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上樓!”
帝宸訣不帶感情的冷視着藍以沫,表情冷酷的命令道。
這兩個女人,都讓他產生不了興趣,相比之下他便選了一個相對來說他不是那麼討厭的。
至少從她們對素姨的態度來看,這個藍以沫更讓他喜歡一些,她的某些神態語氣,似乎還有點安若溪的影子,於是他變選擇了藍以沫。
“啊,上樓!”
藍以沫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喜上眉梢,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我們上樓!”
上樓,便意味着她能和男人單獨相處,單獨相處也就意味着他們終於可以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老天有眼,她的禱告終於有效果了!
女人興奮又激動的跟在帝宸訣身後,路過另一個女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得意。
而被帝宸訣摔倒在地的那個女人,則是氣得咬牙切齒,白眼直翻。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帝宸訣突然在一間臥室門口停了下來,高大身軀僵硬的站立在門口不動。
“怎麼了,訣,我們是要進入這個房間麼,快點吧,人家都快迫不及待了……”
藍以沫曖昧的說着,凹凸有致的身體熱情的貼向帝宸訣堅實寬闊的後背。
帝宸訣眸光冷冷的,俊臉緊繃,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似乎在沉思着什麼,似乎又在聽着屋子內的動靜。
“訣,人家真的很想好好伺候你嘛!”
藍以沫嗲嗲的,催促着帝宸訣。
“啊!”
突然,女人一陣尖叫,她整個身子已經被帝宸訣狠狠的壓在了門板之上。
帝宸訣寬大的手掌在藍以沫惹火的身材上放肆的遊移着,俊臉埋首在女人的脖子處,長指霸道的拉開女人裙子的拉鍊,霎那間女人香肩外露,整個人半脫不掛的,性感得無與倫比。
“唔,訣,不要嘛……不要這樣,我們進去好好玩吧,玩點更刺激的!”
藍以沫眼波迷離,聲音**的引誘着帝宸訣道。
帝宸訣堅硬的身體緊貼着藍以沫,冷冷的看着女人,似笑非笑道,“既然你那麼想進去,我們就進去!”
說完,帝宸訣迅速握住門把手,輕而易舉的擰開了房門。
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難捨難分的糾纏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起來......
安若溪一直疲憊的蜷縮在柔軟的地毯上,像一隻被拔掉刺的刺蝟,一動也不動,毫無攻擊力。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以爲是終於有人肯放她出去了,便立刻擡起頭,帶着一臉期待,卻不想剛好看到帝宸訣與一個半裸的女人火熱糾纏的樣子。
那一瞬間,她小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能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在身體裡一點一點凝固,那是發自心底的寒冷徹骨。
“啊!”
突然間,正被帝宸訣吻得全身癱軟的藍以沫大聲叫喊着,指着躺在地上的安若溪驚慌道:“訣,這裡,這裡怎麼還有人啊!”
縱然藍以沫行爲開放大膽,但咋一看地上一動不動躺一個女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內心還是難以接受的。
帝宸訣倒是一派淡定,高高在上的冷視着地上的安若溪,俊臉上的表情猶如南極的萬年寒冰,一點溫度也沒有,那森森的寒意足以讓人三米之外自動退散。
“你是狗麼,躺地上做什麼?”
許久之後,帝宸訣扔下一句惡毒的話語。
安若溪總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慌亂的拍拍身上的灰塵。
雖然俄羅斯的進口長毛地毯乾淨得連一丁點灰塵也沒有,但她還是覺得自己髒髒的,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女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帝宸訣解釋自己爲什麼會躺在地毯上,大概是太累了,或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崩潰了,所以有點破罐破摔,躺地上絕望等死的意思。
“對,對不起,我沒有想要打擾到你們的,我馬上走!”
許是太慌亂了,作爲被打擾者的安若溪,倒是先忙着倒起歉來,埋着頭就往外走。
看這兩人如火如荼的架勢,肯定會翻天覆地大幹一番的,安若溪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只是,她剛從帝宸訣身邊走過,便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狠狠往屋裡一拖曳。
“喂!你,你幹嘛!”
安若溪的手腕被男人捏得生疼,腦袋更是直接撞在了牆壁上,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帝宸訣這變態男人有暴力傾向,絕對的!
“我讓你走了嗎?”
帝宸訣陰冷恐怖的眸子冷冷瞪視着帝宸訣,帶着十足的壓迫感。
這該死的女人,虧他剛剛還和藍以沫吻得那麼賣力,她居然就是這樣一副無所謂的反應,還大方的給他們讓出地盤。
她難道就不生氣,不吃醋,不大發雷霆嗎?
安若溪越是大度,越是無所謂的態度,越讓帝宸訣怒火中來。
“你們兩個像膠水一樣黏在一起,都快脫光了,我不走,難不成還看你們免費的成人秀?”
安若溪輕揉着自己被帝宸訣快寧脫臼的胳膊,咬着牙吐槽道。
他們有表演**,並不代表她就想看啊!
又不是泰國的人妖表演,任憑他們演得有多賣力,她也沒有小費給的。
帝宸訣輕撇着安若溪,表情邪肆如妖孽一般,無比魅惑。
男人一手將身子發軟的藍以沫摟在懷裡,大掌釦子女人妖嬈的腰間,眼神卻一直看着安若溪,口吻戲謔道:“安若溪,你會不會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你以爲你是誰,我帝宸訣有必要在你的面前表演?”
“是,我的確不是個東西,所以麻煩您高高在上的帝先生趕緊像踢皮球一樣一腳把我踢出去吧,良辰美景值千金,你們好好玩,就不要把寶貴的時間
浪費在我這種小嘍囉身上了,祝你們二位玩得開心!”
安若溪低垂着眼眸不看帝宸訣,自輕自賤的說道。
她雖然不知道帝宸訣一系列行爲懷揣着怎樣的目的,但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的這些行爲和這些話語,的確傷害到她了。
而她現在,就是連獨自躲到角落裡舔舐傷口的機會,也被這冷酷男人奪去了。
相比起現在的羞辱,她倒是更寧願剛纔那種暗無天日的監禁。
至少那個時候,她只需要調節自己的心情,不需要應付帝宸訣的刁難和侮辱!
帝宸訣冷視着安若溪烏黑柔順的頭髮,冷酷道:“你這話就錯了,就算是垃圾,也有垃圾的用處。你雖然不算個什麼東西,不過還是可以用一下的。”
雖然,他和藍以沫突然之間如此的熱情似火,有一大部分原因的確是想表演給安若溪看,想故意激發出女人的醋意。
可是,被女人道破之後,他又是另外一種心情了。
他做這一切,只是想傷害她,羞辱她而已!
“……”
安若溪抿着櫻桃一般小巧的脣,盯着地面,不再說什麼了。
因爲,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麼。
在帝宸訣面前,她就是一隻被扯掉了腿的螞蚱,任由男人在掌中玩弄折磨,毫無反抗的能力。
不管她說什麼,男人總是能以十倍惡毒的話還回來。
不管她做什麼,最後受傷害的始終是自己。
安若溪累了,不想再費任何力氣和一個魔鬼抗爭了,她心如死灰的看着男人,輕聲道:“帝宸訣,你就直說,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生也好,死也罷,我的這條命,還有我肚裡孩子的命,都在你的手掌中,任憑你處置!”
女人的話,透着無盡的悲涼。
生而爲人,卻失去了對自己的掌控權。
想來,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哪個女人活得比她更加悲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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