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都沒再說話，只是凱瑟琳明顯的很失落，亮亮好像聽到了她的小聲哭泣。
可是當他回首，又沒聲音，而且她一直低着頭，他又在開車，看不清她的臉。
到餐館的時候，亮亮看到她紅紅的眼睛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凱瑟琳同學，並不是我不願意，除了學習，我還有其他的工作，真的沒有時間，如果……”
“我可以付工資的。”
凱瑟琳說完忙捂嘴，好像知道自己說錯了似的。
“不是這樣的，凱瑟琳同學，其實我……”
“能不能不要加同學？”
“好吧，凱瑟琳，我知道你的意思，在我們中國人來說，男人三十而立，現在我才二十歲，不想太早涉及感情問題，這樣說，你明白嗎？”
亮亮有些結巴道。
如果凱瑟琳是那種很直接的女生，他直接就拒絕了，偏偏她又是這麼含蓄的。
“那普通朋友呢？也不可以嗎？”
凱瑟琳看着亮亮，眼裡又蓄滿了淚水。
亮亮有點頭大，雖然哭是女人的專利，但是偏偏他認識的女人都沒有哭的，他一點都沒有經驗。
“真的不可以嗎？你還是討厭我對不對？”
眼淚嘩啦啦，比風暴來得還快。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我不想別人說我高攀洛克菲勒家族。”
亮亮糾結了半天，才找了這麼個爛藉口。
“是不是覺得我們是資本家？是不是覺得我們沒人性……”
“停，停，停。”
亮亮頭真的很夠，怎麼會有這麼墨跡的小姐呢？
好吧，他確實是那麼想的，但是她說出來了，她那裡還敢承認啊。
“好吧，我們是同學，本來就是朋友。”
亮亮一開口，終於將自己半送了出去。
如果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她就不會哭得那麼傷心了。
“那，這週末重新舉辦生日會，你會來嗎？”
凱瑟琳水汪汪的眼看着亮亮。
亮亮硬着頭皮點首，已經錯了一次了，這次看來不去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