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似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一般。
錢淺淺也被時鏡的舉動給驚嚇到了,卻出人意料地沒將他推開,這樣的吻,熟悉又陌生,可卻讓她貪婪地想要品嚐一番。
秦沫羽的臉一瞬間成了蒼白,還有眼底的那一抹充滿諷刺的苦笑,秦氏夫婦的臉色卻難看地恨不得將錢淺淺給撕碎了一般。
反倒是時家的那三個人,卻樂於看這樣的一幕發生。
時嘉瑜轉頭,對自己的老公挑了下眉毛,“我老弟還是挺浪漫的。”
君邶天笑笑,幾個人都徹底地忽視掉了客廳裡其他的三個人。
時鏡的吻在錢淺淺的脣上流連的好久,依然是他熟悉的那種味道,那種氣息,青澀又朦朧。
稍許,他纔將她鬆開,在錢淺淺錯愕的眼神中,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你不是有事求我嗎?我現在給你一次求我的機會。”
說完,當着所有人的面,抓住錢淺淺的手腕,大步徑直朝樓上走去。
客廳裡,時嘉瑜差點笑岔了氣,卻也不好意思在秦家人面前表現得太過明顯。
也許,時家的孩子總是天生的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勢,時鏡如此,時嘉瑜也是如此。
在時鏡拽着錢淺淺上樓的時候,她這個當姐姐的,承擔起了招待客人的責任。
客人,沒錯,他們......只是客人而已。
時嘉瑜側目,看着秦家三人那難看又難堪的臉色,美眸一眨,明顯是有些幸災樂禍,卻容不得有任何人對她產生意見。
“秦叔叔,秦伯母,看來我弟弟的心情不大好,現在要處理一些家務事,就不好招呼你們了。”
“家務事?”
只聽一直沉默着因爲時鏡吻了錢淺淺而臉色蒼白的秦沫羽在這時候發出了一絲諷刺的笑意。
“嘉瑜姐,請問什麼是家務事?時鏡的未婚妻是我。”
她第一次對時家的人,擺出了這樣的態度,而她的話,卻並未能引起時嘉瑜的半點後悔的表情,反而是一臉不以爲意的姿態,道:
“是哦,我老弟把未婚妻給換了,我差點忘記了。”
落下這輕描淡寫的話之後,她又隨意地聳了聳肩膀,視線朝樓上看了一眼,眼底,閃爍着幾分異樣的光芒。
“時鏡......”
“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
房間的門被時鏡狠狠地踹開,然後又狠狠地被關上,他伸出雙手,將她禁錮在雙臂之間,緊緊地抵在了門板上。
深邃的眸子帶着濃重的恨意從他眼底閃現地徹底。
“錢淺淺,你到底想怎麼樣?”
咬牙的聲音,透着恨意從他的齒間傳出,他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頜,力道之中,甚至讓錢淺淺痛出了眼淚。
“既然你要滾,就滾得遠遠的,爲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這樣折磨我,你很開心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眼裡佈滿了血絲,對她大吼着。
“不是,不是的,時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