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餅?!
帝宸決聽到這兩個字從安若溪嘴中蹦出來的時候,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他壓根兒就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都到了這樣緊張的一個關頭了,她還能做到這麼逗逼,真不知她腦回路是怎麼想的。
原本只是想用這種偏極端的方式嚇嚇她,看她會有怎樣的反應,會如何的向他求饒。
若是表現得讓他滿意,也就放過她一碼。
現在看來,這女人明顯是沒被嚇到,以爲他帝宸決真不敢對她怎麼樣呢!
否則,她還怎麼可能說出如此逗逼的話來。
既然如此,那他就再加大馬力,好好讓她嚐嚐徘徊在生死一線的酸爽滋味好了。
“你做的肉餅難吃死了,我有那麼多廚師,隨便派一個也比你做得好,也不是非得要你做。像你這樣對我沒有任何價值的女人,多一個嫌多,少一個不少!”
帝宸決表情嚴肅的看着安若溪,目光冰冷,聲音更像是電視劇裡殺人犯纔會有的語氣。
安若溪那個害怕,那個緊張,心跳‘砰砰砰’的,冷汗直往下滴。
“不要殺我啊,我……我不止會做餅,我還會……我還會……”
安若溪絞盡腦汁的想說出一點可以讓帝宸決留下她的價值,可是她腦汁都快想爆了也沒有想出來。
好像,她留在帝宸決的身邊,除了有事兒沒事兒跟男人鬥鬥氣,冷戰冷戰,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之外,就沒什麼價值了。
要把肚裡的孩子擡出來嗎?
可是,帝宸決貌似又不太喜歡她肚裡的孩子,她不擡出來還好,若是一擡出來,不得分分鐘被男人滅口了哇!
哎哎哎,怎麼辦呢,她到底應該說點什麼,或是做點什麼,才能讓自己活下來呢,帝宸決最喜歡她什麼呢?
“你還會什麼……想到沒有?”
帝宸決似乎也在跟着安若溪一樣絞盡腦汁。
是啊,就是這樣一個再平淡無奇,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了,爲何他會如此的在乎她,爲何捨不得將她推下樓呢?
她留在他身邊,心卻在別人那裡,她只會氣他而已,他到底在捨不得她什麼?
“我……”
就在安若溪一籌莫展,覺得自己今天肯定得死翹翹的時候,她突然被帝宸決薄涼性感的脣給吸引住了,眼睛突然一亮。
“我想到了!”
安若溪眉飛色舞的大叫一聲。
“什……”
帝宸決的話還沒問出口,下個字就被安若溪突然襲來的吻給堵住了。
安若溪閉上眼睛,有些笨拙的親吻着帝宸決的嘴脣,費力的吸允着,丁香一樣香甜的小舌真如小蛇一樣,好奇的在男人口中探秘着,甚至有些霸道的直接撬開男人的牙齒,橫衝直撞,又不乏女人特有的羞澀柔軟。
帝宸決的脣很薄,吻起來很帶感,關鍵是他氣質乾淨,有種淡淡的薄荷香的味道,這樣的味道很容易便讓女人陶醉其中了……
“……”
同樣是接吻,同樣是突襲,這一次換帝宸決睜大眼睛,渾身僵硬了。
帝宸決,情場高手,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卻因着安若溪冒冒失失的一個強吻,大腦一下空白了,變得像個白癡一樣,手腳僵硬,身體挺直,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說起來,這也不是安若溪第一次主動吻他,可是每一次當女人主動吻他的時候,他的反應都特別的緊張不自然,好像剛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依舊是熱血沸騰。
這大概就是安若溪的魅力所在,總是能讓他找到沸騰,找到初戀的感覺,這是一般女人無法給予他的感覺,這樣的感覺也唯有安若溪才能夠給予她。
“啊!”
安若溪摟着帝宸訣的脖子,使出自己渾身解數,吻得正動情,卻不料自己的身體卻突然之間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嚇得她花容失色,驚聲尖叫。
“你……你幹嘛呀,我差點摔下去,放我下來!”
女人的整個身體都凌空了,遠離地心的感覺讓她覺得害怕又刺激,兩隻纖細如藕的手臂只能將男人抱得更緊。
帝宸訣輕而易舉的將幾近一百多斤的安若溪給抱在懷裡,女人挺起來的肚子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嬌小美麗,反而多了一種特有的母性之美。
“該死的女人,竟敢偷親我,我要讓你嚐嚐,偷親我有什麼後果!”
男人威脅十足的說着,長腿已經邁入了房間,輕巧又霸道的將女人放入大紅色的圓形大牀上。
自己則緩緩向女人靠近,居高臨下的站在牀沿,一顆一顆解着襯衣的鈕釦,嘴角勾着邪魅的壞笑。
安若溪趕緊從牀上爬起來,往牀頭的方向躲去,拿起一個蓬鬆的枕頭擋在自己和男人之間。
“喂喂喂,你別亂來啊,別忘記了你之前的承諾,你說過……說過這四個月之間,是不碰我的。”
憑她對帝宸訣這變態的瞭解,男人一解釦子,白癡都知道他待會兒會做什麼。
爲了防止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她只能先把他們之間約法的三章先擡出來。
“我的確不碰你……”
帝宸訣似笑非笑的說着,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白色睡衣給脫掉,扔在旁邊的沙發上,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小麥色的肌膚性感十足。
“你確定……不碰我嗎?”
安若溪望着帝宸訣堪稱歐美名模的傲人身材,嚥了咽口水,又情緒複雜的向男人確認了一次。
“恩,不碰你!”
“那……那就好!”
待安若溪鬆了一口氣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想睡你!”
“啥……唔!”
安若溪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帝宸訣像豹子撲食一樣,給撲倒了。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馨香四溢,伴隨着男人與女人混合在一起的汗水與吟哦,一室春光旖旎……
時值午後,太陽越發的烈,氣溫越發的高,蔚藍的海面一片波光粼粼,這是海島過度特有的氣候。
安若溪光着身子躺在空調充足的房間裡,身上搭着一條光滑的絲被,正沉沉的昏睡着,雪白的手臂,細長的頸部,吹彈可破的臉蛋,以及額前微微泛起的小汗珠兒,讓她好像一個瓷娃娃一樣,惹人垂憐。
被帝宸訣這壞蛋一折騰,她所有的精力都被消磨殆盡了,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只想呼呼大睡,養精蓄銳。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有客房服務敲門的聲音,安若溪隱約感覺到牀動了動,應該是旁邊的帝宸訣下牀了。
安若溪雖然有感應,但因爲太累了,也懶得睜眼睛,繼續睡。
管那壞蛋想幹嘛呢,反正她現在是被他吃得透透的了,身體跟心全部都被他掠奪乾淨了,已經守無可守,所以……就隨便他做什麼吧!
帝宸訣隨便套了件睡袍,輕手輕腳的下了牀,打開了房門。
門外,酒店服務人員推着銀質餐車,恭敬的朝帝宸訣彎了彎腰,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
帝宸訣表情嚴肅,將食指放在薄脣上,示意服務員不要發出聲音,免得打擾了還在牀上熟睡的安若溪。
那妮子,身子骨太弱,他自認爲已經收斂了近七成的功力了,誰料她還是吃不消。
鑑於女人還懷着孩子,他也沒敢做出太過火的動作,只好放過她了……
期間,客房服務員將餐車推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擊出了一點聲音,立刻被帝宸訣狠狠瞪了一眼。
“sorrysir!”
可憐的客房服務員差點嚇出心臟病,忙可憐兮兮的道歉。
“唔!”
牀上的女人似乎也聽到了什麼聲音,皺着小臉,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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