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你想怎麼樣對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幫我,時鏡,我求求你,幫幫我......”
她哽咽着聲音在時鏡的身後乞求着,甚至,她對着他,毫無尊嚴地跪了下來。
時鏡的心,面對此時如此無助的錢淺淺,悄然收緊了。
袖口下的拳頭握得很緊很緊,冷眸漸漸變得深邃了起來,他咬着牙關,冷膩着她,終於,深吸了一口氣,一腳朝她的肩上踹了過去,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說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大步朝樓上走去,只留下錢淺淺捂着被他踹得生疼的肩膀,淚眼朦朧地看着他,咬着下脣,不能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所有的尊嚴,在這一刻被踐踏,可她已經顧不上許多。
捂着肩膀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毅然地跟着朝樓上過去。
“錢小姐,你的手......”
“我沒事。”
她對管家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搖搖頭,提起腳朝樓上走去。
既然已經沒有了半點尊嚴,那麼,她最起碼,也要爲自己爭取最後一點機會,不是嗎?
她苦笑着,人,已經到了時鏡的房門口。
深吸了一口氣,她敲響了時鏡的房門,裡面卻沒有半點回應。
她再接再厲,手,還是不停地敲着時鏡的房門,終於,房門被打開了,錢淺淺站在門口,突然落空的手有些傻氣地停留在半空中。
時鏡就站在她面前,面無表情地站着,即使,當他看到她的時候,眼底還有些許別人不曾注意到的異彩。
“怎麼?”
他挑眉冷笑,出人意料地給錢淺淺讓開了一條道,“你要是現在才知道過來取悅我的話,已經晚了。”
他轉身往沙發上坐了下來,冷眸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冷笑道:“錢淺淺,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多的是女人可以替代你來給我暖牀。”
“我知道。”
她點點頭,沒有做任何的反駁,他時鏡,本來就是全天下任何女人想承歡的天神。
提起腳,在時鏡的面前站定,伸手,朝自己的領口伸去,慢慢地解開自己的鈕釦,在時鏡深邃的目光中,將鈕釦一個個面無表情地解下。
“請時先生給我一次暖牀的機會。”
她開口,像極了一個沒有尊嚴的妓女,要求自己的恩客來寵幸自己一般。
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只是機械系地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一直大手,在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褪盡之前,阻止了她的舉動。
錢淺淺愕然擡眼,面對她的依然是時鏡那充滿諷刺跟嫌惡的臉,“我要誰伺候我,是由我來挑,不是誰主動送上來,我都會要。”
他蹲下身去,撿起地上被錢淺淺扔下的襯衫,重新套回到她的身上,道:“把衣服穿上,然後滾出去。”
“時鏡......”
“鏡,我來了。”
門口突然響起的那一道欣喜萬分的聲音將錢淺淺的話給打斷了。
她回過頭,見秦沫羽站在門邊,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出現在時鏡的房間裡,新仇加上舊恨在這時候一併涌上她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