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腦子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
尤其是最後看到宴祭夜擁抱董曉雅的場景。
雖然他心裡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們沒有發生什麼。
因爲他早就在他們聊天就聽到了。
但他心裡煩躁異常,整個人像是不受他控制一般。
心裡明明不想這麼做,但是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兒卻又這麼殘忍。
如今看到董曉雅那空洞的眼神,腦子倏地就清明起來。
他解開她的束縛,緊緊擁抱住她的身體,“寶寶,我錯了,我錯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董曉雅掙扎出他的懷抱,下牀忍不住趔趄一下。
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知道,剛纔被俺麼粗魯的對待她受傷了。
只是這麼站着,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尉遲琛視線瞥到她腿根的液體,白色液體裹着絲絲的血跡,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剛纔他的獸行傷了她。
他翻箱倒櫃從抽屜裡拿出一盒抹膏,將董曉雅抱起來。
“別碰我。”董曉雅冷斥!”
“寶寶,你受傷了,我爲你上藥。”尉遲琛乞求道,他現在是真的清醒過來了。
“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寶寶,不管你信不信,剛纔的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變得不像自己,那煩躁暴躁的情緒像是被人支配了一般。剛纔那一切真不是我的初衷。”
董曉雅從鼻子發出一聲冷哼,嘴角也扯出一抹冷笑,她彷彿聽了這天底下最冷的笑話,“尉遲琛,你這是在講笑話嗎?”
尉遲琛自然知道她不相信,其實他自己也不相信。
他剛纔暗中憤怒的狀態,那種激憤的感覺,那種失控的野望,原本都不應該是他該有的。
他向來理智冷靜,絕對不會那麼易怒,暴躁的。
不過現在並不是講這些的時候,他手伸到董曉雅下身,一灘血跡。
她受傷了受傷很重。
尉遲琛拿了微熱的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又幫她穿好衣服將她抱下樓,送去了左家醫院。
孟雪音幫董曉雅檢查完之後,蹙着眉出來,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如果不是知道是你,我還以爲她被強暴了。”
尉遲琛抿脣不語,臉上神情懊悔,等了一會兒卻開口道,“我要做尿檢。”
孟雪音擰眉看他,想了想便明白了。“好”
尉遲琛提供了尿液,交給檢測的醫生。
凝眉問,“結果什麼時候能出?”
醫生噠;“最早明天下午。”
尉遲琛道;“好。”
孟雪音等他回來,又開口問,“到底怎麼一回事兒?”
尉遲琛只是將情況簡單說了一遍,然後道,“我承認那種時候是個男人會嫉妒、憤怒,但是這些情緒並不能控制我。可是今天晚上,這些情緒卻讓我失控了,我都不清楚我是怎麼了,纔會對曉雅做下那樣的禽獸行爲。孟姨,我並不是爲自己開脫,可是,我真的不清楚我自己怎麼了。”
孟雪音點了點頭,“曉雅,先在醫院住着吧,你先回去,我讓安妮過來了。曉雅心裡上肯定承受不了。你明天把風箏兩個帶過來。看在孩子的面上,她心裡會好受一些。”