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不出來,你的這隻清純小白兔玩得挺開啊,纔跟你分手,馬上就找到下家了,對象還是我哥這種青年才俊,挺着肚子,大白天的在車裡做這種事情,我也是歎爲觀止了。”
林芊語坐在副駕駛座上,緩緩摘掉自己的大墨鏡,畫着精緻妝容的美麗臉龐,好整以暇的滿是嘲弄。
“……”
帝宸訣抿緊了薄脣,眉心擰結在一起,死死的瞪着車內的安若溪和莫言初。
即使他是瞎子,也看得出出來,憑着兩個人如此曖昧的姿勢,像連體兒似的都貼一起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絕對純潔不了。
呵呵,安若溪,我帝宸訣還真他媽的小看你了,這勾男人的招數簡直讓他大開眼界了。
莫名的衝撞讓安若溪有些花容失色,可當她看清前方肇事車輛的駕駛座上坐的是何人時,她慘白的小臉則是佈滿了驚恐之色。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瑟瑟發抖,嘴脣更是毫無血色,微微張着,恐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依舊那麼怕他,即使兩個人已經分手了,即使她有足夠的權利和任何男人做任何事情,可是她還是好怕他,好像被丈夫抓包的出軌妻子一樣,有愧疚也有不安,更多的是害怕。
“莫,莫言初,你放開我吧,帝宸訣看到了,我這下死定了!”
安若溪聲音顫抖,扭動着被男人緊扣的身體,結結巴巴的,眼淚汪汪的向莫言初哀求道。
莫言初十分的不理解,無所謂的輕笑:“你幹嘛,有必要害怕成這樣嗎,你跟他毫無關係,他能拿你怎樣,是會吃了你還是殺了你?”
“放開我,別玩兒了,求你!”
她已經嚇得雙腿發軟了,沒有那個力氣和莫言初打嘴仗。
事實上,憑她對帝宸訣的瞭解,像他那樣佔有慾十足的男人,看到她和莫言初擺出這樣曖昧的姿勢,恐怕不止是殺了她或是吃了她這麼簡單,必定是用殘忍一萬倍的方式來折磨她!
“ok,你下車吧!”
莫言初也不想事情鬧得太大,旋即鬆開了手臂的力道,並且解除了車門的門鎖,安若溪隨時都可以下車。
偏偏這個時候,安若溪沒有那個勇氣下車了,好像一下車,等待她的就是洪水猛獸,分分鐘會將她吞噬。
帝宸訣,是比那洪水猛獸還要恐怖的存在。
女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勢,身體貼合着莫言初的身體,愣愣的沒有行動。
“怎麼了?”
不是嚷着要他放手,要下車麼,怎麼突然之間卻不動了,這女人也是夠有趣的。
“我……我有點害怕。”
安若溪吞了吞口水,可憐兮兮的看着莫言初,老老實實的說道。
雖然知道莫言初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比起暴躁易怒的帝宸訣,這男人總歸要讓她覺得安全些。
並且,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到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步了,爲了不讓帝宸訣誤會,唯有讓莫言初親自對男人解釋。
“你可不可以幫我對帝宸訣說,這一切只是誤會啊,我真的很怕他,我沒有勇氣面對他……”
莫言初看着小心翼翼又誠惶誠恐的安若溪,不禁動了側影之心,一時心軟道:“好吧,我陪你。”
安若溪一下子踏實了許多,也不那麼害怕了。
別說,這個莫言初還真夠意思!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車,因爲安若溪是趴在莫言初身上的,所以她比男人先下車。
可是因爲害怕,她並沒有立即走向帝宸訣,而是有些依賴的等到莫言初也下車了,像只小貓一樣唯唯喏喏的跟在男人身後,明顯是在尋求保護。
兩人的這些小細節小互動被帝宸訣全數看在眼裡,握着方向盤的指關節更收緊了一些。
“原本還以爲我誤會了,現在看來,她跟我哥的關係果然不一般呢,我哥貌似也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護着一個女人,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玩真的,若是玩真的就好笑了,情敵變嫂子,也只有小說纔會出現這種情節!”
林芊語冷笑着,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莫言初像是打頭陣的蓋世英雄,一路護着安若溪,走到帝宸訣的車旁邊。
車窗其實是半關閉的狀態,他曲着手指輕釦了下。
帝宸訣將車窗全數按下,卻看也沒有看兩人一眼,完美的側臉冰冷的嚇人。
“訣,什麼時候你開車這麼猛了,一句話都不說就往我車上撞,誠然我幾百萬的賓利比不上你幾千萬的布嘉迪威龍,但是基本的交通規則你還是要遵守的吧?”
莫言初的語氣頗有些玩味,更像是一種諷刺。
男人喜歡玩車,女人喜歡買包,這是性別使然。
以前他跟帝宸訣還是兄弟的時候,他們就經常飆車,帝宸訣開車很猛,不過技術卻很精湛,基本不會發生任何事故,所以像今天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擺明了是男人故意撞上來。
那個時候他們開的車,也基本是專業跑車的限量款,動輒幾千萬那種。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是變低調了,只開百來萬的轎車,然帝宸訣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調,隨便一輛車都是千萬級別。
當然,這幾年帝集團發展得那麼快,幾乎和凡先生平起平坐了,也有他高調的資本。
帝宸訣回頭,眼神冷漠的看了安若溪一眼,又冷冷注視着莫言初,嘲弄道:“大白天的玩兒車震,你這規則,也沒比我多遵守多少。”
安若溪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她沒有想到帝宸訣竟然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來,活像猥瑣的地痞流氓一樣,和他尊貴的身份一點也不搭掉。
“帝宸訣,麻煩你嘴巴放乾淨點,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把我安若溪當成什麼人了,你怎麼可以如此污衊我?”
女人鼓足了勇氣,一把拉開了擋在她面前的莫言初,氣得身資亂顫的朝車內的男人怒吼道。
“難道不是麼?”
帝宸訣冷哼一聲:“你那放蕩的一面我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你也不是做不出來!”
“你……你……”
安若溪手指顫抖的指着言語冷酷的男人,心痛得無法呼吸。
她始終堅信,她和帝宸訣之間,是有過愛情的。
也正是因爲真心愛過彼此,才覺得男人脫口而出的話語,帶着銳利的刺,刺痛了她的心。
就算不能好聚,總歸可以好散吧?
她滿心歡喜的等着成爲他的妻子,結果看到的卻是他深情款款的幫別的女人吹頭髮,各種秀恩愛。
她沒有哭,也沒有鬧,選擇了默默的離開。
而現在,角色交換了一下,且不說本身她和莫言初之間的一切都是誤會,即便他們不是誤會,也不至於說這樣惡毒的話來傷害她,來羞辱她吧?
“就算你再心癢難耐,再慾火焚身,麻煩你也剋制一下,你是一個孕婦,光天化日的和別的男人玩這種高難度戲碼,孩子應該不想認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媽!”
帝宸訣吃味到極點,胸中醋海翻騰的,但礙於林芊語的原因,他無法發作,便只能用這些刺耳的話語表達他內心的憤怒和妒忌。
是,他現在的確和這女人分手了,但他怎麼也沒料到,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轉身就投身到別的男人的懷抱。
一玩還玩這麼大,還是大白天的,要知道他們之前還沒玩過這種呢,他一直以爲安若溪很保守很清純,應該接受不了這些事情。
現在看來,他真是看走眼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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