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天豪君瀾大酒店見了時鏡之後,錢淺淺便天天祈禱着再也不要讓她再一次遇上時鏡那個大魔頭。
而上天似乎真的聽到了她的心聲了似的,這幾天,她果然如願得沒有再見到那個讓她感到礙眼的魔王。
而這一點,讓她又開始天真地想着,或許時鏡已經開始忘記了她欠他的那筆鉅款了。
這樣就最好了,等她再躲一陣子,就可以真正解放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
搞笑的手機鈴聲在這時候不合時宜地想了起來,讓正做着白日夢的錢淺淺有些不情願地接起電話——
“又幹嘛呢?”
電話是她在孤兒院裡從小玩到大的姐妹錢深深打來的。
“淺淺,江湖救急,今晚幫我去藍魔頂班。”
電話那頭,錢深深的聲音顯得有些急。
“我去頂班?你自己呢?”
這個死丫頭,她好不容易有天休息,又要被她被剝削走了。
“今晚我要跟多多她們練歌,參加後天的巡演,拜託拜託了~~~”
“好啦,好啦,我去給你頂。”
抵不過好姐妹的苦苦哀求,錢淺淺沒做多少思想掙扎,便答應了。
錢淺淺根據錢深深給的地址,來到了那間叫做藍魔的高檔酒吧。
據說這藍魔,是所有富一代,富二代,富N代的聚集地,總之就是一句話——
這裡是富人的聚集地。
而錢深深就是這裡兼職的服務生,她說,只有在這種高檔的場合,纔有機會釣到金龜婿。
而錢淺淺則認爲,錢深深同志永遠喜歡活在自己的灰姑娘夢裡頭。
豪門少爺,早就跟那些豪門公主定娃娃親了,哪裡還輪得到她們這種無產階級老百姓。
心裡曾一度鄙視錢深深這種異想天開的豪門夢,在她錢淺淺的世界裡,只有努力賺錢養活自己這纔是硬道理。
至於嫁入豪門那檔子事,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將揹包寄存好之後,錢淺淺便開始她晚上替錢深深頂班的工作。
“淺淺,把這杯酒端到那邊的貴賓座上。”
調酒師將手裡剛調好的雞尾酒“撒旦之吻”遞到錢淺淺的手上,伸手指着遠處的貴賓座上。
“好。”
端起托盤接過“撒旦之吻”,淺淺看了一眼調酒師指的那個貴賓座,提起腳走了過去。
“先生,您的......時鏡!!!”
“酒”字還沒有說出口,擡眼便看到時鏡同樣有些驚訝的表情。
只不過,他沒有錢淺淺那麼大的反應,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毛。
而錢淺淺卻是一副被鬼纏身的模樣,驚愕地瞪着時鏡那張欠扁的俊臉。
陰魂不散啊!!!陰魂不散啊!!!
爲什麼她在哪裡做事,都能跟這座神碰上?
是不是這小子暗戀她,然後......跟蹤她???
錢淺淺眯起雙眼,審視着時鏡的臉,下一秒,便立即在心裡否定了這個連她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