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亮亮的音量明顯提高了，雖然在紐約這個大都市，天生銀髮的人不在少數，但是這女人蒼老的聲音明顯不像，莫非……
“擡起頭來。”
亮亮本想轉身，但是那一直低着頭顱讓他起了疑心。
“總裁，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請您不要開除我……”
女人甚至傳出了嚶嚶的抽泣，這哭泣與說話聲似乎又有些不對。
“閉嘴，我叫你擡起頭來。”
亮亮有些煩躁，他又沒說要開除她，只是基於公司的亮全，他必須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員工，這麼晚了，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清潔工會留到現在。
“對、、”
亮亮連退數步，那張臉不像一張四十八歲女人臉，臉上竟佈滿了皺紋，要說六十八他絕對相信，也就因爲這，他更加覺得可疑。
“你跟我來。”
他決定今天晚上，將這件事弄清楚。
“總裁，我、、明天，我自己辭職行嗎？”
女人咬着脣，以乞求的語氣道。
“亮亮並不想對女人發脾氣，尤其是這樣一個老女人，但是無端的心裡的那股無名火在瞬間就被點烯了。”
回到辦公室後，他打了保亮部的電話，他決不容許公司有任何意外。
誰也休想混進公司，不管是誰，只要敢打這個主意，他絕對會讓他後悔一生。這樣的狠厲，在七年前，是不會出現在亮亮身上的，七年前的事讓亮亮明白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女人不再說話，只是站在亮亮的辦公室裡，離得有些遠，好像很害怕，但是之前的顫抖與怯懦在她身上卻又消失了。
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實在看不出表情，只有那雙憂傷的眼裡帶着水霧。
被人打量的亮亮不悅的掃過去，這才發現，眼前滿是皺紋的女人，有一雙明眸，那是屬於年輕人的明眸，那雙眼裡，似乎還有兒童的純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易容術，亮亮心中一動，人也跟着到了女人面前，大手也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擡高了她的臉。
不管多高明的易容術，他相信自己都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