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飛機上,很是惱怒,但是人被綁着,又在半空中,也莫可奈何。
“你們到底要將我帶到哪裡?”
樓燁十分的火大,剛過幾年平靜生活,又惹上了燁波,難道就不能讓他多清靜幾年嗎?
“少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大少事在競選的時候遇到意外身亡,如今伯爵面臨死對頭的攻擊,需要你這個接班人。”
說話的這人聽起來像是這次行動的頭頭,但是這話他聽着很不舒服。
也不是他要關心政治,誰讓發生那麼大的事呢,那傢伙也不稱稱自己斤兩,就算沒被人幹掉,也不可能接老頭子的班。
不過老頭子的實力,真是超乎意料,竟然連任了。
“你們不覺得事情想得太完美了嗎?我姓藍,是中國人,進不了國會的。”
樓燁冷笑。
“少爺,就算你不在乎伯爵,至少你也想想梵卓-希爾小姐吧。”
那人的話,一下子將樓燁的心提起來了,這個名字,已經鎖在記憶深處七年了。
“他調查我?”
樓燁冷哼。
是他將那人太美化了,政客,有誰不奸詐的。
“也不是,是住在少爺房裡的那位先生說的,具體的少爺回去後再說吧。”
那人很和氣,走過來爲樓燁解開了繩索。
樓燁一得自由,即一拳送了出去,敢對他下藥,這拳就是代價。
那人立即流出了兩管鼻血,但是並沒有還手,主即是主,僕即僕,是很分明的。
“如果我見不到希爾,就別指望我會聽他的話。”
樓燁陰冷道。
他心裡對格拉齊更是恨得牙癢癢。
nd,住他的房,開他的車,免費七年,他竟然那麼點事都辦不了,而且還出賣了他,回去定剝了他的皮。
“少爺,老爺年歲已大,請您多爲他想想,您現在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需要您。”
那人懇求似的道。
樓燁沒吱聲,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希爾,爲何她醒來了不聯繫他?如果她不愛他,當初爲何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