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們樂隊拿了巡迴賽的冠軍,快點出來跟我們慶祝一下。”
電話那頭,除了錢深深之外,還有其他人的聲音,一個個聽上去心情都很好。
與此同時,錢淺淺原本沉悶的心情也因爲錢深深這一通電話而好轉。
“好啊,你等會兒,我馬上去。”
掛斷電話,她抱着泰迪從樓上下來,卻出人意料地發現時鏡竟然待在家沒有出去。
此時,他看樣子已經用完了早餐,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翻看着報紙。
平時週末,她很少看到時鏡,有時候她甚至在想,像大神這種手下有一幫爲他工作的精英,他週末還有什麼事好忙的?
可是,今天卻奇怪得很,大神竟然沒有出去,這一點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或許是心裡問題在作祟,她看到時鏡的時候,眼神有些刻意地閃躲,像是要避開時鏡。
而偏偏,抱在她懷中的小泰迪在這時候發出了一絲不安分的嗷叫聲,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時鏡下意識地擡起頭來。
看到她抱着小泰迪,時鏡的眉毛向上微微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像是在對她,抑或是對她懷中的泰迪狗。
心裡的那股心虛感在作祟,她有些不自然地對時鏡笑了笑,眼神卻帶着刻意的閃躲。
跟着,腳步一步步往下走去,在經過時鏡旁邊的時候,還下意識地頓了一下,接着,便兀自往玄關處走去。
正當她換完鞋子準備出去的時候,時鏡的聲音在她身後適時地響了起來。
“站住。”
平穩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卻讓錢淺淺聽話地停下了腳步。
帶着迷惑的眼神轉過頭來,見時鏡放下手中的報紙,從沙發上站起,此時正朝着她走來。
“有事?”
眨着雙眼看着時鏡站到自己面前,她低低地問道。
時鏡低眉,雙手環胸地看着眼前似乎在刻意躲着他的錢淺淺,聲音微微一沉:
“早飯都不吃,那麼急着去哪裡?”
莫名的,他想到了炎君杭,這段時間他刻意忽視掉的人物。
想到錢淺淺很可能是去見他,他心裡就立馬不舒服了起來,就連眼底,都隱隱地透出了一絲薄怒。
只是,錢淺淺並沒有心思去注意這些,此時的時鏡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氣勢,渾身散發着的誘人氣場都讓她不由自主的心慌。
“剛剛深深打電話過來說他們的樂隊拿了冠軍,叫我去慶祝......”
說到這,她頓了一下,突然想起時鏡給她的假期是週五,週六跟週日她還不能放下苗苗不管。
雖然只是最後一天了,可既然還是在這個工作崗位上,她最起碼要負責任不是麼?
但是,心底又不想讓深深他們掃興,於是,在她頓了下之後,便擡眼,帶着幾分徵求的眼神看着時鏡,輕聲問道:
“我......我能過去嗎?”
時鏡聽她是去見錢深深他們,心底的慍色自然地降了下去,再看她徵求的眼神,似乎很想去,他心裡自然是不忍心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