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立即搖了搖頭,她乾笑着扯動了一下嘴角,道:
“我想他幹嘛,我只是聽到他們說時鏡也在這裡,有些奇怪罷了,他那樣自以爲是的人也會來參加別人的婚禮,不是很好笑嗎,是不是?呵呵......”
她乾笑了兩聲,像是刻意地爲自己解釋着,心裡雖然有些奇怪,學長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大好看呢。
而她越是這樣心虛又刻意地解釋,聽在炎君杭的耳朵裡就越覺得她心虛。
心裡帶着絲絲淡淡的薄怒,他無視了錢淺淺剛纔那一番假的有些過的解釋,沉聲道:
“你在擔心時鏡會誤會我們嗎?”
“當然不是了!!!”
被炎君杭這樣直接的問題給驚嚇到了,錢淺淺驚呼出聲,那雙黑亮的眸子在這時候顯得格外的分明,像是要讓炎君杭明白,她的心裡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即使,心底的某個角落卻越發變得心虛了起來。
“我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怕他誤會幹什麼?我跟他籤的合同上可沒有說不準跟自己的學長去約會的。”
她這句話,明明是在爲自己的行爲解釋,可是,越是解釋,就越覺得自己心裡的那種心思越明顯。
炎君杭因爲她這樣的回答,心裡原本的不悅稍稍降了一些,即使他也能感覺到她這句話有些刻意的成分存在。
眼神低低地望着錢淺淺沉默片刻,他在心裡微微地嘆了口氣。
他炎君杭,想要一個女人的話,向來是只要伸伸手,彈彈手指就行,可偏偏,對眼前這個小丫頭卻那般無奈。
也許,時鏡也有這樣的想法吧,可偏偏,他們兩個人對這個傻丫頭都動了心,可她卻沒有半點知覺。
他因她的一兩句話兒介意着,她也不懂,他因爲她的每一個表情變換着心情,她也不明白。
嘴角有些無奈地動了兩下,他苦笑着搖了搖頭,道:
“說的也是,你跟誰出來約會可輪不到時鏡來管。”
他順着錢淺淺的話說下去,手,卻自然地牽起錢淺淺的手,往公園外走去。
到了一開始那棵梧桐樹下,炎君杭的腳步下意識地頓了一下,視線有些追憶一般地看着面前的梧桐失了神。
見炎君杭突然停下腳步,錢淺淺也有些茫然地跟着將腳步停了下來。
視線迷惑地朝炎君杭投了過去,見他正盯着前方的那棵梧桐樹發呆着,目光深邃得像是在回憶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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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輕輕地扯了幾下他的衣角,見炎君杭緩過神,側過頭來看着她,柔柔一笑,“怎麼?”
“學長,你盯着那棵梧桐樹看什麼呢?”
炎君杭被她的問題問得頓了一下,目光帶着幾分異樣又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錢淺淺,見她茫然的黑眸靜靜地看着他,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這雙眼眸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炎君杭不由自主地想要將心底最不想與別人分享的一塊地卻要對她說讓路。
“淺淺......”
他的聲音有些喑啞,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似乎這樣的回憶對他來說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