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銳利的眸子在安若溪臉上游移,無比狂傲的說道:“你要這麼認爲也沒問題,不管是貼身助理也好,私人情婦,總之你現在是我的了,你說什麼,你做什麼,都得經過我的同意,像今天晚上你貿然跟別的男人約會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
俯下高大身軀,輕拍着女人泛紅的臉頰,一如既往的強取豪奪。
“如果我不願意呢?”
安若溪看着男人的眼睛,鎮定的問道。
“那麼,你可以試試,和我帝宸訣對着幹,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帝宸訣薄涼的脣,吐出冷冰冰的字眼。
稍微有點智商的人,應該都不會蠢到與這樣危險的男人爲敵。
對待的他看中的東西,永遠只會有兩個選擇要麼,就得到,要麼,就摧毀!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安若溪動了動身體,在男人直白的注視之下,直接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她雪白玲瓏的身體,一絲不掛,溼漉漉的,水順着妖嬈的曲線往下滴落,粘着鮮紅色的玫瑰花瓣,出水芙蓉般驚豔,無限挑戰着帝宸訣的視線。
“你幹什麼!”
第一時間,帝宸訣將目光調轉到一邊,呼吸急促,惱怒道:“誰讓你擅自起來的,快點找東西遮住!”
嘖,也真是撞了鬼了,再香豔的畫面他都見怪不怪了,這會兒心跳加速個鬼啊?
安若溪冷冷一笑,修長的腿邁出浴缸,慢條斯理的繞過帝宸訣,伸手取下一條白色浴巾,不慌不忙的繫上,一臉無辜道:“不是你說的要包養我,讓我當你的貼身情婦麼,像帝總這麼精明的生意人,都不想先驗下貨的麼,我也怕到時候帝總不滿意,臨時退貨可怎麼辦?”
女人說着,像只小野貓似的,故意使壞,從後方環抱住男人,在男人的耳畔徐徐吹着熱氣,挑逗道:“要不帝總檢查下吧,我也好爲自己掙得高一點的包養費......”
說着,她緩緩拉起男人寬厚的手掌,放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慢慢向飽滿的胸部移動。
帝宸訣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俊朗冷硬的五官繃得緊緊的,額前青筋凸起,像是一頭快要發狂的的野獸。
“勾引我?”
他寬大的手掌觸碰到她渾圓的胸,狠狠的覆蓋住,凝着她的眼睛,邪魅不羈道。
主動挑逗他勾引他的女人不少,可是像這個女人這般讓他欲罷不能的,還是第一個!
安若溪粉脣微張,胸口起起伏伏,急促喘息着,眼波迷離:“帝總說錯了,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若說她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只是在緊張之餘,她極力讓自己保持着清醒,使盡渾身的媚術,只想讓這個男人對她欲罷不能。
可是,就現在的情形看來,她在他強勢的進攻下,身子不由自主軟綿綿的,到底是誰讓誰欲罷不能,都說不清了。
爲了避免自己意志不堅定,再次被這個完美到極致的男人蠱惑,若溪緩緩閉上了眼睛......
“女人,這火是你主動挑起的,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漫長的一夜,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帝宸訣低醇的嗓音,宛若魔咒,讓人沉淪。
他擡起安若溪小巧精緻的下巴,薄脣在她美豔的五官上游移,像是蝴蝶一般,先是吻住她的眼睛,再是鼻樑,臉頰,耳垂……每一個吻都溫柔細膩,浪漫唯美。
可是,與之相對的,那雙大掌卻激烈狂暴了許多,鑽入浴巾之下,遊遍她的全身,時而輕撫,時而揉捏。
“嗯......”
她的喉間抑制不住的發出**的低吟,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情不自禁。
帝宸訣越發的熱血沸騰,他太過高大壯碩,安若溪被他摟在懷裡,小巧得像個隨意擺弄的玩具。
嫌浴巾礙事,他乾脆一把扯掉,火熱的身軀緊貼着女人曼妙的身體。
安若溪已然一絲不掛,任由處置,而男人淺灰色的筆挺襯衣,暗紅色的領帶卻依舊完好無損,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就在安若溪意亂情迷,快要失守心防之際,她的身體突然一個重心不穩,驟熱跌入了身後的浴缸,濺起大片水花。
清醒過來才發現,原來她是被帝宸訣給推進浴缸的。
“你什麼意思?”
她手臂撐着浴缸,有些狼狽,瞪着男人,氣憤的問道。
帝宸訣居高臨下的看着安若溪,衣服也被水花濺溼,卻更添性感。
他冷冷看着安若溪,面無表情的說道:“必須承認,你很誘人,不過一般對於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太危險了,我可不敢輕易嘗試。”
“呵,帝總你言重了吧,我像是危險的人物嗎,你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
哼,該死的男人,怎麼都不按常理出牌,她都豁到這種地步了,他居然還不上鉤,真是氣死她了!
“這個可說不一定,我曾經被我最愛的女人捅了一刀,差點要了我的命,就在牀上,在我們激情的擁吻之後。”
帝宸訣輕描淡寫的說着,看着安若溪的眼睛,表情意味深長,似乎在暗示什麼。
安若溪心下一驚,極不自然的笑着:“哦,那個新聞我看過,難怪帝總對女人的防備心這麼重,不過......我跟帝總無冤無仇,還得仰仗着您求包養,我伺候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對你做那種事情呢,帝總有點矯枉過正了吧!”
即便現在回想起那一刀,安若溪的心依舊是慌亂的,身體依舊是抖的。
有時候時間非但不會抹平一切,反而只會讓那些記憶更加清晰,痛苦也更加劇。
帝宸訣彎腰撿起剛剛被他扯掉的浴巾,扔向安若溪,淡淡的,有些宿命的說道:”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目的,你不用費盡心機的勾引我,我是永遠不可能對你動心的。在我的心裡,沒有人能夠取代她,我也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之所以會對你有所興趣,也只是因爲某些時候,你很像她,但我知道,你永遠不可能是她。“
”……“
安若溪怔怔的望着男人,微微動了動紅脣,有些啞然,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感到喉痛乾澀哽痛,鼻子禁不住有些發酸,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是指誰,是林芊語麼?”
也只能這麼猜測,除去林芊語,這個無情的男人,還會對誰那麼深情款款呢?
畢竟,林芊語是他的妻子,他們還共同孕育了那麼可愛的一個女兒,不是林芊語,還能是誰!
帝宸訣沒有正面回答,只意味深長道:“是誰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的心裡,有這麼一個人就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和這樣一個庸脂俗粉吐露心聲。
也許真的是壓抑了太久,需要找個人傾訴,而這個女人,剛好又在這個時間段出現。
“或許你不知道,你的身上有一種魔力,其他男人看中的可能是你的美貌,身材等等,但我喜歡的,是你骨子裡透出的那種沉着淡定,好像天大的事情,到了你那裡,不過是清風拂面,能讓我不由自主的感到放鬆,這是其他女人給不了的。”
帝宸訣看着安若溪,發自肺腑的說道。
這些年,他過得很痛苦,很壓抑,活在失去摯愛的陰影裡,每天都將自己的神經繃得緊緊的。
神奇的是,當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像是上輩子就認識了,繃緊的神經,不由自主就鬆懈下來。
像是卸下了所有沉重,這久違的輕鬆,如同罌粟。
“女人,知道嗎,你,讓我上癮。”
他附身,擡起她的下巴,低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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