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隊長出現,周韻母女倆包括錢淺淺都驚了不小。
王隊長是重案組的負責人,專門負責警隊裡那些重量級的案子,像謀殺案之類的,在W市,他還是個名人,看警訊的人都知道他。
正因爲這樣,像偷東西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出動他,而時鏡叫他過來,顯然有些小題大做了些。
王隊長出現在客廳門口,看到客廳裡站着的時鏡,便不敢怠慢地立即走了過來。
“時先生,你找我?”
“嗯,王隊,有個案子需要你幫忙。”
他微動薄脣,拿過周韻放到茶几上的那枚鑽戒,直接開門見山道:“想讓王隊幫忙查查,這枚鑽戒是怎麼進入她包裡的。”
他指着錢淺淺,開口道。
王隊長順勢接過時鏡手裡的鑽戒,再掃了一眼錢淺淺甩在茶几上的揹包,閃爍着精明跟睿智的眼眸在客廳內掃了一圈之後,停留在了周韻的手上。
不作片刻,他便對時鏡輕笑出聲來,鏡片後那雙精明的眸子在下一秒變得犀利無比。
提起腳走到周韻面前,露出了一抹看似友善卻危險力十足的笑容,聲音微沉道:
“我想,秦太太比我更清楚。”
王隊長的話,讓周韻的心驚了不小,腳下也不穩地往後踉蹌了幾步,臉上略微地有些蒼白。
“王......王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怎麼會清楚呢?我只是在她的包裡找到了我的鑽戒,鑽戒是怎麼進她包裡的,你不是應該問她才最清楚嗎?”
周韻說話的音調因爲心虛而發顫,手,指着錢淺淺,對王隊長開口。
王隊長是何其精明的人,這種小事,一般的警察就能處理,想必時鏡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所以纔會讓他親自過來。
而叫他出面的目的,恐怕不是爲了查案這麼簡單。
周韻的話,讓他不以爲意地聳聳肩膀,臉上還是習慣了的不露聲色,專業的笑容依然掛在嘴角。
“秦太太,你的戒指是在擦指甲油的時候拿下來的嗎?”
王隊長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讓周韻根本跟不上他的反應,聽他這麼問,只好順勢點頭,“是,我怕擦指甲油的時候弄髒了它,就把它取下來了。”
王隊長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聽她這麼說,脣角勾起,點了點頭——
“所以,在你擦完指甲油到重新找回戒指的過程中,都沒有碰過那枚戒指?”
“當然。”
“那......”
王隊長拿起手上的戒指,遞到周韻面前,問道:“秦太太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上面的指甲油是怎麼沾上去的?還有這個......”
他俯下身拿起錢淺淺的揹包,指着包內被指甲油染上的地方,對周韻道。
周韻的臉色驟變,目露驚慌地看向王隊長微笑的面容,看着這一張雖在笑此時卻看上去恐怖之極的笑臉,臉色也劃過一絲蒼白。
“我......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她平時擦指甲油的時候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