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想不是你說了算!”溫賢寧不死心地扣住她的下巴,陰沉地在她臉上吐氣,“反正這婚我是復定了,你和童童我都要!”
唐珈葉譏笑地挑眉,“你要?你憑什麼?憑你有錢?憑你是市長公子?還是憑你結過兩次婚?或是憑你有*年輕處-女的*嗜好?憑你曾虐待過我?我說你是不是犯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等你得到了,又不珍惜,再一腳把我揣開!”
多說無益,解釋越多她越是反抗得越厲害,溫賢寧黑眸眯起,索性不再說話,陡然彎下身瞬間將她整個人扛在肩上,強有力的手臂迅速扣鎖住她的雙腿,隨後大步往房間內走去。
頭部忽然朝下,血液全部跑到頭腦裡,短暫的衝血過度,唐珈葉很快又反應過來,恐慌地大喊大叫,“溫賢寧,你放開!我會告你*,你聽到沒有,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別吵!”溫賢寧沙啞不悅的聲音響起來,手掌重重拍了一記她挺翹的臀部,唐珈葉肩上的皮包也被他粗魯地拽掉,扔到地上。
她眼睜睜看着皮包倒在地上,又感覺到他在解襯衣的鈕釦,因爲她的腿上穿着薄薄的黑色絲襪,剛剛膝蓋還碰到的是他的襯衣,這會兒已經是他滾燙的胸膛。
敏銳地預感到他較四年前身體的肌肉更加結實,有種粗獷邪惡的魅力,恐懼瞬間在心底蔓延開來。
隨着他大步前行,他們離大*越來越近,唐珈葉急到滿頭大汗,真不該急着見童童而忘了溫賢寧是條陰險狡猾的毒蛇。
最該聽軒轅爵的,要他陪着一起過來,這下好了,又被溫*得逞,上次是喝醉酒,這一次她很清醒,她不要被他碰,她不要被他佔有,不要和他發生關係。
死也不要,不要!
雙腿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唐珈葉只能用雙手在他背後拼命推搡捶打,想要起身跳下去,試圖擺脫他的鉗制,偏偏溫賢寧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既沒有弄疼她,也使她無法掙脫。
只除了剛纔被他煽在臀部上的那一巴掌,依稀令她感到痛感。
他邁過腳步,她陡然被他抱在懷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又被他強壯的手臂以扛麻袋的動作瞬間轉移到右肩。
胸口壓上他堅硬無比的肩部,她悶哼一聲,倒垂在他背後的頭看到他的襯衣被脫扔在身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他轉移她的位置應該就是想脫掉衣服。
可惡,他真的想用強的!
“溫賢寧,我瞧不起你,你口口聲聲說想我,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你除了會強迫我,你還會做什麼?四年前如此,四年後更是如此,你根本就沒拿出你的真心!你貪戀的不過是這具年輕的身體,我瞧不起你,死也瞧不起你,孬種!”
情急之下,唐珈葉決定使用激將法,死馬當活馬依,但是聲音卻不受控制,有着明顯的顫抖。
“行,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心!”溫賢寧低沉一笑,隨即將她又橫抱在赤-裸健壯的胸口。
眼看他的臉逼近,唐珈葉本能地扭頭,同時用手去推他光潔的胸膛,突然聽到一聲微弱的聲音,“媽媽……”
童童?唐珈葉迅速認清這是女兒的聲音,驚喜地舉目望過去,剛剛只顧緊張沒有留意,此刻在大*上有個小小的身影,因爲*鋪太大,小身影躺在裡面顯得渺小,不容易看到。
“童童……”唐珈葉看到女兒心疼不已,正準備跳下去,溫賢寧率先將她放在地上。
原來女兒真的在這兒,唐珈葉瞪他,“你怎麼不早說?”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剛纔故意不說,吃盡她豆腐,還強吻她,後來又扛她進臥室,害得她以爲他又要用強的,卻是帶她來見女兒。
她這責怪的口氣倒有點*間嗔怪的意味,溫賢寧聳聳肩,“現在看到我的真心了嗎?”
噘噘脣,唐珈葉已經被見到女兒的喜悅衝擊得整個人興奮起來,隨即撲過去看女兒,只見唐櫻沫有氣無力地躺在被子裡,“童童,媽媽來了,你怎麼……”下意識去握女兒的手,發現燙人,轉頭焦急地去看溫賢寧,“女兒在發燒!”
“有輕微的發燒,燒得不厲害,醫生半小時前來過了,給童童打過退燒針,沒什麼大事。”溫賢寧低聲細語,伸手輕輕試了試女兒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本來女兒打過針,吃過藥都睡了,你來又把女兒吵醒。”
見到女兒的那一刻,對他利用女兒引她過來的誤會瞬間解開,唐珈葉不再對他動怒,“那是你沒告訴我,倘若我知道女兒發燒在睡覺,我怎麼可能大聲說話!”
“好好,都是我的錯,你看着女兒,我去洗澡。”溫賢寧輕柔地說道,光着上身,撿起掉在地上的襯衣和她的皮包,扭頭凝視着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戲謔。
唐珈葉視而不見,輕言慢語地問着童童想不想喝水,哪裡不舒服,其實心裡清楚他是在笑她以爲他會強行逼她發生關係,可這又怎麼樣,女兒如今病了,她不能帶女兒走,今晚肯定會留下來。到時候搞不好他又會有什麼陰謀詭計。
在心裡這樣催眠自己,唐珈葉蹲在*沿,看着女兒的眼皮越來越重,直到睡着。
又仔細看看唐櫻沫的小臉,幾天不見小公主倒沒有自己擔心的瘦下去,小臉蛋較以前略微圓潤一些,估計溫賢寧應該在飲食上把小公主照顧得不錯。
半晌,溫賢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洗完了,輪到你……”
唐珈葉頓時站起來,看看女兒,又看看眼前着裝不文雅的溫賢寧,這傢伙搞什麼,烏黑的溼發在滴水,下身只穿一條四角內-褲,裸-露在外的四肢一點不象成天坐辦公室,山珍海味,大吃大喝養出一身虛肉的大老闆,反而結實而精壯,每一寸如同精煉成的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