到,繼續喝湯,可是臉好燙,手也好燙,快要熱得不行,費力喝掉最後一口湯,保姆上前來收拾,她只好走出餐廳。
又聽到溫賢寧喚了她一聲,她心下一抖,吞着口水應,“噢,大叔,我在呢。”
“糖糖,快上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磁性的嗓音如鬼魅飄散在空氣中,象是在逗弄自己的*物,明明她在下面,告訴自己不要上去,可是腳步不聽使喚,已經開始往樓梯上踩。
終於來到二樓,看到溫賢寧高大的身軀,手臂搭在門框上,眯眸朝她勾手指,“過來!小乖乖。”
橘色朦朧的燈光打在他偉岸的身影上,每一寸肌肉都似上帝精心打造的傑作,充滿了力與美的性-感。與他五年前的身材有所不同,身上多了一些時光磨鍊出來的張揚魅力,這副強壯的身軀配上俊挺的面孔完全是天生的
天哪,他居然上身什麼也沒穿,下身只有一個白色的短浴巾勉強圍住,下面是一雙精壯修長的腿。
這簡直是一次強硬的感官與視覺的衝擊,慌張地扭開目光,以掩飾自己紛亂矛盾的心情,唐珈葉口吃地說,“天、天氣這麼冷,你、你穿成這樣會、會感冒的,去、去穿衣服。”
話音剛落倏然感覺到有一抹溫熱的氣息吹在頭頂,擡眼一看,嚇了一大跳,溫賢寧無聲無息地站在她面前,眼中盡是烈焰,聲音更加沙啞,“小乖乖……”
這雙如黑夜中最亮的黑寶石似的雙眸氤氳着深邃的漩渦,她根本無法掙扎,一點點被吸進去,奪了心神,呆呆地任他拉着往臥室裡走。
溫賢寧眯着眼,望着聽話的小女人被自己龐大的身軀壓上去,這白嫩的小臉因爲緊張而漲得紅通通的。當她剛一躺到*上,在她驚呼出聲時,他就毫不猶豫地吞掉她所有的聲音。
“小乖乖,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我想要你,想到我的身體疼了好久!”他滿腦子地想着佔有身下甜軟的嬌軀,熱吻下滑,轉移上她細膩的雪頸。
呃……唐珈葉全身如過電,心頭猛跳,僅存的一份理智喘-息着掙扎,心慌意亂地按住他將要滑進領口的那隻手,“大叔,那個……我想洗澡……”
“小乖乖,我不介意。”溫賢寧順勢沿着她的胸前曲線滑過,她身上穿一件毛衣,他固執地從她下衣襬探入,捉住那一團柔軟揉/捏起來,另一隻手脫掉她身上的長款羊毛衣,再來是下面的黑色打*。
她的手還在他手背上更象是在引導一般,唐珈葉潰不成軍,全身戰慄,氣息不由緊促淺/吟起來,低聲指控,“不,大叔……你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