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如行屍走肉一般,任由男人搖晃着她的身體,朝她大吼大叫,始終眼神麻木的盯着地上某一個點,一句話也不說。
帝宸訣更爲憤怒,大掌鉗固住若溪的小臉,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凶神惡煞道:“你他媽倒是說話啊,我問你是不是就那麼愛脫給男人看!”
這該死的女人,總是有辦法將他紳士優雅的面具撕得粉碎,讓他不得不變成一個衝動暴怒,沒有任何理智而言的魔鬼!
安若溪眼眶裡浸滿了淚水,卻一點要哭的**都沒有,只是她的心裡,徒升一股悲涼。
她沒有表情的看着怒火中燒的帝宸訣,冷冷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我算是贏了吧,現在你能救我父親了嗎?”
若溪知道自己這話必定又會惹怒這個暴躁的神經質男人,然而除了這些話之外,她和帝宸訣再無其他話可說。
果然,帝宸訣本就盛怒的俊臉此刻更加陰森恐怖,鉗着若溪臉頰的力道更是沒有限度的收緊,彷彿要將女人那巴掌大的小臉捏碎在手中。
“聽你的意思,只要有人能救你父親,無論讓你做什麼都願意,是這個意思吧?”
男人墨色的瞳仁不斷收緊,咬牙切齒的問道。
安若溪沒有猶豫,也沒有任何畏懼,眼神堅定道:“沒錯,我做什麼都願意!”
爲了父親,她可以付出生命,付出尊嚴,可以承受世界所有的痛苦和屈辱!
“好,你真是夠有種的!”
帝宸訣看着安若溪絲毫沒有恐懼的小臉,突然怒極反笑。
他向來喜歡這些不怕死的女人,因爲他有無數種辦法讓她們向他告饒。
這樣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太過天真,她們根本不知道惹怒他的後果是什麼!
“既然你這麼想到孝女,我就讓你一次孝順個夠!”
帝宸訣英俊的臉上,流露出危險的表情。
若溪莫名有些怕了,心驚肉跳,口齒不清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若溪忘記了,他們現在的姿勢多曖昧。
她還窩在男人的懷裡,幾乎全裸的身體緊緊貼着男人,粉色的衣衫已經被她解開,要掉不掉的掛在手臂中央,帝宸訣只要一放低目光,便能清清楚楚的對她一覽無遺......
她真是傻啊,千不該萬不該,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樣的狀況下去激怒一頭毫無人性的禽獸啊!
可是,當若溪後悔想逃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帝宸訣轉身一把將她推向沙發。
若溪頭皮發麻,臉色更是慘白無光,拼命護住自己走光的身體,恐懼的看着如大山般魁梧的帝宸訣,“帝宸訣,你......你別過來,別亂來啊!”
“你不是孝女嗎,你不是什麼都願意做嗎,那麼害怕做什麼?”
帝宸訣動作優雅的脫掉自己的黑色大衣,慢條斯理的解着自己襯衣的鈕釦。
他好像一隻猛獸,而安若溪就是毫無反抗餘地的兔子,他有足夠多的耐心,一點一點擊潰她的心理防線,讓她輸得一敗塗地!
“你什麼意思?”
若溪躺在沙發上,第一次放棄了要逃跑的想法,輕聲朝男人問道。
“意思是......你伺候得我滿意了,我自然不會讓你失望。”
帝宸訣外沙發邊緣坐下,大掌撫摸着安若溪白淨細膩的皮膚,緩慢的向下……
若溪一陣顫抖,手指腳趾都跟着收緊了,但她沒有再反抗,那雙含着眼淚的眼睛,帶着心如死灰的無力感,沉重的閉上。
又何必反抗呢?
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這個男人吃定了她,她便沒有逃脫的餘地。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不會掉餡餅,所有隻有讓這個魔鬼男人滿足了,她纔有和他談條件的餘地……
所以,就這樣吧,當這副身子已經死了,沒有知覺了,也不會有屈辱和痛苦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有一個世紀一般漫長,帝宸訣離開了安若溪的身體,眸底並沒有得到預想的滿足,而是濃濃的煩躁,嫌惡道,“沒勁,跟個死人一樣!”
男人重新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又迴歸到衣冠楚楚,英俊瀟灑的完美模樣。
他如此的魅力四射,是女人們競相追逐的完美對象,沒有人會聯想到他禽獸的一面!
而安若溪,卻是赤身躺在沙發上動也不動,頭髮凌亂,眼角還有淚水,身上也佈滿了男人肆掠過的痕跡,整個人猶如背撕碎的破布娃娃一般,狼狽不堪。
“我衣服也脫了,人也給你了,這下你能救我爹地了吧?”
見男人要離開,若溪幽幽的開口問道。
帝宸訣森然站立着,居高臨下的冷睇着楚楚可憐的安若溪,殘忍的勾脣一笑,“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幫你救你父親了?”
若溪猶如遭受了一記悶頭炸雷,不顧形象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憤怒的朝帝宸訣質問道:“帝宸訣,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剛剛纔答應過我的,你怎麼能反悔呢?”
“我答應過你什麼了?我不過是說,只要你伺候得我滿意了,我便不會讓你失望,難不成我剛剛讓你失望了,你還想跟我再做一次?”
帝宸訣冷冷看着安若溪,表情英俊邪肆,就算是無恥,也充滿了讓人沉迷的邪魅氣質,
“你......你耍無賴,你怎麼可以這樣,混蛋!”
安若溪氣急攻心,整個身體裡都在發抖,她發瘋一般朝男人撲打過去。
帝宸訣倒也沒躲,任由女人撲打自己身體,這輕如棉花一般的力道,根本沒你對他造不成碰到傷害,反而別有一番樂趣。
“你可別忘了,你現在一絲不掛,你這是在對我發出邀請嗎?”
男人如火的目光,放肆的在安若溪毫無遮掩的身體上游走,女人因劇烈晃動,胸波盪漾,別有一番風情,直讓他血液又一陣躥升,甚至都有些口乾舌燥了!
“你流氓,無恥,混蛋!”
若溪又羞又憤,趕緊背過身去,肩膀抽搐着,終於控制不住的大哭起來。
怎麼辦,愚蠢如她,又一次白白被這個男人玩弄了!
爹地依舊是生死未卜,她也毫無辦法,反而身子更骯髒了.......
她真的好絕望,好羞愧,好想一死了之!
帝宸訣濃眉緊蹙,俊臉寒冷如冰,帶着無比冷硬的表情。
他看着安若溪單薄的,蜷縮在一起的嬌小背影,內心最深處,竟然有一絲絲的心疼。
這久違了的心疼感覺,好像是白蟻一般,一點一點吞噬着他鋼鐵一般冷酷的心。
不由自主的,帝宸訣竟然脫下了自己的黑色大衣,輕輕披在安若溪的身上。
帶着強烈男性溫度與氣息的大衣,然後哭得正傷心的若溪愣住了,身體僵硬着不敢動,眼看大衣快滑落了也不敢拉一下。
“不許哭了!”
帝宸訣將大衣嚴嚴實實帝裹在安若溪身上,冷冷命令着。
若溪身材嬌小,男人寬長的大衣對她來說就好比一牀被子似的,牢牢將她包裹在裡面一點縫隙也沒有,帶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好久好久沒有過這樣的安全感了,追溯過去,帶給她這樣的安全感的男人,除了父親之外,這變態好像還是第一個!
“要我出手救你父親,也不是不可以。”
帝宸訣突然開口,聲音依舊冷淡。
“你說什麼?”
本來還背對着帝宸訣的安若溪一聽到男人這話,迅速轉過身去,卻冒冒失失的一頭撞進男人那對黑如深潭般漂亮的眸子裡,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許多,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襲擊全身,好像觸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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